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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六星网 六星文学 三味书屋 八月:把书心情,半江瑟瑟半江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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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把书心情,半江瑟瑟半江红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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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8-1 14:22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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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书心情:半江瑟瑟半江红

文/那腰
1
我上学的时候比较崇洋媚外,眼里只有世界名著和外文书籍。这与大仲马最先占领我内心的读书领地有关。要说,这也不是我的错,那些读书欲旺盛的年代,翻遍图书馆,几近找不到可耐心看得下去的闲书。那时对书的选择很挑剔,不是随便一本书就愿意去耗费很多时间和精力去阅读的。当然,像巴金老先生的《家》、《春》、《秋》这类的书,上中学的时候就已经阅读过,每每想起,心中难免为书中人物的命运叹息。只是终究未生出再读细看之心。

在我上学的时候,推崇陈寅恪先生的不多,因为那时,我们都太年轻也太浮躁,更加的是太没文化也没碰上好的导师引导。

2
早些年,我曾酷爱过写诗填词,曾花费不少时间在这上面。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的文学情结越来越淡薄,我便与诗词渐行渐远了。

第一次注意到陈寅恪先生的书,是在一个老哥的书柜里。面对他十几个庞大的书柜里陈列的书籍,(很多都是没开封的),我一眼就看到了这本在现代越来越大开页的书籍中显得像个小册子一样的书。这便是陈寅恪老先生的很有代表性的著作《元白诗笺证稿》,拿在手里的第一感觉就是,这本书是我的了。也许,这便是书缘吧。

将这本书索回去后,我并没立时开始阅读,而是放置在了床头柜上随手可拿到的地方。后因与独醒客无意中谈起陈先生的自由之思想,独立之精神的话题,我才再一次想起这本书。晚上回家后立即开读。就是这一读,一发不可收的迷上了这种剖析历史的书籍和治学精神。

3
我始终相信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话,为什么与有些人总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而与有些人总有无法阻隔的默契呢?应该还是应了这句话。

时过不久,我一多年好友燕掌门寄书与我,其中有本书叫《细说民国大文人》。此书中收录了一些关于陈寅恪先生生平的文字,令我更进一步的对陈先生有了了解。但那些了解,还都是皮毛。

后因对民国时期文化现象的关注,又接触到不少关于介绍民国文人文化的书籍,在所有这些文人中,陈寅恪老先生被首推为第一大家。纵观历史,当得起这一推崇的,也就陈老先生一人尔。

4
当你满怀崇敬的心情去走近一个人或者一本书时,很容易令人没有思维和感知,我便是这样。我总是带着这种崇敬的心情去阅读陈寅恪先生的著作,让我就完全沉溺在那种研史的氛围中难以自拔,继而爱屋及乌的对所有能潜心治学之人心生敬佩。

这种状态持续的足有两年余,再去看旁类书籍,已是看不进去。

5
近些时,再度受到燕掌门赠寄之陆键东先生所著《陈寅恪的最后20年》这本书,又将我拉入历史的长河中。

此书涵盖了大量的历史资料,对陈寅恪先生的生平作了最为详尽的解读。用燕掌门的话说,这本写陈寅恪的书,是他所见过的写得最好的一本了。他本人亦有收藏。鉴于燕掌门的学识,他说这话,我深以为然。

而我在阅读这本书的时候,又犯了满怀崇敬之心的毛病,每晚睡前阅读,都要支起简易小书桌放置床上,将书镇及支书架摆好,找到一个可以长久坐靠不会犯累的姿势,开始一字一句的认真阅读。倾三日三夜之闲暇,才阅得125页。并且在阅读此书时,我数次按捺不住的去翻阅那本陈寅恪先生著述的《元白诗笺证稿》。以印证这些文中对陈先生极致的推崇。

6
从来没有过,看闲书看到如此投入的状态。每个年代表的出现和人物的显现,都会令我停下来去搜索脑子中对这一时期的人物的了解甚至再去翻阅相关书籍以印证自己的所知。

后与燕掌门聊起这本书时,曾发过若是当初选择致学这条路该多好啊的感慨。可历史,总是没有假设的,也同样不能反悔。

7
纵观这些年我读闲书之心态,真可谓用白居易的那首诗中的某一句来形容:半江瑟瑟半江红。我此套用这半句诗,也是我对此诗的最新解读,不知贴切否,左右,这是我的感悟和心情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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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3-8-1 14:35 |只看该作者
这本元白书
当年才1.2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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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3-8-1 14:35 |只看该作者
竖刻
繁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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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13-8-1 14:35 |只看该作者
繁体字我看着很费劲
所以
看得更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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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13-8-1 14:35 |只看该作者
百度来的

陈寅恪,江西九江市修水县客家人,1890年7月3日生于湖南长沙,1969年10月7日卒于广州,中国现代最负盛名的诗人(之一)、历史学家、古典文学研究家、语言学家。清华百年历史上,四大哲人之一,另外三位是叶企孙、潘光旦、梅贻琦。其父陈三立是“清末四公子”之一、著名诗人,祖父陈宝箴(支持变法的开明督抚)曾任湖南巡抚。因其身出名门,而又学识过人,在清华任教时被称作“公子的公子,教授之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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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13-8-1 14:35 |只看该作者
生前经历
陈寅恪少时在南京家塾就读,在家庭环境的熏陶下,从小就能背诵四书五经,广泛阅读历史、哲学典籍。早年,他留学日本、欧洲、美国等国家长达十三年,精通22种语言,了解西方文化,但从国外带回来的却是东方学;回国后,曾先后任职任教于清华大学、西南联大、广西大学、燕京大学、中山大学等学术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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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13-8-1 14:36 |只看该作者
陈寅恪儿时启蒙于家塾,学习四书五经、算学、地理等知识。1900年(光绪26年
  陈寅恪
)祖父陈宝箴去世后,陈三立举家迁居江苏金陵,在家中开办思益学堂,教授四书五经、数学、英文、体育、音乐、绘画等课程,先后延聘教师有国学大师王伯沆、柳翼谋、周大烈。陈家两代素来倡议新政,“思益学堂”领风气之先采用现代化教育,陈三立与教师相约一不打学生、二不背死书,一派新式作风,深得当时两江总督张之洞赞赏。如此家学渊源下,陈寅恪自小除打好深厚的国学底子,眼界并扩及东西洋,留学日本前便“从学于友人留日者学日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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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13-8-1 14:36 |只看该作者
光绪二十八年(1902年),陈寅恪随兄衡恪东渡日本,入日本巢鸭弘文学院。1905年因足疾辍学回国,后就读上海复旦公学。
1910年自费留学,先后到德国柏林大学,瑞士苏黎世大学、法国巴黎高等政治学校就读。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1914年回国。
1918年冬又得到江西官费的资助,再度出国游学,先在美国哈佛大学随篮曼教授学梵文和巴利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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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13-8-1 14:36 |只看该作者
1921年,又转往德国柏林大学随路德施教授攻读东方古文字学,同时向缪勤学习中亚古文字,向黑尼士学习蒙古语,在留学期间,他勤奋学习、积蓄各方面的知识而且具备了阅读梵、巴利、波斯、突厥、西夏、英、法、德八种语言的能力,尤以梵文和巴利文特精。文字是研究史学的工具,他国学基础深厚,国史精熟,又大量吸取西方文化,故其见解,多为国内外学人所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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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表于 2013-8-1 14:36 |只看该作者
1925年,陈寅恪回国。这时,清华学校改制为大学,设立研究院国学门,由胡适建议采用导师制。其“基本观念,是想用现代的科学方法整理国故”。聘任当时最有名望的学者王国维、梁启超、陈寅恪、赵元任等人为导师,人称清华四大国学大师。当时的研究院主任吴宓很器重他,认为他“最为学博识精”。梁启超向校长曹云祥力荐为导师;也很尊重他,谦虚地向人介绍:“陈先生的学问胜过我。”他们都曾极力向校方举荐他。1926年6月,他只有36岁,就与梁启超、王国维一同应聘为研究院的导师,并称“清华三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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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发表于 2013-8-1 14:36 |只看该作者
1928年,陈寅恪在上海结婚,时年37岁,夫人唐筼,是台湾巡抚唐景崧的孙女,也是一位教师,在清华园相识,两人志同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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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发表于 2013-8-1 14:37 |只看该作者
他在1929年所作的王国维纪念碑铭中首先提出以“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为追求的学术精神与价值取向。他当时在国学院指导研究生,并在北京大学兼课,同时对佛教典籍和边疆史进行研究、著述。在清华大学开设语文和历史、佛教研究等课程。他讲课时、或引用多种语言,佐证历史;或引诗举史,从《连昌宫词》到《琵琶行》、《长恨歌》,皆信口道出,而文字出处,又无不准确,伴随而来的阐发更是精当,令人叹服!盛名之下,他朴素厚实,谦和而有自信,真诚而不伪饰,人称学者本色。1930年,清华国学院停办,陈寅恪任清华大学历史、中文、哲学三系教授兼中央研究院理事、历史语言研究所第一组组长,故宫博物院理事等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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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发表于 2013-8-1 14:37 |只看该作者
陈寅恪治学主旨“在史中求识”。继承了清代乾嘉学者治史中重证据、重事实的科学精神,又吸取西方的“历史演进法”(即从事物的演化和联系考察历史,探究史料),运用这种中西结合的考证比较方法,对一些资料穷本溯源,核订确切。并在这个基础上,注意对史实的综合分析,从许多事物的联系中考证出关键所在,用以解决一系列问题,求得历史面目的真相。他这种精密考证方法,其成就超过乾隆、嘉庆时期的学者,发展了我国的历史考据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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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发表于 2013-8-1 14:37 |只看该作者
陈寅恪对佛经翻译、校勘、解释,以及对音韵学、蒙古源流、李唐氏族渊源、府兵制源流、中印文化交流等课题的研究,均有重要发现。在《中央研究院历史研究所集刊》、《清华学报》等刊物上发表了四、五十篇很有分量的论文,是国内外学术界公认的博学而有见识的史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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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发表于 2013-8-1 14:37 |只看该作者
1937年7月,抗日战争爆发,日军直逼平津。陈寅恪的父亲陈三立义愤绝食,溘然长逝。治丧完毕,寅恪随校南迁,过着颠沛流离的旅途生活。1938年秋,西南联大迁至昆明,他随校到达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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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发表于 2013-8-1 14:37 |只看该作者
1942年春,有人奉日方之命,专程请他到已被日军侵占的上海授课。他又一次拒命,随即出走香港,取道广州湾至桂林,先后任广西大学、中山大学教授,不久移居燕京大学任教。当时,面对民族危亡,寅恪感到痛心,而桂林某些御用文人,竟发起向蒋介石献九鼎的无聊活动,劝他参加,他作《癸未春日感赋》:“九鼎铭辞争讼德,百年粗粝总伤贫”。以示讽刺。这一时期,在繁忙的教学中,他仍致力于学术研究,先后出版了《隋唐制度渊源论稿》、《唐代政治史论稿》两部著作,对隋唐史提出了许多新的见解,为后人研究隋唐史开辟了新的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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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发表于 2013-8-1 14:38 |只看该作者
抗战胜利后,陈寅恪再次应聘去牛津大学任教,并顺便到伦敦治疗眼睛,但由于此前在国内进行过一次不成功的手术,再经英医诊治开刀,目疾反而加剧,最后下了双目失明已成定局的诊断书。寅恪怀着失望的心情,辞去聘约,于1949年返回祖国,任教于清华园,继续从事学术研究。解放前夕,他到广州,拒绝了国民党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所长傅斯年要他去台湾、香港的邀聘,任教于广州岭南大学。院系调整,岭南大学合并于中山大学,遂移教于中山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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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发表于 2013-8-1 14:38 |只看该作者
解放后,他受到党和政府的器重和无微不至的关怀,先后被选为中国科学院社会科学部委员、中国文史馆副馆长、第三届全国政协常务委员等职。(据《陈寅恪先生编年事辑》,仅有中国科学院院长郭沫若函请陈寅恪任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历史研究所第二所长记载,并注明辞谢未就,荐陈垣代己。上述职务据《修水县志稿》),继续任中山大学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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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发表于 2013-8-1 14:38 |只看该作者
自1956年,陈毅、陶铸、周扬、胡乔木等中央领导人,都先后去看望过他。陶铸尊重他的学识和人品,1957年亲自关心他的助手配备和眼疾治疗。1962年,他的右腿跌骨折,又给他派护士轮班照顾,在广东知识界传为美谈。1962年,胡乔木前往看望,关心他的文集出版。他说:“盖棺有期,出版无日。”胡乔木笑答:“出版有期,盖棺尚早。”在助手的帮助下,他把《隋唐制度渊源论稿》、《唐代政治史述论稿》、《元白诗笺证稿》以外的旧文,编为《寒柳堂集》、《金明馆丛稿》,并写有专著《柳如是传》,最后撰《寒柳堂记梦》。他的助手黄萱曾感慨地说:“寅师以失明的晚年,不惮辛苦、经之营之,钧稽沉隐,以成此稿(即《柳如是别传》)。其坚毅之精神,真有惊天地、泣鬼神的气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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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发表于 2013-8-1 14:38 |只看该作者
十年动乱期间,陈寅恪遭到残酷折磨。使他最伤心的是,他珍藏多年的大量书籍、诗文稿,多被洗劫。1969年10月7日在广州含恨离开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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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发表于 2013-8-1 14:38 |只看该作者
陈寅恪长期致力于教学和史学研究工作。他热爱祖国,治学严肃认真,实事求是,在史学研究中写出了高水平的史学著作,为人们开拓了历史的视野,对我国史学研究做出了贡献。一直受到人们的崇敬。寅恪不仅为大史学家,旧体诗亦卓然大家。他佩服陶(渊明)杜(甫),虽爱好李白及李义山诗、但不认为是上品。他特别喜好平民化的诗,故最推崇白居易,在他《论再生缘》中所以有“论诗我亦弹词体”之句。有《诗存》问世。其平生著作,经过他的学生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蒋天枢的整理、校勘,一套二卷、二百万字的《陈寅恪文集》已于1979年编纂成册,由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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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发表于 2013-8-1 14:39 |只看该作者
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
陈寅恪在1920年代倡导,为人治学当有

陈寅恪遗留照片和雕像(12张)“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1953年已决定其为中国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第二所所长。在他1953年12月1日的《对科学院的答复》里,提出就任所长的两个条件。第一条:“允许中古史研究所不宗奉马列主义,并不学习政治。”第二条:“请毛公或刘公给一允许证明书,以作挡箭牌。”并说:“其意是,毛公是政治上的最高当局,刘公是党的最高负责人。我认为最高当局也应和我有同样看法,应从我之说。否则,就谈不到学术研究。”遂不能就任。仍任教于中山大学。此事于20世纪80年代方公之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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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发表于 2013-8-1 14:39 |只看该作者
陈寅恪的“四不讲”
著名史家陈寅恪先生先后留学于日本、德国、瑞士、法国、美国等,通晓梵文、突厥文、满文等多种东西方语言文字。归国后先后任教于清华国学研究院、岭南大学等数所大学。陈寅恪一生中为人们留下了大量著作,内容涉及历史、文学、宗教等多个领域,为后来人开辟了新的学术领域,更提供了新的治学方法,民国以来即广为学界所尊崇。
陈寅恪治学面广,宗教、历史、语言、人类学、校勘学等均有独到的研究和著述。他曾言:“前人讲过的,我不讲;近人讲过的,我不讲;外国人讲过的,我不讲;我自己过去讲过的,也不讲。现在只讲未曾有人讲过的。”因此,陈寅恪的课上学生云集,甚至许多名教授如朱自清、冯友兰、吴宓、北大的德国汉学家钢和泰等都风雨无阻地听他的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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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发表于 2013-8-1 14:39 |只看该作者
注意自然启发,着重新的发现
此外,陈寅恪讲学还注意自然启发,着重新的发现。对学生只指导研究,从不点名,从无小考;就是大考,也只是依照学校的规章举行,没有不及格的。他常说:问答式的笔试,不是观察学生学问的最好办法,因此每次他都要求学生写短篇论文代替大考。但陈寅恪又强调:做论文要有新的资料或者新的见解,如果资料和见解都没有什么可取,则做论文也没有什么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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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发表于 2013-8-1 14:39 |只看该作者
陈先生的学问,近三百年来一人而已陈寅恪在讲授历史研究的心得时,常说:“最重要的就是要根据史籍或其他资料以证明史实,认识史实,对该史实有新的理解,或新的看法,这就是史学与史识的表现。”他的学生曾经回忆道:“陈师在讲历史研究时,常说:凡前人对历史发展所留传下来的记载或追述,我们如果要证明它为‘有’,则比较容易,因为只要能够发现一二种别的记录,以作旁证,就可以证明它为‘有’了;如果要证明它为‘无’,则委实不易,千万要小心从事。因为如你只查了一二种有关的文籍而不见其‘有’,那是还不能说定了,因为资料是很难齐全的,现有的文籍虽全查过了,安知尚有地下未发现或将发现的资料仍可证明其非‘无’呢?”陈寅恪对学术研究的严谨态度由此可见一斑。难怪傅斯年对他进行这样的评价:“陈先生的学问,近三百年来一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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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发表于 2013-8-1 14:40 |只看该作者
绝世孤衷的畸人
《编年事辑》157:
桑下三宿,佛徒所戒,此固人人知之,而宓读襄楷传乃知楷之言天象实指人事,盖当时滥刑多杀,士气郁湮,故致天变,襄楷等非方士,乃直谏之忠臣耳。要须久久诵读方可尽寅恪诗中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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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发表于 2013-8-1 14:40 |只看该作者
《别传》:
披寻钱柳之篇什于残阙毁禁之馀,往往窥见其阪怀遗恨,有可以令人感泣不能自已者焉,夫三户亡秦之志,九章哀郢之辞,即发自当日之士大夫,犹应珍惜引申,以表彰我民族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何况出于婉娈倚门之少女,绸缪鼓瑟之小妇而又为当时迂腐者所深诋、后世轻薄者所厚诬之人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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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发表于 2013-8-1 14:40 |只看该作者
《编年事辑》引《吴宓日记》:
寅恪细述其对柳如是研究之大纲。柳之爱陈子龙及其嫁牧翁,始终不离其民族气节之立场、光复故物之活动。不仅其才高学博,足以压倒时辈也。总之,寅恪之研究“红妆”之身世与著作,盖藉以察出当时政治(夷夏)道德(气节)之真实情况,盖有深意存焉。绝非消闲风趣之行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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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发表于 2013-8-1 14:40 |只看该作者
与友人论陈寅恪
胡晓明来函言及近年有多篇文章论及陈寅恪先生的生平志业与思想学术,一时颇成风气,青年学子遂以不知陈寅恪为耻。这当中涵有复杂的时代思想发展线索,后来治思想史的人,不可不细加疏理。我以为此一现象的背后,可以反映出当代中国学术界思想界,甚而中国知识人走向成熟的某种征兆。或是学统的索求与重理,或是价值的细审与重估,或是人格的提澌与感召,凡此种种,与前期相较,自有其意义。有人认为谈陈氏,只有讲其学术,才算是真知解,我以为不然。陈先生的学术文章,或有时而可商(前面有的且不论,近著如田余庆《东晋门阀制度》,就有批评陈先生论曹、马之争的观点“牵强”与“不尽符合历史事实”;如周勋初《当代学术思辨》亦记有当代学者对陈氏学术的批评,可参),然陈先生之精神世界,则旷世罕有其俦。我以为陈氏门墙广大,意涵极丰,只言其学术,或只言其思想,皆仅得其一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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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发表于 2013-8-1 14:40 |只看该作者
《陈寅恪传》已经出版,作者搜访材料,用力颇勤,但读后感觉甚平浅,未能表出此老人格生命的复杂深邃与学术文章之精深广大。陈氏为中国近现代学术史上极富传奇色彩的学人,他的人格因素,竟是由一系列悖论构成,仅此而言,亦大有深意。请列举如下数端:
“少喜临川新法之新,老同涑水迂叟之迂”(《读吴其昌撰梁启超传书后》)。他的家世是晚清变法思潮中的中坚人物(他的学生中竟有人说他是所谓“晚清封疆大吏等高官家庭的子弟”,这是很可怪的),他本人却被胡适称为“遗少”。在时代思想中他是一个“落伍者”,用他的话来说,越来越成为一个“寂寞销魂人”。
西学学历极深,学养极厚,却极热爱中国文化,坚持中国文化本位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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