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大门的时候,看见路边卖糖葫芦的,我说我想吃糖葫芦,阿梅就颠颠的跑去买来两串,我们俩在风中呵着寒气吃糖葫芦,像两个二百五。
阿梅说同事李买了一件貂,整天喜滋滋的,好像特别扬眉吐气。想想我们单位的那些女人,年纪大的年纪小的肥的瘦的高的矮的,一到冬天都可着劲的时尚婀娜,风情万种风骚暧昧的,只有我裹着件破棉袄,用阿梅的话说跟打扫卫生的似的。
可是这有什么啊,我说阿梅你要对我有信心,就我这姿容,还需要鞍子来闯门面吗?
阿梅的可爱之处在于虎,跟谁都敢对着干,有明显的好恶,是典型的爽利女子,这样就趁了我的意,我最讨厌跟虚情假意的人打交道。
上电梯的时候身边的女子一直都在盯着旁侧的镜子顾影自怜,我看她的年纪并不是很轻,样子还说的过去。她看自己我看她,我猜这女子一定有辗转的内心,基本上喜欢照镜子的女人多数都是愿意精心修饰自己的人,然后时时处处关注着自己的容貌,我想她晚上熬汤的时候会不会在汤影里端详一番,甚至撒尿时大概也会在黄影里自我审视一下,这样的女子若讨回家去总是免不了麻烦的,还真是不如老男人说的,讨个丑女倒安心些。
论坛上的那场家事终于消停了。那个女子的申诉和那个孤独的表白,都透着两个人的浮躁,这些过日子的飞短流长,好与恶,有什么值得拿出来曝晒呢,不过供“无恶意的闲人以饭后的谈资,或者给有恶意的闲人做留言的种子”罢了,热闹过后,旁人自是又前行于自己的路上,而那些掀开的丑陋或者伤疤,只能自己修复,其实日子过下去或者是散,都不过是自己的事,与旁人何干。
晚上时我说我想吃油饼,家常的油饼,因为我不会做,所以就想吃,朋友拉着我一圈一圈找饼屋,我坐在车里,透过玻璃窗,看他在一家家的饭店穿梭,问人家是否能烙出油饼,然后人家摇头,我心底还是有微微的感动。
我想那些我看透或者没看透的东西,终有一天能够让我跳脱出来,不再固执于那些微小的快乐或者悲伤,不再耿耿于怀难以释怀,那样我就会真的心平气和了。
晚上回到家里忽然想敲点烂字,久未叨叨,似乎叨叨过了心才踏实,然后在安静的夜里沉沉睡去,近日总有脚凉的感觉,洗脚的小伙子说我血液循环不好,那我就穿着袜子取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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