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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香姐 于 2010-6-11 10:32 编辑
:loveliness:
刚进六月就开始持续高温,黑龙江卫视连续发布橙色高温预警,36度的温度是以前年份少见的。每天每天,太阳亮堂堂地照着,那份热情似火呀,可以,可以烤地瓜了。
四季之中,一直以来我都偏爱着夏天,因为它的短暂,更因为美丽的夏装。拉开衣柜,挂着的摞着的,裙子裤子小衫,各种款式各种质的,如果愿意,我可以连续一个月每天不用重复包装。然而,漂亮的衣服不是什么时候都能装扮出美丽的心情。素来怕冷喜热的我,却被太阳晒蔫儿了。
无法用特别贴切的词语来概括现在的状态。慵懒,意兴阑珊?迷糊,心不在肝上?恍惚,思想在千里之外?嗯,说不清楚,是那种,眼睛望向前方却飘移着没有确切目标,脑细胞无时无刻不在活动着却不知道在想啥。怎么了,这是,要抑郁了?
于是,恍惚之中就容易出故事,或者出事故。
撬锁
又是一个早晨,从五楼的窗子望出去,又是一个晴好天气。
收拾停当,已到了七点半。脱下睡衣,手在柜子里挂着的一排裙子中拂过,这些都是我淘汰了旧装留下的,都是心爱的,随便穿哪件都漂亮。然后,摘下斜挎包,这个在天津洋货市场买来的包包,不是最贵的,却是最喜爱的,回来之后就没下过肩头,它白的颜色与我那十几条裙子哪件搭配都合适。在方厅落地的镜子前转圈照了一下,嗯,满意。然后,拿起遮阳帽,因为要骑车,当然不能打伞。再然后,拉门,关门。哎哟,钥匙?再推门,已经来不及了,里面的门已经关死了,我把自己锁在了门外。
得,外面这层门也别关了,去单位。
电话先生。我钥匙锁屋里了,你今天下山不?下不去,王书记要来,我得陪他在山庄吃饭。那让王书记把钥匙捎下来。好吧。
再约死党中午陪我吃饭,安心等钥匙。四盘小菜,两碗冷面,两瓶啤酒,在朝鲜冷面馆的小炕上,两个女人吃的喝的没有聊的多……
下午四点,再电话先生。钥匙捎下来没?没捎,王书记喝多了在山庄住了。我看你才喝多了呢,捎不下来钥匙不电话告诉我一声?你钥匙锁屋里了跟TM我有什么关系?
那家伙舌头伸不直,一股酒味顺着电话线传过来。
啪,挂了电话。我还不信进不去屋了,我。
骑车去配钥匙的地儿。能帮着开门不?能,六十块钱。不是防盗门,就十多年前的普通暗锁。那四十。三十吧。
撬锁的师傅,拿着些铁丝铁片塞在钥匙孔里好一通鼓捣。一个小时过去了,愣没打开门。期间,他歇了三回,抽了三根烟,汗水顺着脸往下淌。想起刚才在店里跟他讲价,我狠狠地在心里鄙视了下自己。
大姐呀,我算是服了!您这锁芯是多少年前的铜片,我是真打不开了!
老锁都打不开,那现在的防盗门不更难开了?
也不是,我们只顾与时俱进,忘本了。
那怎办?
只能把锁破坏掉。
破坏就破坏吧,我总得进屋呀!
师傅回去取工具去了,我拿出刚收到的两本《八小时以外》,一本垫屁股底下坐台阶上,一本翻开来看。
当我把小说《我们的爱再也回不去了》读完的时候,开锁师傅拿着电钻钳子锣丝刀子等工具来了。又是一番鼓捣,门终于开了,再看时间快六点了。
死党来电话。出去溜湾呀?
不去。
又偷懒。
开锁了,累!
一把钥匙开一把锁。忽然想到,现实中的锁,一时疏忽打不开总还能找到办法,实在不行还可以凿开。如果人心上了锁,想打开可就难了!
撞车
头一阵,看到爸妈用的枕头太旧了,里面的瓤塞的是旧棉花,心里就想得给他们换一下,一直拖着没办。总算在前天去商场买了一对枕芯,又配上很搭配的枕套,下班给他们送去。
从妈家回自己家已经11点半了。太阳毒花花地照着,晒着我的胳膊和腿。思想溜没溜号没法确定,应该是拐了个弯吧。
百佳商店的十字路口,我由西向东,一骑摩托的男子由南向北,正到这十字路口,摩托男人突然停下了,正挡住我去路。拐弯拐不了,只能赶紧踩刹车,以前没觉得刹车不好使呀,可这会儿就是踩不住了。心想,完了,肯定撞上了,肯定摔了,我可是穿凉鞋光着腿呢。
咣当。撞上了。撞在摩托车的后半部。摩托真经撞,跨在摩托上的男人好象纹丝没动。庆幸的是,我的车也没倒,怎么撞了人家又冲出去再停住的也搞不明白了。按住扑通乱跳的心,支住车回身冲摩托男喊:“你怎么突然停车呀?”
“商店门口有个车在调头,我敢过吗?”蹲着检查自己车的摩托男不乐意了:“你说你这人啊,我都停那儿了,你还往我身上撞!”
也是哈,人家停住了,我还往人家车上撞,不赖我赖谁呀。
再看我的车,车头前脸给撞的四分五裂,这辆2004年买的电动车,花了3200块,机壳是变色的,平时呈深蓝色,阳光下闪绿光,是当时最先进的,外型看跟摩托一模一样。因为平时上班走路用不上10分钟,多数时候我放在单位,只是出去办事或者去父母家才骑,车从来没坏过,看着仍然很新,这回可成了大破车了。要说本姐平时骑车最快也就40迈,安全驾驶七年无事故,这回算是打破记录了。
“你看我的摩托后边这两侧都不在一个线上了,这边宽,这边窄。”
啥意思,想让我赔车?也是呀,人家停着咱还往人家身上撞,咱没理,咱认倒霉吧。问摩托男:“你哪单位的?”
“我是xx公司的。”
“防火办楼下的xx公司?”
“全局不就这一个xx公司吗?”
晕,只知道xx公司刚搬来我们大楼,这人还真没见过,没想到今天撞上了。
“哦,那你去修车吧,然后花多少钱你去二楼财务室找韩会计,就是我。”
摩托男瞅着推车要走的我,没吱声。怎么,信不着?怕我跑了?
只好再问:“那你去哪修车?”
“警官公寓楼下那个摩托修理部。”
“那儿能修电动车吗?”
“应该也能。”
“那一起去吧。”
摩托男骑着他的车,转瞬就没影了。我试了试,车也还能骑,只是不知磨哪儿,传来的声音不对。
到了摩托修理部,摩托男已经在和修车师傅检查他的车了。就听师傅说,没啥事儿;摩托男说,明显有点剽;师傅说,可能有一点点,但是没大碍;摩托男又说,我骑着有点不对劲,你试试?修车师傅骑上车转了一圈,回来还是说,没问题。
瞧着絮絮叨叨的摩托男,我心说,这个大男人啊,换成我这小女人,也绝不会像他这样。他大概还要开口索要惊吓费吧?
摩托男小声咕哝:没事就算了。然后对我语重心长:以后你骑车可得慢点!
我说,是是是,不好意思了!
摩托男骑车走了。
我转身谢修车师傅:您随便给他修修哪部分,我都得掏钱啊。
师傅说:咱修车有毛病就是有毛病,没毛病不能瞎修,讹人的事我见多了,最烦这种人。
接着师傅开始惋惜我的车,白瞎你这机壳了,现在难有这么好的,我就是现给你订货也配不上一样的。不行就先尽量复原粘一下吧,不过麻烦点,得卸下来,一块块拼上,裂缝是肯定有的了。
有啥办法,只能这样了。又顶着毒花花的日头去现场搜寻了所有的碎片,用纸包了交给修车师傅。
大中午的,这份折腾。
天更热了,下火了一般,如果真能烤个地瓜吃多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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