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看杨逍写篇小说挺有意思,插进去一段写着玩,大家谁有兴趣一起来呀。
古老大给我电话的时候,我正在不老拽的茶馆里烧水。准备品茶。
近些年的我一直酷爱生普,但这次不老拽去武夷山专门到桐木关的星村带了些纯手工做作的野生正山小种,又专门带了一大壶九龙窠的泉水,电话邀约,我不禁心痒难耐,前来品尝。
现代人们日子过得太匆忙,甚至包括我,大多数时间都是电磁炉或者干脆饮水机来沏杯茶来牛饮。难得偷来浮生半日闲暇,慢慢的烧一壶水,细细的品几道茶。
真正的喝茶,烧水也是一个技术活,古代文人雅士,管这叫烹蟹眼,因为水有三沸,开始时,一沸如蟹眼,二沸如漫瀑,三沸如涌泉。到三沸时水已经老。泡茶要用二沸的水,恰恰好。
水由嫩至老不过短短分分钟时间,故不得不小心看管。正在此时古老大的电话打进来,我眼盯着玻璃壶,拿起手机。
电话那边古老大说,独哥,你在那?
我没有回答他,直接说有啥事?说吧。
他在那边略有些慌张的说:不是我独哥,是我兄弟,我家老三,遇到点麻烦事,你得帮我。
我不耐烦的对他说:大古,江湖上的事我早已不再插手了,你还要我再给你说几遍你才能记住呀。
独哥,这次不是江湖上的事,不过。。。。。。,好像也有些关系,那边的声音吞吞吐吐。最后说就算看在劳改厂里兄弟三年间鞍前马后的伺候你,这次你帮帮我吧。
我沉吟了一下,话说到这个分上,我只好唔唔了两声:你说吧,简短点。
那边依然是支支唔唔的:三言两语说不清啊哥,这样吧,你什么时间有空,详细说吧?
那里?
金狮麟酒店,208包房。行不?:
好,一个小时吧,我到。
点了几道茶,心中有事,也难静下心来细品。即使如此也是齿颊留香,端的是好茶好水好工。
别了不老拽,到金狮麟,开门的是古老大的兄弟,古老三。三儿这孩子还算不错,打小跟着我们混,比较听话,办事也能下得去手,唯一有点毛病,就是脑子反映慢一点点,有些楞。后来古老大折进去,再过了两年我又折进去。古老大七年,我三年。出来后我慢慢洗手、上岸。大古也逐渐脱离了过去的圈子,只是这个老三听说还在里边混。
我看到老三的两手手指缠着一些纱布,猜着这回应该又是老三惹事了,随口说道:三儿,又跟人干仗了?小不小了多大的人了?还亲自上阵呀?说吧,这回又是啥事?
古三尴尬的跟着我到了沙发上坐下,然后扭头看着古老大。
古老大也往跟前凑了凑,然后对他说,三儿,说吧。说细点。
古三停顿了一刻,眼中有一丝恐惧掠过,最后似乎下了决心般的开口说:独哥,是这样,前段时间,咱这地盘上有个工地,我想从那儿弄俩钱花。开始倒也顺,他们也挺大方,给了我两方。但是,中间遇到件邪事儿。。。。。。
说到这儿,他又停了下来,好像在组织语言,又好像在鼓起勇气。
我不说话,用眼睛示意他继续说。
古三狠狠抽了口烟,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那个工地上,有个姓杨的,我遇到他一回,就倒一次霉,就出一回事。并且。。。。。并且。。。。。。出事之前,我能在梦里梦到。
哦????你说细点。。。。。。
第一回吧,我梦到他在梦里握了我的手,结果第二天白天遇到他时,他向我伸手时,我吓一跳,就没敢答理他,但是那天,我的手就莫名其妙关车门时被夹了。第二次,他又在梦里握我的手,我一天加着小心,结果还是手被夹了。
说到这儿,他把手上的纱布解开,一股浓烈的红花油味,两只手的手指,都是乌青发肿。
我皱了皱眉头,问他:就这些了?还有吗?
古三的表情有些愤怒:后来,后来,我知道惹不起他,专门摆了酒,请那个姓杨的来,给他道歉。把钱又退给了他。可是,他还不饶我。
怎么不饶了?我又问。
前天晚上,我又梦到自己成了一条鱼,他们把我钓上来,好像要吃了我。我感觉,这次他是不是要我的命?独哥呀,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办,这才给我大哥说,把你请来。
这个时候,古老大才开口:我是这么想的哥,你三教九流的朋友认得多,看看怎么能把这事给平了。三儿也是你看着长大的,你总不能看他有个三长两短吧?
我又点了根烟,沉吟一会,对他俩说我先打个电话。然后开门到外边走廊上,拨通了小庄的手机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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