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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疯老爷子 于 2013-5-27 10:28 编辑
古有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今有掏裆不乱的严培宁。这是我在宁宁找乐的博客里看到的。现转给杂谈的弟兄们,为的是让大家学着点。
第一次去广州遇到了妓 宁宁找乐
寡人虽好色,但不淫荡,九十年代以前,听说过妓,不理解性这玩意也能卖,鄙视之!
第一次去广州,是为了走私进口烟,下火车出站,住进了离车站不远的新大地宾馆,安顿好了,准备联系广州朋友豪哥,这时,房间里电话响了,广州朋友豪哥是知道我今天到,说好了让我住进这家宾馆,我冲过去接起电话,电话里一个嗲嗲的女人:严先生,你好!
我想这是广州朋友豪哥安排人联系我了,我激动的说:你好。
女人问:你寂寞嘛。
我随口说:有你们我不寂寞。
女人说:我上你房间。
我说:好的。
我看了一下房卡告诉她:我在7015房间。
放下电话我想,真有点蒙了,她打房间电话,就应该知道房号。我用最快的速度脱了浴袍,穿好衣裳,糸好领带,门铃响了,我调整了一下情绪,打开房门,进来的姑娘妖艳的令人窒息,我手忙脚乱的沏茶倒水,姑娘说:就你自己,你别忙了,你做不做?
我来就是做走私的当然做:做、做、我先做,探探路数,随后我兄弟们都上来了。
姑娘说:你们北方人,个个都那么壮,人多了我可受不了。
我想,走私这活,人多了力量大,再说,有钱大伙一块赚嘛,和壮不壮有嘛关系。豪哥派来的人大概觉得我这个人长的憨厚,愿意和我一个人接恰。我说:你愿意,就和我一个人也无所谓。
姑娘说:你就给我一天房租吧
我想广州还兴见面礼,这宾馆房租是一百三十八,我给她一百五,那时候百元人民币还没有大规模流行,我带的钱最大面值十元,我打开密码箱拿出钱给她点,姑娘看见密码箱里成捆的钱说:加五十我给你“吹箫”。
我想“吹箫”可能是广州和走私有关的黑话,不用问,慢慢就会懂得。我又点了五十,我问:这里干活安全嘛?
姑娘说:安全,这事没人管。
不是说广州对走私抓的挺紧,怎么会没人管呢?姑娘接过钱,卷成圆柱,撩起裙子,塞进长筒丝袜里,我看呆了,她裙子里什么也没穿,广州再热,不至于热的穿不了内裤。
她发现我满脸通红的瞅着她,她风骚的扭动着屁股,我那见过这个场面啊,晕眩的象喝醉了酒,呆傻了。
她在我面前蹲下,拉开了我的裤子拉链,手伸了进去,我立马反应过来,当时只有本能的羞耻、害怕和愤怒,我一把推开她,她四仰八叉的倒在地毯上,摔成了一副可笑的造型。
我站起来拉上裤链,把她拎出了房间,锁上房门,不知是受到了惊吓、还是色情剌激,也许两者都有,心狂跳的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口渴的嫌茶水烫,从水管里狂饮了一通凉水。
这段时间电话响了几次,我不敢接,有人敲门,我想通了,我给了那姑娘二百元我什么也没干,有什么心虚的,我紧握双拳打开房门,是豪哥他们站在门口,我象敌战区的人民见到了子弟兵,上去就给了豪哥一个熊抱,进房间说起刚才的事,豪哥笑的前仰后合,指挥马仔:今天晚上出去宵夜,从这宾馆里带几只鸡一起去,让宁宁适应一下我们广州。
那天晚上宵夜就有那个妖艳的姑娘,应该说有那只妖艳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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