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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六星网 六星文学 燕集南亭 老句容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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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句容的故事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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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7-1 08:33 |只看该作者 |正序浏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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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穿越梅岭 于 2015-7-1 08:58 编辑

本文作者趕場子的逛客,原名《句容的奇聞、奇人和野史》,所寫皆是吾邑之舊聞軼事,自2006年起在《山水句容》網發表至今。
句容是個古老的縣邑,有著悠久的歷史文化,名勝古迹眾多。著名的道教上清派發源地茅山道院,律宗祖庭寶華山隆昌寺。


作者原序


生在句容、长在句容、客住句容者,都能听到或经历过一些值得一说的旧事。它们可能不能成文,但绝对是饭后茶余的好资料。我想在此诚邀大家进来说一说。不限文字长短,不要带迷信色彩。相信文人看了,能成创作素材;百姓看了,会开心一笑。期望它能成为本茶楼最受追捧的贴子!
我先带头说几个,抛砖引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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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发表于 2015-7-23 09:41 |只看该作者
穿越梅岭 发表于 2015-7-23 09:37
句容由於當時處於茅山抗日根據地的中心地帶,茅山離縣城也就10公里吧,許多新四軍的高級幹部,像我爺爺、 ...

宁肯错杀,也不放过
其实,建国之初,雷霆手段,迅速稳定社会秩序,误杀一些好人,可以理解。
但是
由私有,变公有,要实现这个转变,恐怕就不是一句误杀可以理解的了
这个,说多了,就违和了
不过,梅兄继续,至少弟是兄同道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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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发表于 2015-7-23 09:37 |只看该作者

句容由於當時處於茅山抗日根據地的中心地帶,茅山離縣城也就10公里吧,許多新四軍的高級幹部,像我爺爺、爸爸他們那輩的都見過。以前我下方的那個村子春城的西村因為靠近茅山,村裡的一個姓貢的地主,叫貢小云,人很好,他是新四軍、汪派(我們哪裡這樣叫汪精衛的部隊)鬼子都不得罪,聽村裡得老人說,在貢家可以新四軍、汪派、鬼子的人坐在一塊吃飯,但出了村子就不行了。貢小云的兒子因為這個問題,建國後因為忍受不了批鬥,在廁所上吊自殺,他的孫子跟我是同學,前些年因為對那個啥有看法,移民加拿大了,這個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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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发表于 2015-7-23 09:31 |只看该作者
穿越梅岭 发表于 2015-7-23 09:25
话说周长兴之子回到家中后,掩上破房门,悄悄唤来老娘,问道:“妈耶,你老实说,我爸到底救过宋亚欣,还是 ...

人世间最至痛之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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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发表于 2015-7-23 09:30 |只看该作者
闲过信陵饮 发表于 2015-7-23 09:27
百度了下,没发现什么端倪

寶華山倒是很有名氣,句容很奇怪,同時聚集了佛道兩大名山,北有律宗的寶華山隆昌寺,南有道教第八洞天、道教上清派的發源地茅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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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发表于 2015-7-23 09:28 |只看该作者
穿越梅岭 发表于 2015-7-23 09:24
抗战进入相持阶段后的某年某日,新四军句容县县长宋亚欣(建国后曾任丹阳县委书记、镇江地委副书记)秘密找 ...

结果就说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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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发表于 2015-7-23 09:27 |只看该作者
穿越梅岭 发表于 2015-7-23 09:23
宝华山的韦驮殿虽由韦驮独站,但由于他的身份不够,故不能站在殿之正中,只被按排在大殿的一隅,且只能侧面 ...

百度了下,没发现什么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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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发表于 2015-7-23 09:26 |只看该作者
人死不能复生。
周长兴一案因为宋亚欣还活着,又因为其子十分侥幸地听到了工作组员们的闲谈,总算找到了宋亚欣,才算平了反。要不然,直到如今,句容的乡土志上,仍可能将周长兴名列黑榜,永远挂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事后,宋亚欣问周长兴之子:“你们有什么要求?我一定尽量满足你们!”
周长兴之子泪汪汪地说:“宋伯伯,我的爸爸能被平反,这就是我们最大的要求了。再就是我们再也不想蹲在句容的老家了。太伤心了。”
宋亚欣说:“我现在是丹阳县的县委书记。要不然,你到我们丹阳去吧,我给你们安排一个工作……”
不久,周长兴之子和其妻被安排在丹阳某农场,当上了拿工资的国营场圃的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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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发表于 2015-7-23 09:25 |只看该作者
话说周长兴之子回到家中后,掩上破房门,悄悄唤来老娘,问道:“妈耶,你老实说,我爸到底救过宋亚欣,还是杀过宋亚欣?”
老娘哭了:“你家死鬼老子到底是不是共产党,我的确不知道。不过宋县长在我家养过伤,这是千真万确的。当时他找我要钱救宋县长的命,我实在舍不得拿出那么许多,还和他吵过架呢。他也派过我去给宋县长送过吃的。不过这事也只有我一个人知情,谁肯信呢?”
“妈耶,我刚才听说省里派来的四清工作队中,有个组长,就叫宋亚欣,人在下蜀。会不会是同名同姓啊?”
“这……儿啊,你就连夜和媳妇赶到下蜀去,问问看,他是不是当年的宋县长。即使不是,我们也没什么损失。 要是是的,天啦……”
老娘哭得说不出话来了。
当晚,周长兴之子和他老婆背着全村人,潜出村去。他俩走啊走啊,
直走到第二天早上,才赶到下蜀。可怜俩人的腿都走得木成树棒棒了!
工作组有个小组员听说两个乡下人要找宋组长,当然不肯让见:“你们找他到底有什么事?”
夫妻俩支支吾吾,不敢说出实情。
工作组员以为他俩是来告状或要救济的,越发不肯让他们见宋组长。
夫妻俩急煞了,跪下来求情道:“好同志,我们只想问他一句话,他是不是当年句容的那个宋县长?”
再说宋亚欣听到组员的汇报,心中颇觉蹊跷,便出了屋来,问道:“我就是当年的宋县长。你们打听这个干吗?”
“啊……你……你……”周长兴之子连叫了几个“你”,就激动得昏死过去。
宋亚欣大惊,忙将周长兴之子救醒过来,连声问道:“你们是谁?”
“宋县长啊……我是周长兴的儿子啊……我家冤枉啊……他们说我爸爸把你活埋了……我的爸爸也被枪毙了……”
“这……”宋亚欣一听,也急得跳脚,“这不是胡来吗?谁说我被活埋了?怪我……全怪我……我一直太忙,没顾得上和你爸爸联系……我还以为他也和我一样,当上了国家干部……长兴啊……我对不起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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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发表于 2015-7-23 09:25 |只看该作者
转眼又到了1964年。
四清运动开始了。句容是四清运动的重点实验县,从中央到省里都很重视,纷纷派出强有力的干部队伍组成“社教班子”,来到句容。组长好像就是当时的省委书记江渭清。
一天下晚,有个衣着破败的乡下壮汉,奉生产队长之命,到磨盘乡供销社去挑化肥。
供销社设在朱巷村。
无巧不巧,有两个从省里下来的社教队员,在供销社的门口巧遇了。故人难得见面,当然要聊扯几句。谈心的内容主要是句容来了多少社教工作组,分在哪几个片,哪几个人是片里的头头。
周长兴的儿子是“四类分子”,对政治自然分外敏感,特别关心“四清”对自己是有好处呢,还是更加噩运。于是就不知不觉地偷听起来。
只听得其中一个人说道:“宋亚欣同志这次也来了,他被分到下蜀乡担任工作组组长……”
这本是句很随意的话,然而在周长兴之子听来,却不啻一声春雷!!!!!
天啦!宋亚欣?是那个曾任句容县县长的宋亚欣?是被我父亲救过、又送走的宋亚欣?
周长兴之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到自己家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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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发表于 2015-7-23 09:25 |只看该作者
周长兴死后,他的儿子和儿媳也成了“反革命家属”,日子极不好过。为了逃生,他俩只好悄悄辞别家乡的“反革命”老娘,逃往东北谋生。
可是周长兴家族内的一些本家意犹未尽,他们没能咬下周长兴的一块肉,又在他儿子身上进行报复。他们不知从哪里打听到了周长兴儿子的下落,又通过地方政府向东北方面施压,硬将周长兴的儿子和媳妇从东北押回原籍,还为他的儿子也套上“反革命分子”的帽子,就地劳改。
在我国,曾有过地主、富农、反革命、坏分子和右派共同组成的“五类分子”,他们全是我们的“阶级敌人”。这五种人在城里可能还好过一些,多少能拿到点工资,在农村可就惨了,什么苦活累活都少不了他们,工分还得打折,每年还得干若干的“义务工”,还得不时接受批斗。
周长兴的儿子、老婆、老妈、孩子恰又回到了仇家的窝子里,你们想想还能有好果子吃吗?不被整死就算万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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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发表于 2015-7-23 09:25 |只看该作者
这可是个不得了的大罪啊!
周长兴当然死都不肯承认。他一再辩解:我是宋亚欣的下级,更是他的心腹,我怎么可能活埋了他?我救过他!我还把他送往苏北了呢!
可是,此时的宋亚欣偏偏像在人间蒸发了一样,地方政府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行踪!而在当时,周长兴为了骗过敌人,也曾四下放风,说宋亚欣被自己的弟兄们打死了!
周长兴既找不到活的宋亚欣,也找不到能证明他是奉命打入敌人内部的证人,他的任何辩解,也就成了“死不认罪”的“狡辩”,于是他的死期也就到了。
各位:
在“镇反”时期,许多地方都是“杀无赦”的。我曾听说只要乡长同意,就能枪毙人了。
周长兴就这么冤冤枉枉地死于自己人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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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发表于 2015-7-23 09:24 |只看该作者
周长兴当上“汉奸”后,自然在表面上也得干些汉奸才肯干的差事,要不然日寇怎么可能信任他呢?暗骨子里,他却服从宋亚欣的差遣,尽干些他人所不能干的抗日大事。
一日,宋亚欣因为不慎,在一次与日寇的遭遇战中,身负重伤,被人押解至薛埠。
薛埠镇离句容的磨盘山只有十来里路,而当时共产党和新四军在句容的活动,明为茅山,其实主要集中在磨盘山、春城一带。
周长兴看到宋亚欣后,大惊,连忙设法瞒过日军,却将他转移至安全地带,还特地花了十担稻子钱,为他秘密请来名医,进行救治。好在
宋亚欣并没伤至要害处,养了几个月伤后,居然好了!
此后,共产党将宋亚欣调往苏北工作,周长兴又亲自将他送走。
谁能想到,宋亚欣这一走,竟与战友和恩人周长兴成了生离死别!
转眼到了建国初期。
“镇反”开始了,周长兴成了共产党重点打击的对象。罪名自然是“携枪投敌的汉奸”。
最要命的是,周长兴在当共产党和汪精卫的自卫团长期间,都曾因为种种原因,得罪过周氏宗族里的一些本家,甚至与他们有过血海深仇。
究其原因,其实并不奇怪。在国家面临重大动乱之时,任何家族也会因此而分裂成好几派,各派都会为了捍卫自己一方的利益,而与对方刀戎相见。
周氏家族有人出来检举说:周长兴不仅是周家的败类,更是国家的败类!他曾经活埋了我党优秀的党政干部宋亚欣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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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发表于 2015-7-23 09:24 |只看该作者
各位看官:
此时的周长兴,公开的身份是句容某自卫团的头头。
要知道在抗战时期,各地的自卫团多如牛毛,就像文革时期的造反派组织,无论是谁,只要有了几条枪,都能自拉一个山头,当上自卫团的团长。后来成为共产党烈士的巫恒通、许维新等人,都曾组织过自卫团。当然,自卫团也有大小之分,更有党派之分。有的姓“国”、有的姓“共”、有的姓“汪”,有的干脆姓“匪”。
周长兴当时所在的自卫团,亲共。
一夜,周长兴忽然带了若干弟兄和若干条枪,逃离句容南乡,直奔金坛的日军据点而去。很快,新四军方面立即宣布他是个“人人得而殊之”“汉奸”,甚至还派人前往金坛,要对他进行“镇压”。当然,这全是宋亚欣一个人安排的“苦肉计”,此天大的秘密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不久,周长兴就得到了日寇的信任,很快当上了金坛县薛埠镇的自卫团团长。此团姓“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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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发表于 2015-7-23 09:24 |只看该作者
抗战进入相持阶段后的某年某日,新四军句容县县长宋亚欣(建国后曾任丹阳县委书记、镇江地委副书记)秘密找到地下党员周长兴,说:“老周啊,党要交给你一个上不能告诉父母、下不能告诉妻儿的任务,你得带枪投敌,打入日本鬼子的内部去!”
“这……”
周长兴一怔:“你让我去当汉奸?到时候我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
“这怕什么?是党派你去的!你要不去当‘汉奸’,我们有许多事情还不好办呢!你放心,到时候我会替你向老百姓说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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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发表于 2015-7-23 09:23 |只看该作者
句容的磨盘山下有个小村,村以山为名,就叫磨盘山村。
“长毛”造反后,这个原本人丁颇为兴旺的小村由于惨遭兵祸及瘟疫的荼毒,居然成了无人村。后来,福建廖氏夫妇从千里之外迁来此处定居,这里才有了人烟。不久,他的表兄周某,也携妻从福建迁至今袁巷的大山口村定居,这才使句容南乡的两大山脚总算冒起了炊烟。再后来,这两家你儿娶我女、我女嫁你儿的,如此繁衍了好几代,居然使廖、周两姓成了当地有名的大族,你说怪也不怪?
这两个家族由于饱受战乱之苦,因此不重习文,而重崇武。他们有了钱后就经商购枪什么的,一为自卫,二也为防匪。说句不怕他们的后人见气的话,廖、周两家在句容的先人,有人也干过“山大王”的勾当。总的说来,这两家文人没出几个,纠纠武夫倒出了好几批。
抗战初期,陈毅率新四军一支队从皖南东进茅山开辟抗日根据地,最先到达的就是大山口和磨盘山。廖、周两家当然也成了香馍馍,蒋、共和后来的汪派,全都想拉他们入伙。以廖家为例,当时廖家在磨盘山中有六弟兄,势力最大,不过有的成了“恶霸地主”,建国后被镇压,有的在战乱中被共产党打死,有的建国后被“劳动管制”,直到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才被套了一顶“县政协委员”的红帽子,还有的什么名堂都没有,只是个“土包子”,害得儿子一辈子连媳妇都没抬得起……
这样的家族,虽说一百年前是一家,但因为历史原因,人与人的关系错综复杂,一言难尽。
周长兴是大山口周家的后人,据说当过“土匪”。
当时,在句容的南乡,当“土匪”者实在很多。后来任新四军溧水县县长的许维新烈士(白杨村人),也曾是“土匪”出身。尽管他在句容县打过抗战第一枪(日寇的三个士兵从天王来白杨强幼女,被许率众打死其中二人,这就是句容“马场惨案”的起因之一),贡献很大,但白杨村上至今仍有人视之如仇,他于建国后被迁葬句容后,屡遭其仇家后人的破坏。就是明证之一。
总之,周长兴就是类似许维新的、至今在当地仍可能有争议的主流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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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发表于 2015-7-23 09:23 |只看该作者
句容建国后最大的一个冤案

上世纪五十年代初。
句容西门外某临时刑场。
“周长兴!你在抗战期间,充当日寇在金坛县薛埠镇的自卫团团长,作恶多端,还残酷杀害了我县抗日民主政府的县长宋亚欣同志……你罪大恶极,死有余辜,不杀不足于平民愤,现在执行你的死刑!”、
一位法官义正辞严地宣判道。
“我冤枉啊!天大的冤枉啊!是宋亚欣派我打入自卫团去当团长的!我更没有杀害过宋县长!我还倾家荡产,救过宋县长的性命啊!”
“那你说,宋亚欣同志后来上哪里去了?”
“这……”
周长兴再也回不出娘家来了。
砰!、
一声枪响,周长兴顿时栽倒在地。
夕阳如血。
句容建国后历史上最大的一个冤案也由此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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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发表于 2015-7-23 09:23 |只看该作者
穿越梅岭 发表于 2015-7-23 09:19
句容有个了不得的“赤山老人”
   晚清时,佛门禅宗的四位第一高僧都云集于苏南,他们是常州天宁寺的冶 ...

世间好语佛说尽,何需老僧重说法?
我死不生西方去,一念兜率回娑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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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发表于 2015-7-23 09:23 |只看该作者
宝华山的韦驮殿虽由韦驮独站,但由于他的身份不够,故不能站在殿之正中,只被按排在大殿的一隅,且只能侧面对着如来大佛。这里面有什么典故,我当时忘了打听。你去时帮我问一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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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发表于 2015-7-23 09:22 |只看该作者
如果你率友人今后上宝华山去拜佛或旅游,我建议你率他们去拜一拜宝华山的韦驮。
在其他寺庙里,韦驮都立在前殿,背对着笑咪咪的弥勒佛,对不对?但在宝华山,请注意,韦驮享受的是最高级的礼遇,独占一座庞大的韦驮殿。该殿在大雄宝殿对面的右侧。佛门说,宝华山的韦驮是“活韦驮”,因为他是宝华山的七世祖文海大和尚的化身。
文海大和尚俗姓骆,在宝华山中享有崇高威信。
在宝华山,有三位高僧最为著名,一是一世祖三昧。他是开山祖师,不可不敬。他的灵塔在隆昌寺山门的西北侧,你有空时可去看看他。
宝华山的二世祖法名叫见月,宝华山之所有能够辉煌至今,全是他的功绩。他的灵塔在隆昌寺山门外西北边的山坡上,你站在山外可眺望到。那灵塔很是宏伟,如有空时,不可不去看。最好给他敬几炷香,求他福佑。
七世祖文海曾奉雍正皇帝之命,上北京开过皇戒,亲自接待他的是三阿哥(?)和硕庄亲王。雍正还将北京的法源寺从禅宗改为律宗,赐与他入住。
他的灵塔与一世祖三昧的,同在一处。
乾隆后来六上宝华山,与文海可能也有一定的关系。
三昧、见月、文海所著的部分经文,全被收入了乾隆续其父完成的《大藏经》。
后人传说文海成了韦驮,可见对他的敬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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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发表于 2015-7-23 09:21 |只看该作者
笪志道,句容另一个已逝的文人

笪志道是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县政府办公室的主任。
他是白兔人,个子矮矮的,嘴挺大,大得任何时候看他,都是一脸的笑。
他和吴竞成不同,嗜烟,也喝酒。如果说吴竞成文人气挺足,那么笪志道就像你普通的邻家老头。他没有什么架子,见到我就小某小某地喊,喊得很亲切。
他曾经让我写一篇介绍宝华山的文章,我估计是想试试我的笔力。可我那时根本就没去过宝华山,写得很吃力,也不知道 这种文章是得和招商、宣传句容结合起来的,所以写得很干巴,小资气也很浓,甚至文不对题。后来这篇文章他没有用,自己另写了,我的政治上的一次翻身的希望也就不了了之了。
后来,笪志道竟然也得了癌症,很快就辞世了。
笪志道死时,家里很清贫,妻子还是农村户口,儿子也在县运输公司里当临时工。哪 像现在,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吴竞成和笪志道都是句容政治上的笔杆子,这种差事,也许苦不堪言。他们所伺候的领导当时还以“土八路”或“大跃进”时升官的具多,什么发言稿也许都得写,甚至得反复地写和改。那时又没有电脑打字,每个字都得亲笔写。在外人看来,他们都是“通天”人物,可是他们的甘苦,也许只有他们的老妻才知道。他们要是不那么苦,也许不会得那种不治之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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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发表于 2015-7-23 09:21 |只看该作者
忽想起句容的两个人

  1、第一个人是个“苏北佬”,倘活着,已有六十许了。
  此人原先是干什么的,并无人知道,后来不知为何就跑到句容摸鱼来了。摸鱼可是个很苦很累的活,夏天水大,鱼儿也活泼,根本摸不到,只有在天寒地冻,鱼儿行动迟缓,好藏在洞里时,才好摸。
  摸鱼时通常得穿件橡胶服,此服装和靴子连在一道,人入水后,便用根小竹竿敲击水面,鱼儿受了惊,便会入洞,摸鱼者再背朝塘埂,双手在水中顺着摸,摸到有洞处,往往就是鱼的窝了。摸鱼当然得有技巧,据说要轻轻地抠住它的双眼,不然根本抓不住,鱼受惊后,还会竖起鳍来,鱼鳍如刀,手指都会被割断。今天报上说,澳洲有个动物世界的著名主持人,就在海中让毒鱼之鳍刺死了。
   那摸鱼的手虽没被鱼鳍划伤过,但冬天天天肿得像胡萝卜。他的身上天天也是湿的。
   我曾常在建新村之北(现二十一世纪广场)看他摸鱼,如今那里已成了句容宾馆、邮电局大楼,而他怕连灰都没有了。
   摸鱼能摸到几个钱啊?有的时候,他只能摸到几条毛鱼。可是他很嗜酒,几乎所有的钱都买酒喝,一喝就大醉。据说他的老婆也因他喝酒而走人了。他大醉后就大吐或大哭,哭时就在地上游,也没人管。第二天继续摸鱼,继续换酒,继续大醉……
   不知何时,他不见了。有人说,他醉死或病死了。
   2、华阳镇上,曾有个年轻的呆子,长得清瘦,但很眉清目秀,如果不呆,绝对是个讨mm喜欢的师哥。
   这呆子经常出入百货公司什么的,拾点纸盒,一点也不犯嫌,脸上总是笑咪咪的,他的皮肤好白,白中还透点红。他的身上也不太脏,总之这是个只让人生怜的呆子。
   他好像总是那么年轻,年轻得甚至让人妒忌。也许他不必像我们那样的思维,也就能够“长生”了。
   我已有不少时候不见他,那一天又在中街与他相逢,他还是那么忙碌,但也不知不觉地老了许多,连头发都有些白了。他还小我许多岁呢。
   看到他的变化,想想自己的变化一定更大,不禁感慨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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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发表于 2015-7-23 09:20 |只看该作者
句容佐史
句容县佐史能啖鱼会(后之点俱同)至数十斤,恒食不饱。县令闻其善啖,乃出百斤。史快食至尽,因觉气闷,久之,吐出一物,状如麻鞋底。县令命洗出,安鲙所,鲙悉成水。累问医人术士,莫能名之。令小吏持往杨州卖之,冀有识者。诫之:“若有买者,但高举其价,看至几钱。”其人至杨州,四五日,有胡求买,初起一千,累增其价,至三百贯文。胡辄还之,初无酬酢,人谓胡曰:“是句容县令家物,君必买之,当相随去。”胡因随至句容。县令问此是何物,胡云:“此是销鱼之精,亦能销人腹中块病。人有患者,以一片如指端,绳系之置病所,其块即销。我本国太子少患此病,父求愈病者,赏之千金。君若见卖,当获大利。”令竟卖半与之。斋(选自《广异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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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发表于 2015-7-23 09:20 |只看该作者
赤山老人”的弟子又把佛教传到云南去了耶
   光绪三十二年(1906),“赤山老人”法忍的弟子溥常法师,开始在常州天宁寺普通僧学堂和湖北莲溪寺主讲《楞严经》。以后讲经成为他的生活中最重要的事情之一,每年都要至少一次讲经会。
   这一年底,他与同学月霞法师,留学生桂伯华君,往日本讲经,考察各国宗教异同。在日本,他仍然讲演《楞伽经》,扶桑人士听他讲经莫不悦服。回国后,过天童寺,应天童寄禅长老、天台谛闲讲主及江宁李梅庵方伯之邀请,留阅藏经。
   不过溥常法师此时也在七塔寺接了慈运法师的法,成为慈老的弟子,取法名宏鉌。
   后来溥常住南京持毗卢寺,声望日高,皈依者众。
   民国初年,虚云和尚(也是“赤山老人”的弟子)听说溥常的事迹后,邀请他到云南讲经办学。溥常法师在云南住了五六年,创办了僧学校与演说团,成立了佛教滇藏支部,搞得云南佛教有声有色。他还在大理寺观音寺、昆明筇竹寺,举办了传戒活动,收到很好的影响,云南佛教开始变得富有生气。
   如此看来,云南的佛教徒,最多只能算是句容“赤山老人”的徒孙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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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发表于 2015-7-23 09:19 |只看该作者
请各位瞧瞧,赤山出了个这么了不得的高僧,我们却一无所知,真是可惜啊!建议市宗教局积极筹款,在赤山恢复般若寺,让赤山也恢复为句容的一大名山!
  赤山脚下的赵庄边,曾有铜泰寺,相传梁武帝曾来此修行过,当地人称,过去得“骑马关山门”呢。
  山下曾有状元李春芳的衣冠墓。文革时,当地造反派把它给扒了。此墓可恢复之。
  山下有“大鸡巴岗”(状如男性阴茎)和什么“沟”(状如女阴),是天然的“性博物馆”。听到这名字,小青年不让他来都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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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发表于 2015-7-23 09:19 |只看该作者
句容有个了不得的“赤山老人”
   晚清时,佛门禅宗的四位第一高僧都云集于苏南,他们是常州天宁寺的冶开(威仪第一),句容宝华山的圣祖(戒行第一),镇江金山寺的大定(禅定第一)、句容赤山的法忍(智慧第一)。
   法忍(1844~1905),东北宣化县人,俗姓郭,名本心。因为他曾经在句容的赤山結茅建寺,使得四方学僧风闻景从,所以佛门都恭称他为“赤山老人”。
    法忍从上私塾起就喜欢拜佛,20岁时在本地的一家寺庙出家。他的师父只把他当作廉价的劳动力,天天逼他在庙田里劳作,从来不让他读经,还不时责骂他偷懒懈怠。法忍就在这样的环境下无怨无悔地干了六年粗活。一天,他在寺庙里偶尔找到一本残破的《般若经》,如获至宝,一有空闲就反复读诵,并且恍然有悟,于是立志出外参学。
   同治八年,26岁的法忍来到北京的西域寺受具足戒。他为了能得到一部《法华经》,就把自己的衣裳脱了下来与他人交换。在那里,他遇到了从鎮江金山寺来的常净和尚,并与他结为好友。
    同治十一年,法忍随常净来到鎮江金山寺,连任了五年西单参头之职。他为了守“禁语戒”,从来不与他人說話。大定任金山寺住持后,升任他為首座。
  光绪年间,法忍来到陝西的终南山修习禅定,往往一连数日不吃不喝,不倚不卧。光緒十三年,法忍从终南山返回南方,途经句容的赤山时,非常喜欢这里的环境幽靜,就在山中搭起茅蓬住了下來。由于他此时的名望已经如日中天,国内的许多年轻僧人纷纷前来拜他为师,南京毗卢寺的住持印魁、宁波天童寺的住持八指头陀、常熟兴福寺的住持月霞、佛教滇藏支部的创始人溥常、《名山游方记》一书的作者高鹤年居士、中国佛教协会名誉会长虚云等等,都曾是他的弟子。由于山中所建构的茅蓬实在容纳不下,法忍就亲自率领着那些僧人,砍树伐木,采石砌墙,经过多年的艰苦奋斗,终于在赤山中建成了般若寺(一作真如寺,不过当地老人至今仍依习惯称其为“大茅蓬”、“小茅蓬”)。
  法忍在赤山上奉行佛门的各种清规,坚持做到“一日不作,一日不食”。他曾经教导弟子们说:“你们在其他的地方修行,靠的是嘴說,来到赤山,只能抬石鋤土,靠一柄鋤头觅生活。”佛门中人都知道,来赤山修的是“苦行僧”。法忍每年都要在赤山上为众人讲经说法,名为“打七”,来听他讲经者不计其数,他就嘱人煮上一大锅飯,来者饿了就吃,吃了就入座,入座后就静心听讲,全无迎送的客套,大家无不尽力参究研讨,人人利用这个机会进行深造。
  法忍博通佛门的各种经文,对《大乘要义》、《楞严经》、《法华经》等,更有着深入的研究和独到的见解。他还曾多次离开赤山,到湖北等地开讲有关经文,广受僧侣和居士们的欢迎。
  光緒三十一年,法忍在赤山得病,一日忽然当众流下泪来。他的许多弟子惊问他为何如此伤感,他说:“我是在伤感般若寺从此没有人了。”众人不解,纷纷问道:“我们都在这里啊,您为什么说还沒有人呢?”法忍說:“可惜你们都不是我所期待的人。”接着口占一偈:“世間好語佛說盡,何需老僧重說法?我死不生西方去,一念兜率回娑婆。”当晚,法忍圆寂,时年六十有二,著有《楞伽笔记》一书。他的弟子虚云哭道:“有雁悲鸣来北地。无人继席起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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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发表于 2015-7-23 09:18 |只看该作者
闲过信陵饮 发表于 2015-7-10 09:18
历史给了一个老人身上太多猜测的可以性
这样用笔,极好

這個郭老七是烈士郭綱林的七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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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发表于 2015-7-23 09:16 |只看该作者
无为公子 发表于 2015-7-10 14:54
南京城破之时,用旗子做成类似风筝的样子,从城楼上跳下逃生的。

在大動亂的時代,人命如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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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发表于 2015-7-23 09:16 |只看该作者
青芜 发表于 2015-7-12 11:04
原来句容有如此深厚的历史背景啊

句容从西汉时候就开始建县了,由于特殊的地理环境,历代为兵家必争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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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发表于 2015-7-23 09:15 |只看该作者
无为公子 发表于 2015-7-10 14:50
梅岭老师对句容的文史颇有研究啊,学习了。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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