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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汀洲清渔 于 2011-2-19 23:16 编辑
1)
又是周末,要了些酒,对着几样清淡菜品,自斟自饮。隔着阳台门,看暮色四合,水杉的树梢留下黯淡的剪影,花园的人声渐渐隐去。视线里最高楼的彩灯也亮了起来,明明灭灭,象或升或降的思绪,在暗夜里浮沉。
说到饮酒,都会笑话我的。一两红到脸颊,二两红到脖根,三两挨着枕头就会睡到自然醒,四两就免了。我曾经的老领导,在他家饮到八杯,每杯五钱,然后是我的苦难戏开始,呕吐,打点滴,三天不思茶饭。每每说笑着去他家蹭饭喝酒,他开心的不得了,一面摸着胡须说,胡须上滴几滴,你就醉了!真是伤自尊啊。去年去看他,问我酒量长了没有,我说还是老样子。他又自鸣得意地笑了,工资长职务长就是不见酒量长啊。
也许前世过于愁苦,今世却喜欢找点微醺的感觉,脸颊发烧,眼神迷离,散散地敲几个字,一些奇思妙句顺着罅隙里乘虚而出,真是再好不过。没有更多时间可以记录,却可以在仅有的闲暇里,此刻,写下心头的点点滴滴。前二日元宵之夜,也是如此,那些疾驶而过的车辆,穿行在炮声缭绕的烟火里,街边上车的,下车的,令我唏嘘。熟悉的街头,不一样的时空。恰又酒意阑珊,心绪茫茫连宇宙,想写点什么,却被工作耽误着,今日记起,那一日似乎隔世离空,是哪些美好在月圆之夜闪耀呢?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我点燃一根烟,仰着头,看烟云袅袅。
2)
那时候,总要做一件事,喜欢知道他的一切,喜欢电话里的笑语嫣然。那些内心的小九九,总在彼此的声音里随风散去。人生本是一场羁旅,白云苍狗,却能在茫茫人海相识,这兴许是佛的安排。岁月无边,在我们的原野里,远离了尘间纷纷,洗涤尽俗世百态,只想做个简简单单的我,还有简简单单的你。
停下工作的间隙,会打开柜子,捡几枚小核桃,没有用胡桃夹的办法,只是用大拇哥对付,实在不行就放嘴里一咬,全碎了,凭感觉吃下桃仁,吐出坚硬的壳来,心里想着真是考验我呢,坚硬的外表下,垫付着温厚香甜的心。
只是大拇哥的指甲沟有时会疼,都是用力的缘故,涂点碘伏防止发炎,第二日重操旧业,俨然已经忘记疼痛。同事问我,你嘴里咕唧啥啊,我说牙松了,练练咬肌。春上这几日,走廊里全是人,走都走不开,只好一点点挤开缝隙,嘴边尚有余香,正经坐着,认真地干着自己的事,偶尔抬头,看看对面的时钟,快接近十二点了,把桌上散落的纸张收起来,伸一个懒腰,去池边洗手。
忙打开手机,见着喜欢的短信,送我一席清凉。这几日,尽管阴晴不定,更像飘渺的短信,但是窗外飘过白云的天空,在我看来,行走在下班的途中,是如此的美好。
那日夜晚,做歪诗:炮声隆隆又元宵,酒后蜗居避寒潮。漠漠新月不觉远,明朝枝头春意闹。还有一首,此刻却记不住。
推开窗子,夜色阑珊,看见一辆车驶过门岗,消失在池塘的另一边。楼上的小孩正在玩玻璃弹子,叮叮磕磕的声音,透着欢快与顽皮。房间里,落寞的灯火,独静的自己。
3)
自然要沏一杯茶的,这样的夜晚。我在酒后,二两酒,都不急于喝茶,写了这些字,再喝,嘴里才有茶味。茶烟书声,朗朗春月,如遇故人。平日里哪有这些风雅,只是可以把一颗劳碌的心,低下去,尽量靠近。
岁月变迁,一切绵长悲欢都可想念,临风一叹,抹去缱绻,怎么可能只是瞬间!世间能有多少耳鬓厮磨,却可以让自己独自靠近,这是多么惬意啊!靠近一个人的忧伤,象风一样抚平他的褶皱;靠近一个人的旅途,你的足迹像流水一样环绕她的行程;靠近一个人的喜悦,让你象冰糖一样滋润她甜美的嗓音。寂静的夜里,以特有的方式,对那个人说,你爱自己等于爱我。
那个藏人为美好的相遇留下了解语。哪有安全法呢?,只是不想看到,一个人患得患失,落寞自顾的样子。
录下这诗,轻轻背诵,口舌生津。
你见,或者不见我
我就在那里
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里
不来不去
你爱或者不爱我
爱就在那里
不增不减
你跟,或者不跟我
我的手就在你的手里
不舍不弃
来我怀里
或者
让我住进你的心里
默然相爱
寂静喜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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