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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来我因学余秋雨身上出现的巨大变化,大到连我都不敢相信,我一步一步快速的进步,包括心理状态(知觉、记忆、反应等)和整体能力的迅速提高,六星里昊哥可以见证。
四个春秋,道场读书中,点点滴滴、润物无声,我的体会用语言无法表达,只知道我对余秋雨有了极端深厚的感情。看到他谈读书时劝我们发现“同构关系”不妨暗暗认下这门亲戚时终于有了一个抒发我这难以表白情感的窗口,我哭了,我认下了这门亲戚。
恐怕别人很难理解我对余秋雨那份感情。
从另一种角度来看也许能够看出我这份情感该有多么强烈,我跟身边的朋友说过,如果谁要是攻击余秋雨,他得先过我这一关。保护余大师的声誉,我是一名斗士。
但是斗着斗着,一个疑问慢慢浮出水面,真正造谣批判余秋雨的人就那么几个,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不分青红皂白的裹卷了进来?
虽然余秋雨在回答北大学生文中简单的说了回答:“他们这么几个人,为什么会受到那么多人的响应?理由只有一条:沉积在中国文人心底的整人之恶,在文革中爆发过一次,后来被压抑了,终于在我身上找到了一个倾泄的口道。为此,我深感荣幸。”这只能算是一个最基本的回答,其中牵扯到的文化本源问题并没有展开来说。
三年前,看余秋雨《借我一生》中“那么走吧”一章,长达20多页的文字立即引起我的极大兴趣得以全神贯注的一口气读完,然后甩一甩脑袋才发现是晚上12点我在医院护理父亲。这一章整篇都在讨论中国文化的虚假问题,这一文化由来已久。说道鲁迅先生对这一问题的关注时,余秋雨给予鲁迅很高的评价。
鲁迅认为,中国文化在某种程度上就是“瞒”和“骗”的文化。最让他伤心地是:当虚假成为一种负面的遗产,广大国民就会眼睁睁地欣赏着瞒和骗,而深感有趣:
“即使有人为了谎言,弄得凌迟碎剮,……和自己也并不想干,总不如有趣要紧。这时你如果去辩证,那就是使大家扫兴,结果还是你自己倒霉。”《世故三味》
说了那么多中国文化好话的英国哲学家罗素,在他1921年结束9个月访研中国,离开中国时,担任翻译的赵元任先生一再追问他,中国文化的问题在哪里。罗素最终讲了几点,其中最大的一点是他觉得中国人缺少人道主义的冲动,对别人的灾难往往不太关注,有时甚至还暗暗自喜。
看到没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什么真假,与我无关。中国人的移情能力不足,设身处地替别人着想的意识太差。大家可以设想,在论坛上,如果你受到别人的无端攻击你会怎么反映,你会是什么样的心情,你会做出怎样的行为?怎么换到别人身上,我们就会无动于衷,甚至还暗暗窃喜、火上浇油呢?
一个为中国文化做出那么大贡献、为我们写出那么多好书、青歌赛上带来那么多文化盛宴的人,善良的中国人,你们是怎么了,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痛下杀手?
看到这些,你能不佩服鲁迅和罗素吗?他们早早就刻画的中国人性中的劣根,今天还在隐隐发作,活灵活现。
鲁迅和罗素刻画的再逼真,也不能解决问题,问题的根源余秋雨给我们找到了。那就是他多次说到的中国文化对虚假的不在意和不警惕,问题出在文化上。他说:“中华文化早早地划分了阴和阳、君子和小人、忠和奸、善和恶,却一直不在乎真与假的界线,即缺少“证伪机制”。这样一来,就给虚假、冤案、假冒伪劣产品留出了广阔的地盘。”
我生活在一个虚假成灾的国度,我们吃的、用的、听的、看的有多少虚假?如果再有文革我们还会有多少人又要去整人?
不从文化上清理我们周围的虚假,它将会永远缠绕我们。
我们能不能为改善这一“瞒”和“骗”的文化做一点什么呢?我们能不能为提高国民的人道主义的冲动做点什么呢?如果保护做不到,我们能不能不去为攻击文化大师的人格煽风点火呢?
不为别的,只为中华文化大计,只为我们生活的环境安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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