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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另一个爱好是做饭。
做饭,是对整个厨房里的活计的总概括,不是简单的煮饭,时尚的说法叫“厨艺”。东北人主食以米饭为主,自从有了电饭煲,煮饭已经米有任何技术含量。
醉笑会做饭,是小时候学的。而成为“厨艺”高手,则是诸多的机缘巧合,用句流行的话说:今生,我跟厨艺有个约会。呵呵
读中学的时候,我就开始学做饭。,父母都是工作狂,早出晚归,我们兄弟自己做饭,
我们家弟兄四个,我是老四。大哥做了几年饭,下乡了,二哥做;二哥下乡了,三哥做;就数老四我的命最苦:三哥上高中开始埋头读书。我早早接过了革命的炒勺,十四岁就开始做饭。
那时候做饭可不能算是厨艺,萝卜白菜,做熟了算。可毕竟算是一种历练,几年下来,基本掌握了做饭的基本常识。因为,厨艺的基本概念就两条:一是火候,一个是调味。直到我上了高中,开始假装读书,就为了逃避做饭。这是我与做饭的第一个缘分。
第二个机缘,也跟我那烫裤子烫出十二条裤线的前妻有关。烫出十二条裤线的女人,却做不出十二道菜来,我们一起生活十四年,她只炒过一次菜,炒花生米,那家伙那花生米炒的,黝黑黝黑的,儿子吃了一个,赞道:我妈炒的真好,我都没吃出来是什么东西。糊香糊香的。
又一次,她主动请缨,说给我们炒个鸡蛋,扎起围裙就进了厨房。我跟儿子躺在床上看电视,等着吃炒鸡蛋。不一会,前妻推开房门探个头:哎,炒鸡蛋。。。是先放油还是先放鸡蛋?我跟儿子对视一眼,儿子一脸恐惧的说:爸,还是你去吧,我妈炒的鸡蛋肯定还是糊香糊香的。。。
于是,炒勺又一次紧紧地掌握在苦命的老四手上,义不容辞啊。
我与厨艺的另一个最重要的机缘是我有好多厨师界的朋友,其中不乏高手:辽阳厨师界张派掌门人张文涛是我师傅,厨师学校崔校长是我大哥,全市轻工技术大赛厨师状元是我拜把子兄弟。那些年,在外观摩,回家实践,厨艺大有长进,一般小饭店的厨师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而厨艺也就渐渐成了我的一个爱好。
我喜欢得瑟,周末和节假日,经常请朋友来我家品尝我的手艺,大家打牌喝茶看电视,我自己拎个俩大兜子去菜市场,鸡鸭鱼肉买了回来,一个个洗,一刀刀切,一锅锅炒,炒好了一桌子菜,再搭上啤酒白酒,大家吃了喝了一抹嘴:老四炒菜真好吃!下个礼拜天我们还来啊——走了。
真的假的不论,听这话我就开心了——只为这一句,断肠也无怨。
只是如今,怀才不遇,空怀一身绝技,无人赏识不得施展啊!
醉笑大声呼吁:求求你们了,让我给你们做顿饭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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