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教头那年也快五十的人了,早年间是县衙门的团练教头,后来听说是私拿了国库的银子,被贬为平民永世不得录用,李财主看中他的武功,招到家里来做了李府的护院。我很好奇一个团练教头怎么能拿走国库的银子,县衙那些看守是吃白饭的?前脚从县衙走了后脚就进了李府的门?这里头必有蹊跷。
不过话又说回来,张教头对我好是一点不掺假的——或许是因为他只有我这么一个徒弟吧。我跟了他两年,也是我天资聪颖——这不是我自夸,是张教头说的——便把他的武功绝学学到了七八成。张教头经常教育我:甭跟那些厨子丫鬟老妈子的下人们成天混一块儿,合府里除了老爷太太少爷小姐,张教头是老大,我就是老二。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是生下来就注定了的,躲也躲不掉。我十八岁那年,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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