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回来,心很乱,都不愿意说话了。办公室的聒噪美女旅游去了,剩下我们两个挺安静,总算不那么焦躁。要不有个人一直在边上嘚啵嘚啵地不看你脸色说话,头痛欲裂河东狮吼的可能性会几何级上涨。
安静的时候,我在那发呆。同事问我,你中午在餐厅吃吗。我回答,你觉得做化疗有用吗?说完两人都吃了一惊。他急忙问我咋的,我大概说了一下,这几天的动向。“哦,这跟我爸爸一样,我没让他做。”他说的很慢,我有一种时光停滞的感觉。他爸爸是名医生,你看,做医生能挽救了别人却治不了自己。
停了好长时间,我们都不说话,后来他先缓过来了。“义务托总是这不吃那不吃,你别挑食。”他声音怪怪地,就像牙痛一样。我回到:“嗯,我一向都不挑食就挑味道。你也得注意。”
直到中午我们默默地吃饭,再也不说话了。突然想起义务托买桃子,买完还得给我洗好,看着我卡兹卡兹吃了三个大桃子,她吃了一个都吓得满地溜达。中午是见不到丹凤眼的,她减肥只吃黄瓜。看着那些数着米粒吃饭的淑女,突然觉得人生很搞笑。
人啊,还是不要跟自己过不去了。这一秒快活了,怎管得了下一秒如何。好好活着吧,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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