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死火 于 2015-3-6 09:06 编辑
死火举起的刀,的手慢慢放了下来。 满世界的乱臣贼子,满世界的陈腔滥调, 满世界的无病呻吟,杀得完吗? 西湖的水,我的泪。
今天是元宵节,打工的大军第一拨估计要在下午或晚上到来。 早上顾客不是蛮多,但不间歇总有来买汤圆的,或者生活用品的。 过年无小单,最少都是几十元以上的消费,抽屉中的100越积越多。 死火收银的手机械而熟练,来一个杀一个,这只是小练习而已。
每打发走一拨买单的,死火即刻回到另一个电脑前,今天早上翻到了沧海的一组诗,读评才刚刚开始——
一:马
马饿着, 马试图
再做一次努力。或转向
奔跑中的马
梦见一辆嗓音嘶哑的小火车
也是这样子
拖着或拉着,哐当哐当
——而光
就像一道道雪亮的牙齿印
在车玻璃上久站着
在马的眼前,一粒一粒铺开
它让马足够感觉到
新奇:那就是充足的粮仓
那就是饱满的壳核,内在味觉
以及表面腥腻的甜
足够让一匹马
全身松弛下来,再慢慢走开
死火跟帖写道—— 开篇读这样的诗无疑是很恬适的,视像清澈并缓缓地进入,马或者远处的马群,车窗……即使困境也不会让人艰涩。
马无疑是一个光滑而散发灵性的意象。孤独而自知。
正准备读下一首,口袋里的电话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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