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个酉阳朋友的带领下,去她们那里的一个乡镇游玩。一路上东瞧瞧西看看兴奋无比。迎面急匆匆走来一个帅哥,咦,这不是我那个在派出所当所长的X同学吗?他到这里办公事来了啊?我跑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问他怎么在这里呢。他说:“我早就调这边来上班了,你怎么在这里啊?”我说我来看一个朋友呢。他似乎很忙的样子,急着要离开,简单聊几句我们就告别了。 这时候,我才猛然发现我那个朋友没有在身边,四处张望也不见她的人影。前后纵横的几条街巷空荡荡的都没有人,四周的氛围蓦然透现出阴森的气息。低头一看时间,呀,已经4点58分了,现在应该已经没有返回彭水的班车了吧,明天还有重要的事,我必须得今晚赶回去。我慌忙朝着刚刚告别的那位同学离去的方向追赶。路越走越偏僻,我的心越发紧张起来,赶忙拿出电话给我那个同学拨打过去,几乎要哭出声来:“你在哪里?我迷路了,快来送我回去。”只听他在电话里询问:“你在哪里?”对啊,我这是在哪里呢?我呆立在原地说不出话来,然后就听见电话里面传来一阵忙音,再也拨打不通了。 没办法,我只得继续朝前走,后来走到一个村落,这里全是吊脚楼。也许是有人在办喜事,宽敞的院坝里摆放了很多桌子,有很多的人正围坐在桌边谈笑风生吃饭喝酒,热闹非凡。我向其中一个人问到:“你好,到哪里才可以坐到车子呢?”那个人往左边一指,说从那里走上去是公路就可以拦到车子了。 我走过去一看,这里必须从一个一米多宽的滑梯上去,在滑梯的尽头是一个平台,也摆放了一张桌子,有四五个男女坐在那里吃饭。 其中一个男的戏谑着对我说:“妹妹,你别回去了,就留在这里吧。” 我没有理睬他,用两手抓着两旁的栏杆向上走去,那个男的又嬉笑着对我说:“妹妹别回去了,就留在这里。”然后他就坐着顺着滑梯向我冲下来。当时虽然被吓的不轻,我的反应还特快,我用手抓紧两旁的栏杆,蹲下身,身体向后一仰,左脚向上向前直直地伸了出去。那个男人冲下来的时候,裆部重重的撞在我的鞋跟上,只听他发出一声惨叫,嘴里吐出一口鲜血来。 我站起来。收回左脚,把身子侧向一边说:“不怪我哈,是你自己要撞上来的。”那个男人滑到地上蜷缩成一团,只顾痛楚地呻吟,周围的人发出一阵哄笑声。 天色越来越暗,路越走越远,我的心越来越紧张。 后来我进入一片深山老林,一些不知名的黑鸟飞来飞去,扑腾着,发出凄凉的鸣叫。再经过几条沟涧溪流,稍微平坦一点的地上横躺着一些枯木。 走到高一点的地方,我看见远处有一条河流,岸边有几只木船,似乎是专门渡人过河的。心里霎时高兴起来,心想过了河肯定就能找到公路看见车子了。 在走过一条羊肠小道的时候,看见一个身着连帽长衫的男子站在一株树冠的阴影里,帽子遮住了他的脸和表情。我打着手势询问他,是不是从这里过去就是到坐船的地方?他点点头并不说话。 我绕过他继续朝前走,走了几步又觉得不对劲,回过头来一看,他手握一根木棒正毫无声息地尾随在我的身后约莫几米远的地方,此时,能看见他的脸上露出很诡异的笑。我的后背陡然升腾起一股寒气,彻骨的寒。 右侧离我更近一点,另外还有两个看起年龄不大的男子手里握着木棒也在向我靠近,这两个男子的眼神很清澈干净,感觉不是那种邪恶之人。看来他们是受命于那个戴帽的男子。他俩脸上的表情犹豫不决,似乎是在犹豫着要不要继续朝前走。 用眼神扫一下地上,我顺手也拾起一截比较坚实的木棒,向那两个年轻人挥舞着警告他们别靠近,示意自己并不想伤害他们,只打那个戴帽的人。 那个戴帽子的男子向我逼过来,我两手握紧木棒,高举着佯装要去打他的头,趁他也举着木棒准备抵挡的时候,我迅捷地把木棒朝下向他的肚子用力直直地戳了过去,他闷哼了一声垂下手里的木棒,用手捂住肚子,我再举起木棒狠狠地朝他的头上击打过去,打得他仓惶而逃......
不知道又在那里紧张徘徊了多久,我终于挣扎着醒来,听到身边熟悉的呼吸声,看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的光亮,才知道不过是做了一个梦,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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