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风吹疏竹 于 2012-11-26 18:26 编辑
擦擦满脸的口红印子,一口气灌一壶隔夜茶,小心脏才算扑通扑通开跳了。哎呦,杂谈巾帼不让须眉啊,太生猛了。那个没亲到的,改明天吧。 既然大家都喜欢,我就继续啊。不过那个想亲玉玲珑的,直接找我就可以哈。对玉玲珑有冤滴,去红袖俱乐部找哈。要是六星给稿费滴话,千万别给了玉玲珑啊。 话说,新疆的大巴扎上有一字排开的十几个肉铺子,最热闹处便是一牛肉西施的铺子,经常有那采买聚在铺子吃瓜子闲聊。紧挨着牛肉西施铺子的是一彪形大汉,唤作库尔班。这库尔班方头大脸,一脸憨厚,生意做得也是不小。据说他家世代做这屠夫,传到库尔班这代,已经整整第十五代了。这库尔班不仅继承了祖上的解牛绝学,就是那看人识人随机应变的生意头脑也是承了下来。 再说这大麻花,乘着牛富婆的专机。原本以为有多舒服,多风光。不想那专机密封不严,撒风漏气。麻花死死把住那舱门,真怕一个不小心直接留在外太空了。那开飞机的江友先生拿到驾驶证还不到三天,也是手忙脚乱,一边翻看手册,一边嘴里唱着:“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真想再活五百年。”
江友的飞机斜刺地从牛肉铺子掠过,歪斜地停在大巴扎的空地上。唬得大巴扎闲聊的人,急忙围过来看是神马,UFO? 那牛肉西施胆子小,男人刚好不在家,忙忙地收了铺子。
江友先生很绅士地给麻花开舱门,一拉不开,再拉还是打不开,麻花在里面急得啊,顾不得淑女了,狂踹,把那九寸的鞋跟都踹掉了。嘴里骂道:“什么破舱门啊,要关的时候关不严,开又开不开,老娘我学雷锋做好事还要吃瘪不成?” 就在这时,库尔班猩猩手臂一挥,把江友先生拨到一边,一二三,开!梨花带雨,真丝裙子已皱巴成围巾状的麻花出现了。 围观的人群开始骚动,“好俊的姑娘!”有人小声说。“脸真白真细啊,不像我们的娘们,粗粗糙糙的。”有人附和,“我看比牛肉西施好看,小腰一扎扎。”库尔班的眼睛亮了,盯着麻花那个端详。 众位,千万不要以你的“小人”之心度我们库尔班大叔的“君子”之腹。在库尔班大叔眼里,除了牛肉那就是钞票,美女那是看不到的,何况还是个一阵风就能刮跑的,中看不中用啊。他贼亮贼亮的眼睛,看到的是麻花那黑白分明的眼仁,傻呆呆的表情。还有那丫头手里攒着一个超大信封,不用拿出来,库尔班也知道那里是多少MONEY。呵呵,库尔班大叔,挨宰的羊羔子来了! 这个细节咱一不讲了,这无奸不商。话说精明的上得厅堂入得厨房的新新煮妇大麻花,用那个弹簧秤,一块一块地复称之后,再一块一块包好。回到流星俱乐部,大家烤着牛肉,热热闹闹说着话,春哥会适时地提议:“为麻花妹子的辛苦,我们走一个!”麻花想到这些,傻乎乎地笑起来。她这一笑,库尔班大叔有点发毛,这丫头咋回事,莫非想起这肉价不对,不行我得赶紧打发走,这丫头片子说话文绉绉的,翻了脸也不是个好哄的。于是库尔班大叔,拿出一根刚剔好的,一点肉丝不带的骨头,操着半生不熟的普通话,“为了我们的友谊,大叔送丫头的。”麻花拿了牛骨头,有些不好意思了。怕再留下来,这个大叔给个牛头,不知道如何承这情了,还是赶紧走吧。
江友先生开着牛富婆的专机,上面拉着麻花,以及比麻花还重的牛肉,牛骨。当然还有一包,垫在江友先生屁股底下的两根牛尾巴,两根牛舌头。是麻花忙着称牛肉时,江友跑去隔壁帮牛肉西施抬牛腿。一会功夫,两个人就互换了QQ号。走的时候,牛肉西施就羞答答送给他江哥哥,一包东西。怕被麻花充公,江友赶忙藏在屁股底下了。 江友驾驶飞机安全回到流星俱乐部了吗?春哥一干人等夹道欢迎没有?
明天继续,COME ON 鲜花香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