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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青云直上 于 2010-6-13 22:03 编辑
家中太多的事情,让人心中长期以来的烦燥变成一种孤独与凄楚,长夜难眠,一早醒来,想自己一人到那个树多路宽我还有些熟悉的独山子去拍些照片,解除一下心中长期郁积起来的烦闷情绪。
走得有些急,本想为那些熟悉的美丽的风景多照网络照片的,但才照了几张电池就告警,再照了两张,它就彻底罢工了。
到了自己曾经工作过几年的地方,觉得一切都有些亲切也有一些陌生,首先看到的是那个天利高新的股票的黑色大楼,它跟前就是克拉玛依职业技术学院的西校门。那附近有好多的桑树,我信手拈来地摘下树上的白色桑椹,有的很甜了,但大多还很生。熟透的白桑椹果白得透明,象蚕虫一样,这就会很甜。也有一些红色的桑椹果,几乎没有成熟的,现在要是生生去吃,会酸得你牙都醋掉的。摘着吃着再摘着,这样一阵后,心情好多了。
但不想去打扰别人,只想自己走走看看,独山子属于克拉玛依市,叫做克拉玛依市独山子镇。然而它们相隔有160公里远。石化基地的丰厚资金植出了葱绿地树林,也铺设了平坦宽阔的东西南北一条条大街小道,林带下的小树墙刚刚修剪过,各种造型看着也挺舒坦。
由于相机没电,这些看到的美景无法拍照,很是有些遗憾。去我以前常去的菜市场看看吧,看有什么变化。
一碗民族人做的抓饭吃过后,在一家理发店跟前站下,看了看,觉得还是利用这个难得的休闲时间去做一下头发吧。
理发师是个三十上下的女性,问了价是我能接受的后,就坐好让她操作了。
她的小小理发室收拾得干干净净,在她工作室的最里面一张电脑桌子上,有一个电磁炉,而边上是一个正在播放着《三国》的液晶显示器。我们一边做着头发,一边看着电视剧。
慢慢地,觉得她的工作特别的细心,我第一次在烫发时没有感觉那股剌鼻的气味,也没有感到药水进到我的脸上耳上,上完烫发水后也是第一次有理以师用毛巾把药水吸一遍,烫发完后,再把这种水冲掉,才上定型的水。在我用电帽烫发中,来了一个男士,她换上了一伯黑色的围裙,细心地理完了发。
在我等定型水起作用的时候,又来了一个男士,他说为什么这些天你都不在呢,我只好让别人理发了。这时,理发女士才说,托里县那起吃野菜中毒死亡事件中,有我弟弟,他也死了,我们兄弟姐妹几个人去了八天,处理这件事,哪有心思开店呀。她把有关野芹菜和不是野芹菜而是有毒的乌头草的那篇报导和图给我们从电脑上调出来,说她弟弟工作的那个铁矿上的人有人采摘了毒菜混在野芹菜中了,15人中毒6人死亡了。她们家的人去了后,这个由海南人开的铁矿厂老板晚上还派黑社会的人来威胁过只赔两万。由于死者中有三个是本地就是新疆人可以等待就是磨下去,所以他们也奈何不得,对另三个从安徽等内地来而死者家属还没到的,那就不是那么如人意了,只赔了8万,他们本地的有孩子的多些,她弟弟赔付了19万。这时我才想到这个理发师一直是严肃得很,原来她刚刚失去一个33岁的弟弟。
离开理发店时间还早,只好去了一个居住在独山子的惜日乌苏同事家,她先生早早去世,现在与一个未婚的三十多的儿子和一个离了婚又有忧郁症的三十多的女儿住在一起,应说是两个孩子都住在她家里,我常去那里与她聊天,有时电话聊天,今天本不想打扰她的,但时间还早,便也去聊了好久,我们之间有那么多的熟人和熟知的事,也有的是聊的话题。
回到奎屯都下午七点过了,我还得再去独山子,那里的桑椹要去采摘了,那里的景色要去补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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