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色妞妞 于 2011-2-19 17:10 编辑
某纯文学杂志问我要了一个长篇散文诗以及创作谈,创作谈写好了 ,总觉得不太对味,有没有斑斑能给点意见啊?先抱抱! 一束关于自我存在思考的蓝色火苗 1 看到过太多现代文明下两性情爱危机的案例。这让我想起英国著名小说家劳伦斯经常演绎的一个主题:文明发展过程中,人的强悍有力的自然精神的退化,失去充满生机的自我独立存在将给两性关系带来的可怕后果。 城市文明如此方便快捷,轻而易举地剥蚀了强悍阳刚的肌肉,我们苍白着久违阳光的脸,在逼仄紧张的空间里,在繁忙浮华的生活中面面相觑。 不再具备原始张力,龟缩在高楼的阴影里,不知不觉蚕食各自生命体里的自然和纯粹。爱情是奢侈的事,像病态的盆景。无处不在的孤独让人盲目找寻着短暂的安慰。 我们在拜金放任空虚的生活里,瞧不起传统,又建立不起新的信仰。矛盾还表现在我们既被五色目迷,又向往着纯粹的蓝色。 这样的主题并不新鲜,已经太多小说或者纪实文学在写了,但很多是在渲染故事本身,趋向于猎奇,我知道这是文化氛围娱乐功利化所致,批判精神正不断衰退。 2 我一直困惑于当下生存危机和散文诗逃避式抒情之间的关系。难道现实越丑陋,越艰难,我们就越该逃避到虚华的文词里去做苍白的抒情?老实说,不要提我俗世生活里的朋友,就是热爱诗歌的同好,大都也不屑读散文诗,美丽的散文诗令人心痛地向边缘走去。 我写散文诗纯属偶然,一位散文诗老师的出现,他的执着、远见和深厚震撼了我。原本耽于自娱式书写的我,开始重新思考创作,我非常赞同姚鼐“义理,考据,辞章”这三者的先后顺序。诗人首先是社会的一份子,回避不了担当和责任。 号称时代“大诗歌“的散文诗,以其特有的抒情功能,和不拘一格的文本形式,是乎更能自如地承载探索“义理”的责任,当然“考据、辞章“同样重要,语言的疆域应该是无穷的,僵硬或复制,或一味教条式的”载道“,都同样毫无价值。 散文诗不是我存活的方式,我更趋向于让她成为我的武器,不喜欢空穴来风和毫无逻辑关联的言说方式。灵魂是在场中的,关注生存现实,再艺术呈现是我的追求。 我趋向并尝试散文诗在形式上的大众可读性。虽然我也赞同诗歌是为“无限的少数人而写。”但如果想要做到无限,就意味着绝不能放弃写作难度,事实上我反对宣泄式或直呈式的书写,也反对诗歌极端个人化的抒写,坚持并着迷于在传统基础上开凿公共记忆的那部分,不孤立和任意切割记忆所附着的生命体,关注其历史过程的连续性。 这个武器如此无形又有形,当灵魂和智慧的蓝色火苗闪烁在挥舞之间时,我该多么幸福。 3 《存在,所以思念》借鉴书信体小说的形式,灵魂的剖白式诉说,可以站在两性双方不同的角度来思考同一主题。所表现的当代困惑有了现实框架的依托,这是我增强可读性的尝试。叙事性框架也有利于拉近我们和现实的关系。说白了,就是给知识分子的小众审美披了件大众俗世烟火的外衣。 我坚持人间写作的立场。 至于更多作品文本的阐释,还是留给读者吧,诗歌之味是写与读共同创造的。自己不必多说。 后记:写完这个所谓的“创作谈”后,我发给同城的一位编辑朋友看,他说不太像创作谈,更像获奖感言。我惭愧汗颜了好半天。但也不打算改了,毕竟我叫“夜鱼“,能借着个机会说出我的”业余“散文诗观,感觉蛮好的。
夜鱼
2010-12-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