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长久先生的一封公开信 长久先生是这里的新秀,最近陆续发表了多篇童年趣事,真的妙趣横生,其乐融融。 不知先生何故,前天到“六星杂谈”里发了一贴,说是有人一文多发,为了多加精。我真的有嫌,而且“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坦诚地说是冲着我来的。因我仔细看了一下,除我而外确实没有更多人一稿“两投”。但有一点我沾是不上边的,就是我在这网上发贴不是图加精。虽在这里加精量早已超过申请勋章资格,但我没有。因我认为在这里为大家服务的版主才真正该得此荣誉。我在回忆录中曾写道“战争的残酷手段,摧毁了许多生命和物质财富,但也许会给另外的生存者带来新的空间。作为一个幸存者的我,许多许多的问题总在我思绪中萦绕:我成长发展的道路是不是他们鲜血铺就的?他们比我差吗?不!有的同志在政治水平上,工作能力上比我强得多。如要公平竞争,我一定是个失败者。但他们的血,部队大的减员,却给了我发展的空间。1952年初我就提干了,我真的就行吗?不是。只是部队伤亡减员的需要。1953年8月又将我从见习助理员(排级)提成助理员(连级)时,我真的内心不安,真诚坦率地向组织呈述自已问心有愧。荣誉、待遇、掌声和鲜花的背后,是鲜血和累累尸骨。”现在快满八十了,也就是快变成一股青烟随风而去了,早已没有什么思念了。 我之所以一贴多发,主要在于求师,那天有个朋友指出我将反革命分子写成份子,将粉末写成粉沫,我十分感谢。 明年春是我八十岁生辰,我将出本《漫漫人生路》的回忆录,虽不敢也无资格发行,只赠亲友,但也尽量求其少出差错。 近八十个年头,要的东西太多了,弄不好成了老太婆的裹脚布,又长又臭,就这样压缩也是二十多万字了。 本人文浅字薄,真的不能进入文艺之圈内,只想告诉人们一些历史。如在“走失”一文中就讲“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外军入侵,内战不休。东北军张学良少帅有海陆空军,四川军阀刘湘也在长江用木船裹上铁皮,装上机枪便成了军舰,但空军呢那可不能用风筝改装,更要动点真资格,便出巨资在国外买了几架双翅膀的飞机,组建起了刘氏空军。”这是当年军阀割据,军备竞争的缩影。 再如有些人认为现在还不如旧社会(虽然很少,但也有),我在袍哥一文中就讲到“在那个年代。可以用一个数字就能说明这一切,那就是每月最少要见到一个被枪杀的。”“经过八年抗战,接着又是“剿共”内战,国统区经济已是千疮百孔,物价腾飞,其速度堪与导弹媲美。三十年代初的法币,万元大钞也买不到同样大小的草纸(低级卫生纸)。国民政府下“决心”,在美国帮助下整顿金融。学着每丽尖(美利坚)合众国的货币,从美国印制了许多洋钞票,票面上明确印有了“金元卷”字样,据说与美金同等价格,再也不会贬值。一时之间大家争相兑换,心中似乎踏实了许多。但好景不长,看着乌云滚滚,马上就要大雨倾盆,解决干旱之苦,随知一阵风儿一刮,还是烈日当头,酷暑难熬。通货膨胀且能换换钞票品种就解决问题?没有多久人民手中的民币“金元卷”,真的成了“冥币”。纸钞在大家心中完全失去信任,人们之间的交易,完全变成了以物易物。” 还有我们在建设中惨痛的探索,大跃进、文革等等。 这里我真诚求友,也包括长久先生赐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