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由圈养变成放养后,曾经在一家军队开的宾馆里住了半年,天天和一些军人们在饭店傻吃傻喝,开始还有新鲜感,后来烦了,每天真不知道自己想吃嘛?怀念自己开火做饭的日子。这时正好一个道上朋友迪四和一个妈妈桑好上了,租了个三室两厅的房子,迪四没钱想合租,我欣然同意搬了过去。
住进去已经到了年底,我捣腾啤酒的生意每年从四月份开始,到十月份结束,这时是我最悠闲的日子,我这个二手男人,有的是时间,天天就琢磨吃的,每天把自己的厨艺发挥的淋漓尽致,很快招来了食客,聚了妈妈桑旗下的一帮小姐,她们为了方便,把那个楼门里我周边空闲的房子全部都租下了。
每天的生活,她们都从凌晨宵夜后结束,我正好起床吃饭后开始读书,直到多年后的今天,我凌晨起床吃饭的生活习惯都没有改变。
和一群女人泡在一起,环境卫生不用考虑,自然有人打扫的干干净净,多数小姐都是明白人,都很自觉,你主厨肯定有人帮忙,菜买的多的吃不了,让我不得不时常宣布吃空了冰箱里面的东西再买,偶尔来个小姐的姘头,更是出手大方,买来的食材冰箱里放不下,姘头顺手买来个冰柜,
政府一开始扫黄打非,在我们合租房里吃饭的狗男女们得开两桌,都喝的东倒西歪,满眼都是打情骂俏,活色生香。我觉得无聊就回自己房间,当然如果受了剌激,也会招惹一个喜欢的小姐淫乱一下。
男人的动物性很强,只要两巴得到充分的满足,就会感觉幸福,变的无所追求。凡是能成大事的男人,都有压抑的一面,不是苦孩子嘴巴从来没得到过满足,就是性压抑者,充满性幻想,实际上确很饥饿。关键他能把压抑化为成功的动力。
每年夏天我都很忙,早出晚归的,我最怕下雨,一下雨啤酒销量锐减,小姐们盼着下雨,下雨严哥不出门又会开始张罗着吃喝,午餐后她们有时聚在一起打麻将,热了就赤膊上阵,我看多了,眼都被磨出了茧子,习以为常,以至于对乳房失去了性趣,觉得这玩意除了当婴儿奶瓶,平时坠着胸前很累罪,可别的男人不这么看,碰见就看傻了。
那次啤酒设备厂负责售后服务的一个老头,说他是老头实际上并不老,也就现在我这岁数。
帮我维修完设备,因为返回青岛的火车晚上发车,我让他到我合租房的寝室休息一会,他睡醒午觉开门出来,惊呆了,满脸彤红语无伦次的回来说:外面有一群姑娘光着打麻将。
我说:没事,客厅没空调,太热。
他问我:让我怎么去厕所。
我说;别理她们,走过去呗。
一会老头从厕所回来又问我:你有降压药吗?
我说:你血压高?
他说:高,现在头晕的要摔倒。
我只好出去,告诉她们我屋里有个老头受了剌激,你们再不穿好衣裳,就要出人命了。
妈妈桑是个非常敬业的女人,对她旗下的小姐要求很高,有个东北小姐人很漂亮,但原本性冷,每次出台只要男人弄得时间一长,她就会抱怨:干哈呀大哥,咋的,没完了。就不会说点别的,净让人投诉。
妈妈桑决定对她重点培训,首先让她尝尝性高潮,妈妈桑高价请了个专业培训小姐的上海牛郎,给大伙现场指导,讲解性技巧,那次我看完才知道,女人还有G点,男人用两根手指头就能让她象条刚离开水的活鱼,张着嘴乱蹦。
我想起了前苏联克格勃,训练男女间谍性技巧,密称训练“乌鸦”“麻雀”,男的叫“乌鸦”女的叫“麻雀”,要求“乌鸦”训练结束后做到一小时内,能让一个愚钝的农妇,欢天喜地心满意足的离去。看来这不是传说,不知道克格勃出身的普京,受没受过“乌鸦”训练。
我当时学着上海话说那个牛郎:格侬工作蛮惬意,交关好白相。
上海牛郎一脸无奈:侬弗晓得,阿拉身子(坏)瓦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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