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前的那个周五,乡下的表兄炖了一锅狗肉,我搬去了一箱闷倒驴。回来还未醒酒,凿子亲自驾驶警车候在楼下,去了。依旧是TNND草原白,就着车库里凿子亲自腌制的具有北极熊一样温度的泡菜。尚书喝的滋滋地,汤不住吧嗒嘴。后来罐啤的时候,凿子从臀部以下取出一只口琴,亲情出演,刀米拉骚,骚米拉骚。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后来,后来,居然是蓝调布鲁斯。后来,我TM彻底醉了。 我貌似宁静地度过这个节日,每天坚持刷牙洗脸清理寥寥无几的胡须,除了上午睡懒觉中午喝酒下午继续睡觉晚上折磨电视机以外基本无事可做。 儿子属兔,众人购置了许多红毛衣红毛裤红秋衣红秋裤红袜子甚至红裤衩,儿子看着堆积如山的满堂红颇为踌躇,沉吟半晌说,你们咋不给我弄根红头绳? 尚书过的是第一个有孙子的春节。每天从寝宫里出来,看到尚书媳妇正在烙大饼,小尚书媳妇在剥大葱。尚书划拉着大脑袋禁不住呐呐自语:朕奏是皇上啊。 香姐的短信带着北国寒梅的芬芳扑面而来。我移动到阳台上,以口头表达的方式遥祝那个幸福的姐姐,香香的姐姐。 魔幻版的植物大战僵尸激战正酣,马樱花以骑驴的方式出现了。马副站长以林副主席的口吻比较严肃地教导说,你 你媳妇 你女儿 你儿子统统春节快乐。后来,我看到了马氏著名的除夕十二道菜,心想,到底是边国小民,几只破螃蟹也值得出来晒晒——我们这里喂猫都是阿拉斯加深海鱼头! 记录频道的《稻米的歌唱》,哈尼人的长街宴。我很想生活在那个地方。 拥有新女秘的斋主留言说,白洋淀。但是我说,目前淀里的鱼虾不缺饲料。 千万不要朝幸福开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