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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个裸女,躺在我巨大的水床上,可我没碰她,直到她用含着樱桃的小嘴含混不清地告诉我:我叫郭山山。
酒吧是个好地方,可以喝酒,更可以光明正大地观赏美女而不被诟病。凤凰的酒吧,更是让人流连,何况它叫做“毒药”。酒吧里的我衣着光鲜,富有却又有点颓废。这一点颓废,也足以吸引那些空虚的女人们。女人既喜欢英雄,也愿意怜悯男人,适当地让她们母性的光辉得以泛滥,是一件好事。窗边的那个女人,大约就属于这个类型。
我是个沉着的男人,观察窗边女人已经好几天了,却没有搭讪。豹子应该是善于寻找机会的,只有狼才会莽撞。终于,我从两头狼的手里,救下了这个烂醉的女人,将她拉到房间里。
把这个醉了的女人扔在床上之后,开了灯。我几乎眩晕。这个女人的美,刺疼了我。高挑的鼻梁,白如温玉的鼻翼,修长的手臂和腿。臀,是那么诱惑地高耸,让我几乎把持不住。可我不是强奸犯,便慢慢坐下来,深深吸了口气,开始帮她除去被呕吐物污染了的外套。
忽然,我停了下来。不是因为看见她纤细的腰,更不是发现她暴露在外的半个圆润的乳。而是,在她的肚脐上,有个金属的脐环,还有小小的一个刺青。我俯下身,发现是两个花体字——令箭。
令箭是什么玩意?荷花?我想可能不是。也许令箭是这个女人的隐私,或许令箭根本就不是什么东西。这些都不是重点。我想你懂的。
帮她清理完毕,我看了该看的,也看了某些不该看的地方。还有我的手。那一种煎熬,让我差点功亏一篑,好几次我想:要不,先上了她,反正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反正她也……
太阳出来的时候,我极度疲惫。躺了一夜木沙发的我,脊背生疼。女人醒来,一脸的愤怒,却少了一丝惊恐,这更证实了昨夜我的某些想象。
几乎没费什么口舌,这个女人就平静下来。我们一起坐在酒吧喝酒,说那些鬼才知道是否真实的关于身世的闲话。
令箭大人,轮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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