|
本帖最后由 金戈戈 于 2015-9-9 09:13 编辑
在我的《也说鲁迅》里,左手套跟帖很多,与其说他在探讨,不如说他在发泄,故而我很少插话,也恰好我没时间和精力。偶尔看帖的间隙,我也认真想过,若我挨个去辩、去驳,是否会跟他冲突起来?结论是:未必。从接触伊始,我就跟草儿说过,左手套看似俏皮、洒脱里,暗含了愤青潜质,或者说,在某些问题上,他倾向性很明显。但这不代表他好斗,基本而言,他也懂得进退,能把握分寸。这种品质,在网络论坛上,也算很具代表性的,有自我立场和坚持,护定原则和本心。
行走网络几年,我所知晓的发主帖若干,跟帖N多,却不肯修改头像的,左手套是唯一一个ID。我曾半开玩笑抗议,说你换个头像吧,黑咕隆咚的好难看。他却不以为然,将皮球丢回来,说明明是旗鼓隆冬,再说哪里难看了?至今仍旧冥顽不灵、S不悔改。知道点心理学,这种性格的人,通常是男性,较为粗放些,做事随心所欲,多有大男子主义。而左手套却常写诗的,还是细腻、婉约的走笔,这是否意味着,他很有两面性?一边纤敏善感着,一边尖刻犀利着?
分析以上这些,看似与辩驳无关,实则关系很大。几十年的认知,谁也别指望修改谁,所谓闲侃探讨之说,无非是自我梳理、修正,对左手套是否有影响,倒不在我的关心范围,而我思考的是,他能够尽兴发言,肆无忌惮跟帖,或许源于帖主是我,而他知晓我的脾性,不会为了观点之争,对他心存芥蒂呢?归纳了下左手套的跟帖,大致涉及到四个方面,一是先生的婚恋问题,晾着原配,丢开婚书,睡了女学生,关乎品行问题。二是先生的文字水平不高,左手套的原话是“他的文学贡献,除了翻译的之外,自己的文字,政治功用性太强,永远是笔做投枪的大刀队”。三是得到众人推崇缘于站队正确了,故而破坏公物(在书桌上刻“早”)是励志,抽烟等陋习也帅呆了。四是说话不算话,说“躲进小楼”啥也不管了,却啥都要管上一管……如此云云。
先说婚恋吧。
朱安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旧式女子的悲哀,以藤缠树的姿态,就连临终遗言,也求葬在鲁迅身边,除了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外,还能怎样呢?订婚伊始,鲁迅多次致信母亲,让朱安另嫁他人,却终究被骗完婚。鲁迅也曾留言,要朱安放开小脚,进学堂读书,显而易见,朱安辜负了这心意。新婚其间,鲁迅不肯同房,并远走他乡。此后,聚少离多,就算同个屋檐,也非夫妻状态。包括搬离旧宅时,鲁迅询问朱安,是否愿意回娘家——种种迹象表明,但凡朱安肯放手,两个人都解脱了,而那时候,许广平未曾出现,不是吗?从头至尾这桩婚姻就是错的,只是没有人知晓该怎么修正错误而已。扪心自问,这名存实亡的婚姻真有存续的必要么?
多年以后,鲁迅接受了许广平,而那时,鲁迅已经46岁了,用二十多年时间来陪葬、禁欲,还不够悲催吗?这与徐志摩抛弃张幼仪、胡适与人眉来眼去有本质区别。是的,许广平是鲁迅的学生,但她不是未成年少女,更不是被胁迫、被欺骗,1925年,她给他写第一封信,那时候,她已经26岁了,有权利爱上任何人,包括她的老师。他们之间的相互选择,与当下肮脏的“睡女学生”,是完全不同的境界。许广平用了近两年时间,坚韧不拔,掷地有声,公开炽热情感,这段恋爱由始至终,是许广平主动出击,而他们真正同居,是在1927年,她28岁了,这个年龄的判断力,需要质疑的程度高吗?她和先生但凡稍微自私点,完全可以不顾朱安的感受拿到正式婚书的不是吗?离婚了是不善良、不顾朱安的死活,不离婚与人相爱是龌龊、不要脸,鲁迅这是除了殉葬没得选了,是吧?亲,给条活路行不行!
【未完,待续……】
|
-
1
查看全部评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