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简单故事 于 2012-5-9 23:18 编辑
日子一晃一年。 一个漆黑天,秀英路过村子,竟见被天火烧掉的房屋好好的立在村头,屋里还有火光泛着,秀英感到奇怪,走过去推开门,那门也就在手上有着感觉,竟看见婆婆的身影厨房做饭,王贵也躬着身在灶空下递出柴火,还闻王贵说话:娘,那秀英真的跟了土匪刘大虎吗,还生了娃,叫墩二,说跟墩子长一个样?他娘自似不应,用瓢搅着锅里的物食。 秀英正觉纳闷,忽的婆婆转过脸来,那脸不见五官,全一片白色。秀英正待搭话,婆婆竟察觉似的,立刻关了灶屋门,秀英用手一摸,先前那门竟是空的,再定神一看,自己一人站老屋地上,只是胸前那窜珠子突然发出光亮,照见四周,竟什么没有,只是老屋烧过的几根木桩立在原处。 “当家的,走人了。”山寨人喊过来。 秀英走开,竟一时半刻的回不过神来。 明明见到娘和王贵了的,场景那么清晰,不似佛珠里的,难道幻觉?秀英嘴喃喃着-----。
秀英回到山寨,自然一宿难眠。想起看见老屋场景,婆婆王贵分明的在做饭说话,怎就一下没了。我嫁到山里的事他倒是听的说,但他又怎知刘大虎就是婆婆常提的走失散不知死活的兄弟,墩子给了大虎,娘也会担心死的。这又怎叫娘儿俩入地为安。
秀英翻来覆去想,大虎去了后也就稍个一次信,这大半年的都有了啥情况,东下西下的,秀英一直到半夜四更天,才迷迷糊糊睡去。可刚一睡着,那胸前佛珠就微微有了动,秀英一惊,那抖动又停止,秀英以为是做梦或疲劳后幻出的,便又睡过。只是这一睡,那佛珠便又动开,秀英这一惊,已意识到不再是梦,就下到地来,看看墩二正熟睡,便挂了珠子去柱上拜,只是再拜,那珠也不显出影来。秀英思了半会,觉得实在困顿,也就躺下睡着。刚一睡死,又迷迷糊糊像似做梦,梦见圆觉大师在眼前念经,唠唠叨叨地也不知念的是啥。秀英再醒来,天已大亮。于是安顿好墩二,带上二个兄弟,下山后直朝六合大寺去。
来到大寺,早课刚毕。秀英通报后独自候在殿外,圆觉大师出来,把秀英带到寺庙一个小禅房,问明来由,秀英一一道明情形,圆觉大师两眼微闭,手指捻着佛珠,仿佛思想的领域透过阴阳两界。听完秀英话后,默转大脑周天,道:一切都归去来兮,王贵娘天火,一遭自然,二是母子心盼,那墩子认了他叔又归来我处,冥冥中,自有天意。大虎此前有难,现在已过。你此去,那老屋灶房必有发现。应当这般,如是云云。
秀英谢过圆觉大师,回程赶往老屋。眼见一片凋零,灰烬垢污散乱遍地。她寻到灶房处,挖开瓦砾,果见两根白骨,两块大洋放在一处。秀英知道这定是婆婆身骨,那大洋必是大虎给的,想到婆婆死前一定惦记墩子,秀英跪下便哭,随从扶起来,拿来布袋把骨质大洋装上,回去山寨。
回山寨后,秀英命人打了石棺,把婆婆骨质大洋装了,天天跪拜,又命人把老屋重修,送于山下弟兄人家,留下灶屋修了个庙寺,择了黄道吉日,埋下婆婆身骨,刻上婆婆和王贵牌位。后,乡人来祭拜者,络绎不绝,一朝是王贵助人精神,二朝是婆婆天火升天,乡人以为神,王贵更进了六合大碑林,受人敬仰。秀英一一依着大师点化,办好不提。 晚间日落前,秀英回到山寨,心情安顿下来,又接到大虎书信,果然如大师所说,在上次北伐战中险些伤命。 这晚秀英睡的踏实,只是到了半宿,那佛珠又动了起来,秀英故意不起。但突然墩二说话:娘,佛珠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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