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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死城中话弗氏 |
文/腰
1
终于把一个常驻人口变成了过客。这是一种质变。从此,天马行空,四处流窜。
很希望,以后能一直持着这个姿态行走。直到永远。
心里其实很明白,没人明了永远有多远,但是,最近的距离,便是不分离,看得见。如此,也好。
静静坐着,翻着一直心心念念想看的书,隔壁装修房子的噪音,如伴奏,时时将我拉回现实中,那种信马由缰的思绪,便惊悚成一条线,一端是我,一端是书。
2
语言和文字,永远表达不了真实。所以,这世上,亦不会有什么真实再现。除非目睹,明了的,只在心里,说出来的,便已膨胀或缩水。
被人误解,自然不舒服。但是,误解你的人一定有误解的原因和论据,如果于事无补,何必多解释。有些话,无须说;有些理,无须辩;有些人,无须想。缘尽,叹枉然。
3
一直受着弗洛伊德《梦的解析》的影响,那些年,还没有很完整的思路去想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看着弗洛伊德对《梦的解析》的细致入微处,难免不叹其著述的严谨。尽管,很多的观点与自身所经历不符,这也是一直困惑我的原因。但这并不妨碍我对弗氏的推崇。
毕竟,一百多年前的思维模式,其独到处至今令人叹服。所谓的先知者,便是如此。尽管其言论在当下或者很无稽,但先知的作用一定是抛砖引玉的。更何况,不是所有的论点,都经不起推敲。弗氏之所以能影响我至今,主要是我之思维的局限性一直令我无法突破。
之所以再提弗氏,是因为最近心血来潮,又重拾起弗氏的《梦的解析》开始阅读。这样反复的阅读同一本书的经历不止这一次。而对于那些曾经困惑的问题,却在再次的阅读中得以释解,如此看来,有些重复,是理解的基础。
只是,误解,却不会在无休止的解释中得到开释,倒是不若那梦境。
4
仔细想了想,如果真要表述梦境,语言和逻辑有时就显得过于苍白。不是每个人都能直面自己的内心的。即便能直面,也不会将内心的所有都剖白给他人。纵使,他是医生。
医者之大忌,就是讳医,更何况,平白无故?
弗氏的理论之所以被更多的否定,很大原因是其从自然之本真出发,不隐晦任何有关人之初性的潜在意识。而更多的人,在性面前是羞于启口或者羞于直面的。因着一个羞字而抵触弗氏的,应该不在少数。
因此我也想明白了,粉饰之词不是无由来的。所有的人都自觉或者不自觉的粉饰那些不愿直面与人的小在。因了这样的粉饰或隐去或回避,那些不被知的真相渐渐被淹没也就无需奇怪了。想至此,很多的不忿也变释然。
5
如果在乎能改变什么,大可以不顾一切去在乎,如果在乎早已于事无补,那么在乎不在乎又如何?徒生心伤,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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