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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兰色情怀 于 2011-10-9 19:00 编辑
抓一把米,轻轻地淘洗着,在来回翻转中,挑去里面的沙砾以及一切看不顺眼的东西。
不需要怀疑清水的质量,如此,我们就没有活下去的理由。
终于,一粒粒米,圣洁光润般地躺在沙锅里,传说,这样熬出的味道更好。
火,改变了生命历程,此刻,它淡淡的蓝色火焰,正催生一个物体的质变。
水蒸气慢慢弥散开来,锅里,先后有水泡跳跃,一颗颗米粒早已忍不住最底层的束缚,纷纷在水中翩翩起舞。
一把青花瓷般的江南小勺,慢慢地旋转着,唤醒依然躺在锅底的几颗米粒,轻呼:起来吧,一起跳舞。
结果,总是人人希望美好,可过程,常被人得到后忘却。别急,任何事物都要有个或许是痛苦或许是快乐的经历。
文火微炖,熬得越久,越有滋味。
在七月,流火的日子里,安静一隅,做着想做的事,怎不是一种心态的调理。
窗外明媚的阳光,早已不是诗的语言,把一些关于浪漫、往事与未来的句子,撒进沙锅里,再伴具体的几个季节的色彩,包米、白菜、红豆等。
于是,稀饭熟了。
为什么非要有大雅之堂?一只古典的碗,盛装过五千年的历史,也一样装得下平常百姓家。
音乐,仿佛从天际飘来,散发着清香的稀饭,一直舒爽到心。
二、采一束八月的火红,摊饼
生活在一个叫“火炉”的城市,纵然一江之水穿城而去,却丝毫没有降低天空的热度。
马路热了,不仅是因为车来车往。
高楼热了,不仅仅是楼盘的价格。
邻居的门,终于在这个八月打开了,匆匆的瞬间,彼此一声:好热。
再没有人头攒动的场面,楼下皆是一把把伞,在阳光中,闪耀而去。
知了躲在香樟树丛里,拼命地呐喊着,为什么天空那么热?
一小盆面,慢慢地倒进水,然后,轻轻地搅动着,与此同时,把早已准备好的鸡蛋清掺进去。
窗外,流火的七月刚刚过去,伸出手,采一束八月的火红,燃了这个下午。
传统的食物油,就象祖母嘴中的故事,所有的香气都成了美好的回忆。
大饼,最终还是摊在21世纪的锅中,焦黄发脆地在一种叫“色拉油”的氛围里。
一张张,熟练地摊着饼,就象熟练地过着日子,虽然,这个季节让人的血液流动加速。
坐在八月,坐望着超越摊饼的红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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