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一个两个三四个
五个六个七八个
这里的问题是:你睡过几个?
大约是在N年前,或者时间更长一些,我得到的最多的记录是二十多个。当时这个数字着实让我崇拜一回。因为虽然是网络,但咱这个地方毕竟很小,三十万的人口使许多人低头不见抬头见。虽说也时常见其他论坛上的数字是成百上千,但我总是不太能够相信,因为这不能不让我考虑他究竟有没有那么多精子,也难以想象他会精壮到什么地步。
时间还是在两年前,又或者时间更长一些。我和老婆以及我们的女儿北上大同回她的姥姥家。当车出雁门,雄关的险峻与历史的沧桑随着车的行驶在不断地延深。但可笑的是,当我确定面前视野里出现的就是广武汉墓群的时候,我居然在一瞬间想起的是这个问题。那一刻,在历史的厚重面前我深感自己的龌龊。但自责归自责,这个问题必竟让我长时间陷入深深的思考之中:
虽说我面对的是一段长达两千年的历史,虽然这段历史可能是我们这个民族一段最为辉煌与可引以为荣的时代。虽然我的心情彼时充满了历史的沧桑与幻想。但这一切与历史没有半点关系。我之所以这样写,是因为曾有句历史名言是这样说的:周瑜日黄盖。一个愿意,另一个也愿意!
三十万人,三十万台电脑,十五万坐在电脑面前苦等周瑜的人与十五万坐在电脑面前思念黄盖的人。
男人与女人。
其实时间也就过去两年,而互联网在晋城形成规模化的发展也就不过五年,按照这个比例计算与推测,那位仁兄在此后的两年或是三年的时间里恐怕也少不得与时俱进。数字应该早已突破三十或者战果更为丰硕。当然,这也只能是水平,或者是能力,或者更为直接的说是魅力问题。
不过有个概率的问题,这牵扯到统计学。就是三十与三十万的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比例。个案来说是沧海一栗,可问题是这样的一栗我们有整整的一个海洋。
嘿嘿,喝多了。
史上有个夏姬,就有陈灵公,同理有赵姬也就会有嫪毐。史学家当不会去追寻夏姬的亵衣与嫪毐的小车,但他们偶尔也会做诸如秦始皇是赵姬怀胎十二个月生下来的历史方面考证。而我则更关心如果尾生在桥下等的那个人不是女人的话,他会不会被淹死也就是说他会不会再守信的问题。
于是曾有一位哲人说过,任何一个男人与女人骨子里都有做奸夫淫妇的想法,如果在保证事情永远不会泄露的情况下……呵呵
于是一切问题都不会太复杂,于是困惑我很久的三十与三十万的问题都迎刃而解。当然,我痛心的是会有多少蛋白质会随之而浪费,又有多少为了产生这些蛋白质而需要的钱力与物力需要浪费。
他们不容易,很不容易!
感谢亚当与夏娃,甚至应该感谢蛇与那颗青果树。因为没有这些前因,可能就不会有今天人类这样丰富多彩的生活。西门庆与潘金莲如果活在现代,如果活在网络。那么,可能不会是悲剧。
因为网络可能没有道德,因为在这个假想的空间里会遇到很多我们曾经幻想遇到而在现实生活中没有遇到的人。于是,在那个晚上,很多我们的后代被牺牲在了墙上,很多我们在现实生活中不得不遵守的道德都被掩盖在迎接北京奥运的呐喊声中。这可能是人性的回归,抑或是道德的沦陷。
有个电影的名字叫本能。可能是这样。
所以,我理解他们的行为,真理解!
笑林广记里有个笑话是这样的:说是一个寡妇想再嫁,对媒婆说你说媒的时候就和别人说我是处女。媒婆大惊,她解释说,我以前丈夫的家活儿太短,所以我前面不是处女,后面的还是处女。
这个笑话的题目可以叫半处。
引用这个笑话的目的是为了和三十与三十万这个比例呼应。明白一点说是想与“睡过几个网友”这个命题相呼应。其实大可不必虐待自己,虽说雄性激素代表了男人征服世界的能力,虽说男人的事业在女人的肚皮上,但虎有虎步,蛇有蛇道。在这个社会上生存,总得为自己的身体多考虑一下。
我总觉得适可而止,毕竟不是天亮后就分手,更何况天亮之后总得面对一些床之外的东西。
对了,本文结尾时有人可能会问我这个问题,我的答案是:
关你鸟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