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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破落假秀才 于 2012-12-28 17:00 编辑
和友人电话聊天,他说与女友分手了,他说他很爱她,对她呵护备至,每天都希望她能陪在他身边,可是女友却觉得不自由了,没有了空间,觉得这种爱是窒息的爱。于是受不了,便提出分手。
友人的声音很落寞,落寞的让我在电话这端也无从安慰。我沉默一会儿,轻声说,不妨听一下陈奕迅的《富士山下》,那是你喜爱的林夕的词,他无语,我便挂了电话。
一直以来都喜欢林夕的词,一首曲,填两样的词,国语和粤语。《天下有情人》与《神话情话》,《不如不见》和《好久不见》,再到《爱情转移》与《富士山下》。或许林夕是广东人,粤语是他的母语,这几首歌,他的粤语填词明显要比国语意境要深远的多。用母语,林夕似乎更能肆无忌惮的表达那种爱与痛间的一丝不挂与无所适从。
挂断电话,我从CD架上找出那盘尘封已久CD,打开音响,斜靠在沙发上,脑海里浮现出林夕兜兜转转中的为爱解咒。
陌生的城市,寒冷的冬天。你穿着我送你的风衣,这么多年了,它还是如初披在你的身上,襟花洗白,你却还在坚持。我知道,从未褪色的是我们前缘。你牵着我的手,街里绕过一周,然后离我而去。
那场夜雨似雪花般的洒落在我们的身上,分不清你我眼里的泪与脸上的雨。
我没有说话,你将那件风衣脱下,拥在怀里,说我们上车吧。分开太久,我似乎已经忘记了你哭泣的样子。你的眼睛在问我,现在过的好不好,上了车,你却始终没说出口。
这些年,你过的好吗?我看着你的眼睛自顾先说出来。如果它伤到了你,也希望先刺伤我。车里温暖如春,我说,我已好久没有送过你花了。
依旧是你熟悉的笑容,依旧是似绝情般的无谓。过去的既已过去,那么,再疼的伤口也应该结疤愈合,就当一切悲哀感觉都是我虚构,那件风衣,留与你解咒吧。
谁又能凭爱意将富士山私有呢,我不能,你也不能。
爱米写过,林夕太多情,于是打动了太多无关他的人,却偏偏让自己爱的人腻味了,感情就是如此,爱太深,于是缘浅,看上去一切都好,其实一点都不好。感情很曲折,这段字更是拗口,可是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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