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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蔷薇盛开 于 2014-4-2 16:52 编辑
以前,机构改革,改得我们单位冒得事情做,于是天天麻将,跟几个老女人麻将,老女人们一边打牌,一边讲一些黄段子,惹得我躲着笑,老女人们说我是“段子貔貅”,只听进段子,不讲出段子,我说:“咱年轻,只做不说。”
如今我也到了只说不做的年龄,每次听段子说段子只是在字面上找到幽默,身体心理没有任何反应,就像三年前我说的欲望中仅存食欲还亢奋着。
昨天在微博上看到一年轻的男文青对老女人说“谁会跟45岁的女人玩婚外情。”我很想一个目前身体中尚存荷尔蒙的45岁的女人跳将出来,将这个文青屌丝一顿猛尅,我自己也连忙调集散落在身子各个神经末梢的荷尔蒙集结起来,但是细胞数量显然不够,不足以能挑起我亢奋的情绪,作罢作罢,人老了,不服不行。
文兄,吕初恋、佀晃晃三个一起吃饭,总要以一个段子结束饭局。故事这这样的,说佀晃晃武汉来了一个女网友,佀晃晃千不该万不该,请了文兄和吕初恋作陪,女网友一看到文兄,肤白唇红滴,一看就是不在外劳作的干部儿,席间,频频对文兄暗送秋波。吕初恋看到了此种情况,和文兄合力灌佀晃晃,就把佀晃晃灌多了,几个人送佀晃晃回家。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不提文兄吕初恋武汉女网友肿么乱做一团,单说佀晃晃回家后,酒后乱性,和老婆云雨一番,佀晃晃革命纪律性非常强烈,以为是和武汉女网友在一起,事后,跑到卫生间给老婆打电话,说:“老婆,今天晚上我加班,不回家哈。”老婆气得把手机往卫生间门一摔:“麻痹滴,老娘刚才被鬼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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