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原本就是由无数个带有颜色的圈子组成,形形色色互有距离。要是将两个不同色调的圈子重叠一部分,那么必定会产生有别于己色的反射光波。套用在生活里,我想大概就是所谓的争端与异己了。
忆往昔,纵观文字蹉跎岁月,我们会发现历史给了我们不同时期的文字劫难与思想的炼狱。曾几何时《红楼梦》《西厢记》等等,不也是钉在淫腔滥调的耻辱柱上忍受鞭笞。即便往近了一点说,王朔的痞性文字不也是某些所谓高雅人,明里批判暗里不忍读尽的工具吗。都言春上春树的作品好,特别是《挪威森林》。其实哪好?依我浅见无非是对人性间与生理性间的真实表述,那真切的赤裸剖析,又何尝不是将我们还原于书中的角色。那种鄙夷后的空虚,又如何走入阳光下面。阳光固然很好,虚伪却是顶帽子,既然缺乏勇气,那么我们就在书中摘掉罢了。今天就是在今天,你的思想放荡过了吗?
记得在没有受扶桑音像文化冲击感官之前,我一直在接收着张贤亮的启蒙教育。这个文革没有被打死的老家伙,确实让我看到了原始与粗俗的本质区别,教会了我用最直观的方式去面对性,还有他那对人性的一层层剥落。那种人性的丑陋,很久以后我才理会到不是批判而是还原。读他的《绿化树》后方知学名的绿化树也叫咱们的站长马樱花,这个ID名不知是典经论句了还是巧合偶遇了,我只知道《绿化树》里的那个马樱花让我看到了最底层最为质朴的性情表达和对性的渴望。
写写又变得混沌了,雅与俗之间是华丽的外衣还是脱掉后那白条洁净的身子呢?金缕玉衣下是不是也裹过梅毒三期的身段?我想文字表达方式是多元的,关键是你所论的点,也就是我们所谓的文眼是否健康。昨天老婆非拉着我看了遍《非诚勿扰》的重播,有一段是主持人孟飞与男嘉宾的对话,其中一句是这样,“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牛,恩恩A与C之间的那个?”,单纯这句来讲绝对是俗侃,但我又觉得问的很巧妙很雅致,你认为呢?
前几日看到艺文被纳为小妾后的凄怨,板油的文艺范悼词真的是声声血泪,可歌可涕。还有版主间的颠覆与否定又让我想到了余华《活着》里的龙二,在土改后即将正法的路上,对被他骗得由地主到佃户的富贵说“我是替你死的啊”。
上一段是种影射,但绝对没有具体分摊到哪个人身上,切勿对号入座,我只想说死的根源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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