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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一堆事儿。先是出封闭区没出去,让人一顿训。责任在我,不能解释,只能听着。
后来吧,拉设备的大船在江心搁浅了。折腾一下午,找一下午人,谁都不管,也不让管。后来请俄方用汽垫船把大船的卷扬机上的钢丝绳送到岸上,用挖机拽住,然后拉,然后钢索折掉。然后再送,再拽,天可怜见,总算是把船拽出来了。一下午,一直在江边喂蚊子。累得说不出来话,俄方说,你是英雄,组织拽船啊。我说我是狗屎,所有人都冲我喊。大家大笑。
然后冲着船长喊,下次再搁搁在航道里面,搁住了我管,在航道外面,你自己想辙啊。
再回来,一看,跑了两个老娘们,弄不好还会跑第三个、第四次。码哥估计又得刷刷地跑到红袖去检举,码哥,慢点,别累着也别摔着。
今天三十八了吧?虚岁三十九。一天下午,脸儿晒得却黑。烟儿也鼓捣了一包。坐下来看,今天六一。
单位前几天统计小孩儿的年龄,十四以前的给礼物,十四以后的没有。想想,不是儿童少年已二十四年。二十四年一弹指间,从傻B再修炼成自以为奸逼,经历的人和事,烟消云散。好多朋友,好多姑娘,好多恩师,天涯海角,或者,阴阳两隔。
真想不起来说啥了,都儿童过,少年过,青年过,给我的感觉就是一晃。。。
再过二十年也是一晃,估计就得混成斋主那样的金华火腿了,唯一能和斋主有区别的估计是,不会再和一堆网上罗里罗嗦,到时携家长云游中国,路过朋友的地儿,下来一聚,之后,扬尘而去。
阿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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