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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暮雪 于 2014-1-24 14:12 编辑
有一个朋友叫令箭
文/新石头上的叶子
我07年拥有电脑,但一直不上网,只是写字。后来听人说QQ交友很好玩,当时我刚好离婚,就盼望能有一场网恋,于是在电话里让朋友李文明(当时他还不是作家,现在不只是作家,还是云南电影家协会的秘书长)教我怎样上QQ,文明在我一登陆后,就教我进了他办的大众文艺裙,当时《烟农》的光环还让我在云南大地光环四射。文明介绍完我的身份后,群友们都热情的和我问候,接着开聊,然后就说到一个女群友,说是写性诗歌的,我是个喜欢开玩笑的人,听说是写性诗歌的,心想肯定是开得起荤玩笑的。于是我明知故问:什么是性诗歌?接着编了两句云南的山歌发出去:小妹生得嫩生生,两只小奶硬铮铮,然后再问:性诗歌是不是这样的?这一来,可不得了了,一个网名像僧人(禅心小院)的网友在一分针内把我的话复制了十数遍,并一跌声的质问我:你以为你是大作家就了不起了吗?你以为你就可以随便侮辱别人吗?他的质问把我吓呆了,马上向女诗人解释说我只是开玩笑,并无恶意。但是女诗人没有回复。一直在闹的还是禅心小院。十分钟后,我心中一下子就对网络十分反感。
2010年10月,我重新走入网络。也就是说在性诗歌风波三年后,我终于愿意再了解网络。这一回,我误入了一个叫《女儿国》的社团,我在里面玩得着了魔。诗哥小说,写什么发什么,很快就有了上万粉丝。有一天,莫愁好友告诉我,说发小说还是潇湘最好,于是按她的指引,入了潇湘。一进去,就发现一个怪人,叫什么213玫瑰、令箭镶玉。当时百思不得其解,现在依然不解。只是处熟了,乱解:情人节前一天的玫瑰,小命长不了;权力也需要装点。可见,这是一个既有自知知明,也很虚伪的家伙。
我在潇湘发了几个小说,都是我认为最好的。其中小小说《鼠王》发表在《小小说月刊》并被《故事精选》选载、中篇小说《烟农》原载《滇池》,入选《小说选刊》并被收入《2006中国年度中篇小说》,跟《金陵十三衩》在同一个选本里。而且,此文在获“滇池”文学奖六天后既以十万元卖出影视改篇权,加上三十四集电视剧本的改编费,我共拿到现金27万,开创了云南省中篇处女作收益最高的先例。短篇小说《人的翅膀》是莫愁最喜欢的,她说只要把这篇小说发在潇湘就可以镇住最狂妄的老玫瑰了。我没有这样做,先发了《鼠王》,结果被老玫瑰说得一无是处,这个不知高下的东西,竟然也仿写了一篇《鼠王》,并且在一群表妹们的支持中洋洋自得,我当时对他的无知感到无可奈何,这个文笔一流的家伙心胸之小到了让人发指的地步,而且,他竟然无知到不理解仿写是写作中跟抄袭并没多大区别的一种行为。后来我跟他在潇湘争吵起来。这得说明一下,以现在对他完全熟悉以后的情况来看,也许在他来说是争论,在我来说却是争吵,或者说刚好相反。总之,我被他气走了。莫愁、挂碍、香樟劝我留下时,我说,我舍不得潇湘,我会回来的,但是至少是三两个月之后。当时我认为潇湘有一种很可怕的气氛,那种气氛像一面镜子,可是你在里面看不到自己,看到的总是一个长着怪牙的叫令箭或玫瑰的文学之魔。
两个月后,我不请自回,重新加入潇湘。我知道今后我和令箭将会成为潇湘有影响的人物,我必需跟他和平相处,只有这样,潇湘才不至于硝烟密布。于是我和他成了好友,我知道了他的名字,叫田小伟,是个律师。我们都有对方的电话,只是基本不通话。我看了他的一些作品,果然有大气像,但总感觉他的文字就像一匹柔软的绸缎,永远不能够立起来,后来,看着他一天几个贴子的发,几十个贴子的吵,我终于找到了答案:他爱憎分明,却没有悲悯情怀;他坦诚却粗暴;他善良却虚伪;他宽厚却不宽容;他想出头却把自己弄成了出头鸟;他想当个评论家却把自己弄成了泼妇;他有一大帮朋友,却是孤家寡人;他想在文学社大部分女性面前永垂不朽,结果却永垂不举。他有众多公开的马甲,所以他怀疑极少不明朗的身份。
因为他以前在潇湘的黑老大印像;因为他最近在六星的吵架婆嘴脸。
还因为他,竟然连兰妹子这样的人,他只是把人家比喻成天鹅!那么,我说他是蛤蟆,也是他说不出的一种期许了!
兰妹子是我的朋友,令箭也是我的朋友。
我是多么幸福的人啊 ,天上和地下都有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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