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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市街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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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3-9 21:39 |只看该作者 |正序浏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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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般若山人 于 2013-3-16 14:37 编辑

  再次见到小桃花时,已有些认不出她,她的脸上有了厚厚的粉紫,透出一股妖气,我便觉得这跟妓女没两样,我虽这么说,其实,妓女啥样?我并不知道。但小桃花的过去却绝不是这样的。
  
  过去,也不过两年前的事。那时小桃花出落得清纯,楚楚动人的样。对我的感觉尤其深刻。
  
  大约2004年年末,原来我并不知道花市街在那,同学马明转业了,分了单位,请我喝酒,理由是说我给他改了篇文字,受了领导表扬。马明原本也是部队的连指导员,我也没给他改过文字,是看了下,说不错。他请我喝酒找了托词罢了。吃完酒,便又要请我洗脚。吃酒在北湖附近,从报社转过去就到了花市街。原来我也听说过花市街,只是不信,况且城里其它耍的地方也多,所以并不在意。
  
  花市街是报社和川北医学院之间的那条街,但称花市街实在有些勉强,虽有几处卖花的散摊和坐摊,但于花市是绝对名不副实的。
  
  走过不长的狭窄的花市,便到了洗脚房,这是一条同样不宽,也不长的街道,只是满眼看到的街道两边都是开的洗脚按摩的行当。我们来到了左边的第三家,那招牌写着几个醒目的大字“三慰堂”,周边还挂了串彩灯,在幕黑的夜下闪烁着。
  “马哥来了!”
  “洗脚,两位。”
  “好的。马哥好久没来了,小青正忙,要不等下?”老板娘说道。
  “随便来两个,我大前天才来的!忘了吗?”
  “没忘,没忘。只是我们小青是一天不见马哥,若隔三秋。”
  “嘿!老板娘莫取笑我。”
  “这位哥是新客哈。叫小桃花来。”
  小桃花,我没吱声。看马明和老板娘对话,就知道他是这的常客。
  
  老板娘也就三十来岁,略显胖,总是笑容满面的。领我们来到一间三人的洗脚房。一中年男子,像喝了酒,还打着呼噜,呼噜不算大,小妹还给他洗着脚。
  等了一会,有两个女子端着脚盆进来。
  “哦!马哥。好久没给你洗了。”
  “素素哦!今天不是照顾你了吗。”
  “哼,小青在,你才不照顾我的。开玩笑哈马哥!”
  素素一边说,一边给马明脱鞋,挽裤管。
  给我洗脚的女子大概就是小桃花吧。
  小桃花给我脱鞋,挽裤管,比素素慢了许多。
  “哥,小桃花是今天上的工,哥将就点哟!多指教哈”
  “没啥,你随便洗。”
  
  小桃花并不是那种一看就让人觉得惊艳的女子,而是耐看,看起来舒服的那种女子。
  她的动作一点不熟,但认真。我脚不是很脏,但经常锻炼老茧多,小桃花用指甲抠我脚上的老茧,我赶紧说不用,洗洗脚上的迦迦便是了。
  盆里有几片玫瑰花瓣漂着,水呈茶色。
  “在家经常给弟弟洗脚,比这脏多了。”
  “哦!”
  大概她感觉到了我脚上的臭味。
  
  素素洗完,小桃花还在搬脚丫子。
  马明向隔壁按摩间走去。
  "给你留着床哈。"
  
  “哥,我不熟悉,要不给你换个人。”小桃花说。
  “一会就熟悉了。可以擦脚了。”她说换,我反而感觉有意思,我心里实在也想感觉下一个初学女子按摩时的那种笨掘紧张的手法,而更重要的是我觉得她好像还没碰过男人,双手很清净。
  
  小桃花擦完脚,要给我穿鞋。我说不用。
  小桃花倒水的时候,我往隔壁间走去。
  
  这是个两个铺的按摩间,还算整洁,只是光线稍暗。
  
  素素和马明有说有笑,床铺隔着一米多的间距,中间有个油布拉帘,半拉着。
  躺上床,我看着天花板上的色调,天花板不高,或明或暗的透着淡米黄的色调,听一个学美术的朋友说过,那是一种肉欲色调。
  
  小桃花进来,显得有些紧张。
  “觉着不好就换哈?”觉,念成“脚”音,很明显的西充土话。我立刻想到红苕的味道。
  “就把我当练习吧。”
  “小桃花,姐在这,不懂问。哥,她按的时候多教教她哈。”
  “要得。”
  
  小桃花学着素素,从头开始按起。我想这之前小桃花也多少跟他们姐妹学过一点,指法还蛮像,因为初次在男人身体上按摩,我从她的指尖上感觉她的手有轻微的颤抖。
  
  小桃花用十指梳、捏着我的头皮,人却是站着的。那身子躬着,脸隔我尺多距离,我闭眼便可感觉她呼吸的气息。她很出力,但拿不住劲道,指尖力度差,也无技巧。我感觉小桃花的手心都出汗了,她使的是莽力。
  我鼻尖有一滴水下来,可能是小桃花脸上的汗珠,我没开腔,她肯定很紧张。我闻出了她身体中汗泉排出的淡香。
  我睁眼,她闭眼。脸涨红起来,还侧向一边,嘴都紧闭紧。
  
  “不这么用力。”我这话说得很温柔。内心对她的举止充满兴奋。
  她没答话,但手减了力,她眼闭着,感觉我在看她。
  
  我现在真在看她,那汗的清香,让我想看看她红彤彤脸上的羞涩的情趣。都说西充女子水灵,真不假,说是吃红苕的缘故,肤色特好。
  
  她的脸算圆或有点椭圆,嘴角有颗绿豆大小的黑红痣,人说那是吃痣,能吃天下饮食。她的全部的脸颊可用洁白无瑕来形容,且洁白里透着天然的粉嫩。她吐气若兰,明显的看出她胸的起伏,就像美丽的平原上正突出的两座圆润的山包。
  她手很柔软,拿捏着,还算不得按摩,只能是抚弄,我却隐约有种异样的神怡。
  
  素素按完,小桃花才把手臂结束,按手时,我再次感触到温暖,她的小手柔软而富有弹性,这种感觉比手在脸上更加强烈。
  走出按摩房,再回头看看“三慰堂”的牌,突然觉得这里面的意思相当深刻。
  花市街属于按摩地段的距离也就200来米,宽不过15米,挨家的排着,形成旺势。在花市街末尾的拐角处,是通往北湖的后门,这几十米的距离里,居然也开着几家按摩房。
  
  一月的时间,我来花市街按了六次,感觉一是花市街现在基本属于正规按摩,价格在15元左右,洗脚的加上5元;二是女人多数比较年轻,漂亮的也有几个。和顺庆隔壁那家瞎子按摩房比起来,这里的手法欠缺多了。只是瞎子按摩突出的是治病,而小姐按摩突出的是放松。治病的需要懂得穴道及技巧,放松的主要是感触异性的手指对肌肤的刺激。
  好奇,享受,还是为了了解小桃花的变化,一个月左右,我必找小桃花按摩一次,我想各种因素都有罢。
  
  半年后,小桃花的手法有了长足进步,人也比刚来时穿着时髦了,但已不见初时的那种红苕的羞涩情趣,那双仍然柔软而有弹性的小手,已在无数的男人身体上游走过了。她变得成熟起来,是行业的那种成熟,她尽量在改变西充本地的那些土音,现在看来已有明显效果,不仔细听分辨不出,同时她还会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我很愿意听她说普通话,她说普通话时人显得文明而高雅。
  
  一年过去。
  花市街的变化远比这座城市的变化快,首先是价格上涨,价格上涨带来手法的变化,泰式,肾保养等五花八门的东西就出来了。几乎所有的按摩都突出了手法上的刺激,正规按摩逐渐走向歪按摩,花市街成了名副其实的红灯区。那些玻璃门开始写上红字,室内灯光朦胧迷醉,小姐们东张西望,有的甚至在门前小声拉客:先生按摩哈晒,包舒服。那声音娇滴滴的,嫖客听到后在心里如勾魂令一般。
  
  “三慰堂”是花市街唯一没有变化的按摩房,虽说也增加了一些内容,但绝对守着本分,不突破警戒线。“三慰堂”里的女子算是洁身自好。
  只是小桃花的身上,却突然出现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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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发表于 2013-4-14 11:54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简单故事 于 2013-4-14 12:22 编辑

廖哥——略
罗总——略
他们的事总是前仆后继继往开来,有人统计了一下,100个走钢丝的,才有2个摔下来。马克思说过:有超过100/100的利润,他们就会铤而走险。据说有的超过300/100的利润,还要杀人放火。

花市街,还是那条花市街,只是已今不如昔。
王姐去了月亮弯,听说不久后她带了姐妹去沿海,到一个陌生的城市,这个城市可以看见海,她们在那里开始新的生活,她们听说海可以通往很远的地方,这让从未见过海的她们产生了好奇和幻想,只是她们并不知道,海的路真的很远,也很容易迷失方向,甚至永远都走不到尽头。

一个历史学家说:唐帝国的繁荣,往往和这个帝国妓院里的歌舞升平紧密联系着。反过来说帝国妓院的歌舞升平也显示着帝国的繁荣。但花市街不能单纯去连接这个城市,更不要把它和这个城市的繁荣结合起来。花市街就是个花市街,就这样去想就对了。


有人大代表提议:让这个行业规范化、产业化、合法化。就有两个北大学生欣闻此事后即刻上微博宣告:如那样,我们愿首批去工商登记,既然合法化了,那我们的价值便可以通过文化层次去待价而沽。后来知道,那些人大代表并非在提倡这个行业,而是想通过对它的管理,防止病的传播。说是联合国把我们这个地区已经列为艾滋病高发地区。只是这些提案在那些爱面子的人看来是荒唐的。
于是这个城市便出现一种现象,你做你的,我装看不见,我办的是正规的发廊、歌城和澡堂子证。花市街就是花市街,那里不是红灯区,茶馆也不是赌博场,在这个城市的工商档案里压根就没有这档子事。艾滋病是什么,起码在这个行业里没有泛滥,没有死亡,远不如H7N9可怕。又于是花市街的对面有天出现过一块派出所的牌子,有群众议论纷纷,对面发廊原来有牌子照着,是不是挂错了,于是又不久后,那牌子便没了,变了一块科协的什么牌子,和这总算沾不上边。在怎么说做那事都是极其原始的罢,当然于进步完全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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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发表于 2013-4-13 14:41 |只看该作者
拜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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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发表于 2013-4-13 10:08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简单故事 于 2013-4-13 10:56 编辑

廖哥近来很主动,他用手,甚至用舌为小桃花按摩,然后再得到小桃花的回报,小桃花的手自然非常柔软,非常娴熟,这让廖哥感到很温馨。两个人都在装,所以话摆不进去,客套话好听,但很假。彼此也心知肚明,或许廖哥感觉自己心知肚明。这是交易,又是演戏,表面上把它做得像真的,都不去说破它,蒙过关把时间挨过。

故事到这,意义也就不大了,几个人物介绍下草草收场吧!——

小桃花——并没感觉到小青说的那种男人的状况,因为廖哥阳痿,那种裸露的**的场景是一个白色的画面,这点小桃花算赚了。半年下来小桃花得到了丰厚的回报,小桃花虽然没说过,看得出非常满足。只是小桃花不知道这和她用身体换来的相比,罗总得到的工程才叫赚,几个亿的工程,当然也并不算罗总一人的,其中30/100是廖哥的,于是小桃花在中间的角色和得到的那点好处,对他们来说像吐了口烟圈一样。然而小桃花在廖哥心里留下的印象可能小桃花自己也不知道,尤如魔一般。廖哥阳痿的起色只是有了改观,但得到提升回了成都。在很长的一段日子里他梦中的女人变来变去,最后都是小桃花如仙般的身段子,那种自然的摄魂的柔软美和富有弹性的肌肤挥之不去。所以,小桃花一直还领着一种特殊的包养费,条件很简单,暂时不找男人,廖哥再来时,仍然可以在西河小苑506室打开房间后见到小桃花,那种抚摸的继续让廖哥感到无比幸福,不平衡占有分配资源的内心充满窃喜和荣耀。在这种交易进行的时候,以小桃花这种阅历的女子绝对不可能出现赵阴雄事件,只要得到钱小桃花就认为一切都是公平的,说话算话的,压根也没想到要偷拍什么的,就连赵阴雄也不是自己干出来的,是幕后老板,幕后老板或是钱权交易未果或是未满足的情况才下做出的,这在全国绝对是个案。而普天之下都是不同形式的小桃花交易,其成功率之高前所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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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发表于 2013-4-13 09:50 |只看该作者
小桃花百无聊赖的时候打开电视机,突然看见新闻里的人是廖哥,戴个白色安全帽在视察工地,后面跟着几个人,另一个带红色安全帽的是罗总,罗总在介绍工地,用手这指指那指指。原来廖哥也不姓廖哥,是个领导啊。小桃花听小青说过,做这一行的要懂规矩,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知道的不知道。这时店里有姐妹走过来,小桃花赶紧关掉电视。
“不好看。哎!正规按摩人越来越少了,就是正规按摩的客人也要求多起来,满条街都变了,我看我们这也不长。”小桃花胡乱说着。

小桃花平日无事还喜欢回店里,她习惯了这的生活,这的姐妹,她们说很多社会上的话,现在小桃花听起来觉得有用,因为她就是某些社会生活的实践者。

小桃花知道,她在用身体挣钱。一月过去,她卡上有6千多了,廖哥还给了她一根白金项链。这个月的后几个礼拜,小桃花基本上都给廖哥按摩,廖哥很喜欢,说小桃花的按摩技术好,小桃花说她父亲在乡里是个针灸医生,打小就帮助父亲给人拿捏,所以懂点按摩手法。小桃花说的廖哥不怀疑,这样好,只要大方向对就行。廖哥也不姓廖,考究小桃花是怎样的也毫无意义,只要她可以治病就行,或者开心就行。小桃花就是个单纯的学生,廖哥的心里这样认为,这样认为就是一种满足,是秘密占有了社会不公平资源的一种特殊满足。
小桃花在一月多的包养日子里,没感觉到小青说的那种生活,她发现自己就像个充气娃娃,廖哥像个没有阉割的太监。他抚摸她,是在撩拔,她内心就是需要,他也无能为力;她抚摸他,是在工作,是帮他治病,廖哥那里时有时无的,时硬时软的,捉摸不定。一旦有点冲动,廖哥就兴奋,在小桃花樱红的乳上说话,幻想他挺拔的时光。他哀求小桃花一定帮帮他,让他重新立起来。小桃花一边抚摸一边安慰,说好听的,甚至有时真希望他那里立起来。小桃花知道,哪怕是在欺骗,必然自己也是处在一个情窦初开,欲念上仰的时期,身体的本能告诉她,廖哥对她的抚摸无论多冷淡都令她欲火焚烧,就像小青说的其实我们自己也需要。

“王姐莫走嘛。”小桃花哀求说着。
“喝酒!不说这。我唱首歌。”王姐说完,去点歌。

小桃花请几个姐姐,两个月来,陆续走的几个姐妹,都是“三慰堂”的老人,明天王姐也要走了。王姐平日里对小桃花好。
“不用劝她,哎!干我们这行的走这条路很正常,说不定哪天我也就去了。喝!”小青说着,王姐的歌曲也来了《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王姐拉开嗓子,这首老歌,一直在她们口中流行,她们唱出来却是别有一番滋味。
“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为何每个妹妹都嫁给眼泪。”唱到情深处,王姐竟哭出声来,上月离开的小月、小敏也哽咽了,一会儿几个姐妹全都哭了,一边的端着酒,喝着,哽咽的说不出话。

她们还没有嫁给眼泪,却好像比嫁给眼泪辛酸,她们嫁给了社会,谁愿这样?都是人的命呀!

走的人去了月亮弯弯,那是个新起来的场所。离开正规按摩,出去当然是去做那个。为了多挣钱,最终她们选择了出卖年轻的身体。

小青给小桃花说:“王姐她们是明的,我俩是暗的,半斤八两,都是苦命人儿。”
”小桃花听到这,越是哭得厉害,满场里都是辛酸泪。

这一夜,都醉了。

早晨还没醒,就听见开门声,小桃花想起周末到了,她看了下时间,都10点半了,头还晕晕的,赶紧起床。
“哦!廖哥对不起,昨晚同学生,喝了酒,现在——。”
“没事的,没事的,你躺着,我来做午饭,我买了你喜欢的周黑鸦。”廖哥总是很好,也不粗鲁。
小桃花听到这,却是赶紧的起来洗漱,她知道,她的工作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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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发表于 2013-4-2 22:12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简单故事 于 2013-4-4 13:28 编辑

社会很多时候就是一种交易。
张副书记叫廖哥深夜去,就是一种交易,是权钱交易,也是官商勾结,彼此得利。
小桃花被包也是一种交易,是钱与肉的交易。两者的杠杆都是钱。
小桃花的交易,比上一种要复杂,先是肉体,然后才是官商勾结。

廖哥几年前就是个裸官,妻儿去了国外,办了离婚。他成天消耗,去年又结了个医学院的小护士。小护士为表忠心,一直要着给廖哥再生个儿子,实际是为自己留下一个提款机。但一年多下来,未有结果。小护士慢慢发现廖哥开始举而不坚,坚而不挺。有次拿了廖哥的精子去化验,发现廖哥98是死精。廖哥有些惊慌,小护士安慰廖哥说都是工作劳累引起的,没啥,找医生看看就好了。为廖哥治病,小护士中医西医都找了,不管用。加上小护士年轻性烈,一边又哄着廖哥吃春药,每每事后,廖哥的自然勃起功能都每况愈下,甚至开始阳痿。

包养小桃花也是人给介绍的一个方子,说是可以通过自然体的刺激进行人疗。
罗总是小护士的亲戚,通过小护士认识了廖哥。为了钱什么都可以牺牲,小护士暗里还极力赞成罗总这招所谓的“包养治病”法,暗里却是在廖哥面前装着啥事不知,天天做补烫呵护着廖哥,希望廖哥身体早日康复给自己弄出个提款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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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发表于 2013-4-2 20:16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简单故事 于 2013-4-4 13:15 编辑

l廖哥办完事,宾馆出来,天还下着雷雨。他看了下表,1点多。回家还是去小桃花那。他犹豫着。
左手随意摸进兜,掂了下那封厚厚的红包,便碰到了小桃花给他的那把钥匙。
“的士,西河小苑。”

雨打得车蓬哔哔啵啵响。他想张副书记介绍完人后就走了,里面的意思他懂,交代的企业,通过正规招标,不过是暗示围标罢了,是一种彼此心知肚明的地下交易。

他轻轻开门,换上拖鞋,进浴室小洗了一下,蹑手蹑脚便去了卧室。

卧室灯光朦胧,响着那首他喜爱的发着微音的乐曲。床铺淡雅而温馨,散发出一种小桃花身体里特有的香味,她像一条斑斓卷曲的彩蛇,在微微蠕动,她两手捂胸,半鞑子洁白的乳从睡衣涌出,像喷薄欲出的太阳。

廖哥屏息看着,心扑扑跳,他告诫自己不要激动。

一个闪打在窗前,接着一阵雷滚过。
小桃花非但没醒,反而扭得更凶,嘴里还迷糊的喃喃着。
廖哥立即“醍醐灌顶”,抿着口水,猴急的跃上床。
他想抓住这难得的机会,在下体不用药物勃起时进入。他从后背抱住小桃花,手揣进小桃花的胸,捏住那突出的肉团。小桃花翻过身,迎上廖哥,两手缠腰,她那滚烫的肉体发出黑洞般吞吃的正能量,让廖哥喘息,亢奋,急促。廖哥的左手忙不心慌的刚脱下裤衩,下体便拿捏不住——泄气了,人迅速的偃旗息鼓,萎缩下来,任由这般诱人的胴体多么磁性,都无法消渴。
小桃花惊过来,推开廖哥。
“对不起,都,都是哥无能啊!”廖哥惭愧的说着。
小桃花回过神来。金老师的身影全消,刚才不过是梦,这是现实。自己现在是廖哥的人。小桃花一把抱回廖哥。廖哥的身体甚至有些发颤,他一脸无赖,眼里差点溢出泪来,右手便去床头拿纸巾。
“都哥无能,叫妹不开心。”最后一句说得委屈、小声,是恳求原谅的那种语气。
小桃花并不知怎回事,只是在廖哥擦身子时,才感觉身体上有渍迹。她忙从廖哥手里拿过纸巾,先帮廖哥擦净。她看到廖哥那里已变成深冬淘气的茄子,无论大棚多温暖,再提不起气,小不点委屈在那,跟廖哥脸上的表情一般的沮丧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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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发表于 2013-3-28 16:33 |只看该作者
我只得把自己的灵魂的末日
再一次投到茫茫天际中去弥散
找回初我

禅味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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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发表于 2013-3-28 15:35 |只看该作者
{:soso_e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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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发表于 2013-3-27 22:42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简单故事 于 2013-3-27 22:44 编辑

回光/简单

我已习惯那些不同的生活方式
又不断在解救自己

我从路口的所有彼岸都看到了人性的面目
那些眼花缭乱的变数
骗走了我的人格和时间
消耗了我体内有限的生机
最后发现
那些我的身体原来全都裸着
所有的创作和理念都是一种表象

我重新开始的生活
也是一个新的欺骗的过程
那些没有结论的往事
让我反复背叛
又反复开始

在没有任何正果的获得
我最后还是发现怎么着都是一个裸者
于是
我只得把自己的灵魂的末日
再一次投到茫茫天际中去弥散
找回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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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发表于 2013-3-27 21:15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简单故事 于 2013-3-28 11:55 编辑

廖哥刚要吹头,包里的电话响起,他拿出电话一看,忙到隔壁接听:“书记!啥事,哦,哦,那我马上来。”廖哥边说边走向门边:“小桃花我有事要去办下。”
小桃花看廖哥这么急,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门钥匙递给廖哥。
门打开,天空响起两声不大的闷雷,小桃花再从门后递出一把折叠伞去。

她回到房间,酒有上头,胡乱吹干头发,懒慵的躺上床。她不知廖哥回来还是不回来。
音乐很小,房间很静,袅袅的音散出些许凄凉,小桃花昏昏沉沉睡去。
睡后,小桃花一会想到按摩,一会想到家,一会想到山村,想到山脚下的那个学校。
学校门前有条马路通往镇上,是条一公里多的水泥路,学校修在山凹里,除了正门,背后都被山环抱着。
山上树木多,常有山风回旋在学校的足球场。平日里学校闹,学生放假了,只有参加高考的一些学生留校复习,学校变得很清净。
小桃花也在学校,她算几个英语尖子生,但偏科。
金老师是前年到学校的,英语教的好,戴一副眼睛,爱踢足球,个子不高,也不算矮,皮肤黝黑,脸型是棱是角的,不少女生喜欢。

金老师比小桃花毕业班的学生也就大五六岁岁。金老师少和女生玩笑。小桃花是金老师喜欢的女生之一,因为小桃花英语好,不辜负金老师辛苦教一场。
临高考还有一礼拜,小桃花每天下午都到金老师寝室补习,另有二个女生一个男生。
今天小桃花家里有事耽误,回校晚,到宿舍拿上书便往金老师那跑,过足球场,就是教师宿舍,宿舍里只有高三辅导高考的几个老师在,其它都放假回城了。
天上打个小闪,落下几滴雨滴,山间气候变得快,树木摇晃,天很快暗了。
小桃花敲了几下门,金老师开开:“这么晚来?”
“对不起金老师,刚从家来,耽误你了,我在家吃了,金老师你吃。”其它学生估计刚走,小桃花看着金老师吃方便面,桌上还空了一桶,有两个鸡蛋壳放桌上。
“对不起哈,我吃完哆,你先把我昨天打的几个锭子题复习下,可能要考。”金老师有些顽皮的边吃边说。

门窗外感觉得到风雨的敲击,一个不大的闪又打在窗户上,把远外的山照亮,一片深黑的树在那摇动。
“今晚要下暴雨,小桃花要不明天补。”金老师说着,一边把方便面盒放桌上,小桃花还没来得及回答,一个大闪又打在窗户上,像一些从天上舞下的散乱的银鞭,打的窗户沙沙作响。灯灭了,足球场一片黑。小桃花一声尖叫。
“停电了,边边那个抽屉有蜡烛。”
小桃花坐在课桌前,边边那个抽屉伸手可拉。
“找到吗?”
“在摸。”
小桃花已经摸着,只是没拿出来。
“我来。”
金老师摸黑走来,手伸进抽屉,摸着了小桃花的手,小桃花缩了下。
“在这。”
“我来点。”金老师拿出兜的打火机,刚燃亮蜡烛,一个更大的劈闪打来,仿佛整个窗户都被打碎,房屋都在晃。小桃花又一声叫,蜡烛落地,屋里漆黑,小桃花双手不知怎地就一把便抱住了金老师——呼吸着、急促地喘息着。
狂风大作,雷电交加。
金老师的手像两把黑色的闪电,钳住小桃花的臀,小桃花两腿顺势地缠上金老师腰间。
两颗心突突的跳着,碰着,妄图撕碎对方。
金老师抱住小桃花转身床前,床上的毯子枕巾散发出他体内强有力的汗味,小桃花迷醉在金老师特有的汗味中,忘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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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发表于 2013-3-18 21:28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简单故事 于 2013-3-18 22:12 编辑

拉开窗帘,可以遥看西河,遥看西河远处少妇般慵懒躺着的迷茫的山峦。

-------
小桃花听到敲门声,一轻一重,再一轻一重,她知道,廖哥来了,她看了下表正好是8:30分。
小青说今晚廖哥来。

廖哥?小桃花一下午都在想,想得再多,只是起不了作用------。

小桃花把门打开,廖哥就站在门外,并没马上进屋,而是轻轻说了声:“你好!”
"廖,廖哥好!”小桃花小声答道。
“不请我进去?”
“哦!请进廖哥。”

把廖哥让进屋,小桃花显得有点慌乱。小桃花不知将要发生什么,而这种发生小桃花已想了无数遍,甚至预料出一种非常痛苦的开始。

茶色木地板上,一双拖鞋在门前。
“很整洁呀!不错。”廖哥边说边换上拖鞋。廖哥说不错指的是物还是人,还是人物都指。

客厅的灯光并不亮,但仍看得见玻柜里倒影出的红酒瓶的影。
“廖哥,喝点啥?”
“随便。”廖哥说话时并不看小桃花,而是打量着客厅的四周,但人已坐在客厅的一个凳子上,客厅里还有一根凳子,在桌子的对面,小桃花开了瓶红酒,拿出玻璃柜中央的那两只酒杯,倒了少许红酒,便坐在另一个凳子上。
“谢谢!”廖哥接过小桃花递上的杯子,桌子中间相隔的距离呼吸可闻,廖哥食指中指熟练的夹住杯把,慢慢摇。小桃花也学着廖哥的样把杯子摇晃,但不是那种经常喝红酒的动作。
“小桃花,你知道,喝红酒为什么要摇杯吗?”
“不知道。”
“看酒是不是挂杯,来确定酒的成色,后来成了一个习惯动作。”
“挂杯?”
“是的。挂杯。”廖哥并没对杯中酒评说。
“你学英语?”
“哦!是的。”廖哥说话的时候,小桃花在走神。但听廖哥的声音小桃花觉得这人会说话,不慢不急的,只是音质里少了雄性味。
“我学工科的,英语忘得差不多了。”廖哥看来不就三十七八的年纪,斯斯文文西装革履的。忘了?不会吧。小青说得不错,廖哥确实比罗总受看。
“哦!我是搞科研的。”
小桃花并没追问廖哥做什么科研工作,小桃花喝点红酒,脸更红润,举止也显得羞涩。
廖哥站起来,拿过红酒瓶。
“廖哥我来。”
“我来就是。来。”
小桃花把杯子递上,廖哥掺了小半杯,给自己也掺了小半杯。
小桃花不敢正眼看廖哥,廖哥这时却在看小桃花,一边的喝着酒。
“放点音乐吧。”
小桃花走进卧室,放了首电脑里录好的曲,是一只小提琴曲:《阳光照耀在塔什库尔干》,这首曲一定是廖哥喜欢的。“声音还小一点,循环放。”廖哥说。
小提琴曲很幽雅,慢慢的在空中回荡,若即若离,像廖哥喝酒的样子,让酒慢慢的流淌。小桃花觉得廖哥很文雅,是不是伪装,完全不像小青说的那些男人的状况。难道廖哥是另一类的。
廖哥起身转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色。
“哦!小桃花你想做啥做啥吧,哥自己先喝喝酒。”
“哦!那我去洗澡了。哥你慢喝。”
“嗯。”

小桃花洗澡的时候,甚至没有拴上浴室的门拴,她清楚她是被廖哥包的,如果那样反而显得很故意,小青给她讲的一些话,她一直再想。

廖哥在客厅,小桃花打沐浴露的时候,并没听到廖哥脚步的走动音。

小桃花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换了一件灰白色睡衣,睡衣领镶了一圈芦苇色的宽边。小桃花用毛巾裹住头发,走进客厅。
“哥,还喝吗?”一边用毛巾搓着头发。
“不喝了。”廖哥看着小桃花。
“美!”声音不大,但小桃花听得见。
小桃花走进卧室,拿出吹风,正要吹头。
“我来。”廖哥从小桃花柔嫩的手中接过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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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发表于 2013-3-17 11:54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简单故事 于 2013-3-18 19:52 编辑

一月后小桃花已在西大学英语,还办了西大的学生证,她基础好,大一的课拿来马上可以朗朗上口。
她有了一套房子,是罗总给她租的。
房子在一个独立的六层楼里,靠近西河,房外有花园。
小桃花住在顶楼角落的一间屋子,是个一室一厅的房,厨卫齐全,面积不大,但所有家具是新的。家具不多但很高雅,卫生间有个温暖的浴盆。客厅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一个酒柜,酒柜里存放了红酒,两只精致的红酒杯静静的立在酒柜中央。房间呈白色,有调色灯。然后是卧室,卧室是暖色调的,微微淡黄,有一种肉体的错觉。卧室里有张双人床,床边有张桌子,桌上放的是大一的一些书籍,有英语,还有大学语文等,书籍看来用过,书籍旁有台电脑。
客厅和卧室有窗户,拉开窗帘,可以遥看西河水,遥看西河远处少妇般慵懒躺着的迷茫的山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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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发表于 2013-3-16 14:39 |只看该作者
排了一下版。
期盼精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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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发表于 2013-3-14 07:06 |只看该作者
  行文很利落,是散文还是小说?期待下文。问好简单故事!{:soso_e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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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发表于 2013-3-13 21:31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般若山人 于 2013-3-16 14:38 编辑

  。
  第二天。小青告诉小桃花:“这样做你愿不愿意?”
  小桃花没说话,但很认真在听。
  “你要冒充大一的学生,其实也不算冒充。罗总说你先在西大报个夜读。”
  隔了会小桃花说:“我又不是学生,怎样报夜读?”
  “这就不用你管了。罗总说还要给你租房子。哦,罗总还说只要他兄弟觉得你好,五千。”
  小桃花显然已有所心动。轻轻拥抱了下小青:“姐。”然后迅速跑开。正好老板娘也在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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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发表于 2013-3-13 21:13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般若山人 于 2013-3-16 14:38 编辑

  这天小青请小桃花吃饭,中途进来一男子,好似无意间和小青碰上,招呼后,便坐下:“我也正好吃饭。”又点了两道菜上来。小青叫他罗总。
  罗总头半秃,看起四十来岁,穿的像个有钱人,手里拿着黄色夹包。吃饭间罗总只随意打量了小桃花一下,也没和小桃花说话,只是回答小青的问题。显得比较随便。吃过饭,罗总把钱付了。小青说了声谢谢!罗总也没搭腔,径直走了。
  三天后,小青告诉小桃花:“他说你不错,看起本分。你自己定。”
  “他是谁?”
  “那天吃饭见到的罗总。”
  “秃顶那个?”
  “罗总说,不是他,是他一个兄弟,比他帅多了。”
  小桃花一时间并没答话,她想罗总虽有点秃,但样子倒也并不难看,比他还帅?小桃花心里琢磨着。
  又两天过去,小青并没催,姐妹两跟平常一样。每到周末,小青要请假回家,除非特殊原因。
  一周后,小桃花又见小青请假。便问“姐,家里有事啊?”
  “哎!姐就不瞒你了,姐是被人包了的。”
  “包了?”
  “每周一次。-哎!不说这。”
  聊一会话。小桃花又问起:“姐,你怕不怕?”
  “有啥怕。花市街那些卖的都不怕。我不说,哪个晓得。妹,你-是不是-------”
  小桃花没开腔,脸红起来。
  “如果你想,我可以先帮你审下那人。不好就算了。”
  小桃花既没表态,也没反对。
  再过两天。
  小青告诉小桃花:“那人不错,但要求很高。”
  “要求高、”小桃花回话的声音很小,但有点急。
  “他要西大的学生。-------唉!我记得你英语很好是不是?”
  “高考就英语好,96分。”
  “有了。”小青的话没完,便被客人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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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发表于 2013-3-10 19:11 |只看该作者
问好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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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表于 2013-3-10 19:11 |只看该作者
谁之过?社会?本人?兼而有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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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13-3-10 19:08 |只看该作者
桃花的改变始终没点破,估计走了邪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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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13-3-10 19:08 |只看该作者
但这个行业确实有太多摆不上桌面的东西,不说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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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13-3-10 19:07 |只看该作者
这个职业本身,和从事这个职业的人,值得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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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13-3-10 10:29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般若山人 于 2013-3-16 14:38 编辑

  有的甚至在门前小声拉客:先生按摩哈晒,包舒服。
  嫖客听到这声音,犹如勾魂令一般。
  
  花市街每天都很热闹,各色人等良莠不齐。我听马明说,南充没男人不知道花市街的,或者说没有男人不来的,他说得也许夸张了。甚至他说不来和不知道的,就是几个太监。
  
  有些冠冕堂皇的,全拜倒在赵阴雄石榴裙下。
  
  
  小桃红正在被设计,这个设计人并不是小青。但小青的话却是让小桃红动心。
  “每周一次,一月三千,你就当相互玩乐。想好了给我答复,听说这人不错哟,说不定搞好了,还送你项链什么的。”
  在金钱的引诱下,人很容易变坏。小青姐的那句话尤其起了作用:“找个穷光蛋,挣再多的钱都不够他花,也许他把你的钱拿去嫖了都不知道。”
  小桃红已经在这看了太多的陈世美,她也觉得那些所谓的爱虚假得很。
  不如试一试,再说她确实需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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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13-3-10 09:24 |只看该作者
期待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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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13-3-10 09:23 |只看该作者
只是瞎子按摩突出的是治病,而小姐按摩突出的是放松。治病的需要懂得穴道及技巧,放松的主要是感触异性的手指对肌肤的刺激。{:soso_e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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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3-3-10 09:15 |只看该作者
{:soso_e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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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3-3-9 22:37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般若山人 于 2013-3-16 14:37 编辑

  从事这个行业,女人不变坏的很少,但可以肯定的说:这也是一种劳动。
  女人变坏的主因,是为了钱。
  只要进了这个行业,就会有无数的阿姐,教你去做。
  她们首先要培养你的危机意识:趁你年轻,赶紧挣钱。
  而出来的人,不为多挣钱,又为什么?
  挣钱的办法很多,一般阿姐会告诉你最快的是卖。
  小桃花成天被这些阿姐教着,说她的姿色光开苞就好几千。
  小桃花是否是处女,无人知道。
  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小。当然世界上什么事都有。
  小桃花是小青的同乡,也是小青带出道的。小青就是马明经常照顾的那个看来还算漂亮的女子,只是一口西充话一直变不过来。
  小青并没劝小桃花去卖,而是给她设计了另一条路子,她认为这条路子很宽广,既可以挣大钱,又可以保住名声。
  小青给小桃花设计的究竟是一条什么样的路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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