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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无休 文/徽地文狐
1999年的春天,我没有这么屌,抽不上中华,顶多只能弄盒利群抽抽。好吧,如果你坚持说盒白沙,也没什么不妥。反正那个时候,我比较穷,穷得蛋疼,穷得只剩下蓬勃的荷尔蒙以及无处安放的青春。 春夜安静,没有车水马龙,几个混混东窜西窜,躲在昏暗的街灯后,对过往的妹子,突然地大声怪叫:阿里,阿里巴巴,阿里巴巴是个快乐的青年。吓路人一跳,然后,混混们放声大笑。 他们吓不到我,因为我和他们一样,是个混混,也是个瘪三。只不过我从不与他们同流合污,干那些无聊的事。我常在某个安静得地方,听猫叫的毛骨悚然,起一身鸡皮疙瘩。当然,有时候会一种类似猫叫的诱惑,让我某个部位不那么安分,直挺挺、硬邦邦的,很是难受。 所以,1999年的春天,在我的耳朵里是黄色的。我隔两条街都能分辨,是猫在叫春还是人在弄春。这让我很得意,更让我莫名地迷惘。 关于弄春,其实我根本不知道详情。我顶多在某个密闭的、充满了汗臭和劣质香烟味儿的空间里,和农民工一起,看苍老师这么干过。当我闻到某种腥味,会忍不住干呕,那是精液的气味。这些人他妈太不矜持了,而我仍旧坐在那里舍不得走。偶尔想到这些,我就有了淡淡的忧伤。 我时常会光顾这种小型地下影院,既厌恶,又乐此不彼。每每拖着疲惫的身体,钻出来,觉得城市也和我一样疲惫,充满了垃圾和阴暗,以及潮湿。 回到宿舍,更睡不着。那些猫叫声让我忍无可忍,但我懒得动,懒得驱赶它们。 我不喜欢国子,因为他经常这时候打电话给我,说他在他哥的公司里泡了个妞。而且,刚刚就在办公室地板上做。有的时候,也爬上办公桌。我说,你丫等着,我马上打的到那儿,给我看看是个美妞,还是头恐龙。 国子说:你别来了,人已经走了,我正打扫战场呢。我心里很不爽:操,你丫莫不是骗我,当我三岁小孩子啊。国子不说话,只是笑笑,然后挂了电话。我不相信他的话,认为他不过是想嘲讽我,连个女人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