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五不骂人的时候,说话还是很中听的:“对于一个小说,任何人都有权说三道四”。可惜底下就摆了个短打赤膊,拿长矛攻盾牌的造型,舞扎扎嘿儿呦地问路人:我帅不?老而其实说的很好:“扑尔敏的评论过了一些。临窗独饮在小说创作方面的尝试和努力,对他自己而言是一个挑战。这个意义上而言,作为读者予以支持和鼓励无可非议。我倒宁愿将有人拿《山冈周》跟《活着》相提并论,理解为是对临窗独饮的一种精神激励。”我轻轻一笑,但微颔之。子曰跟我帖曰:“单以书评来说,这个是目前最中规中矩最贴近小说本身的”我谢谢你家八辈祖宗了,子曰。
我其实对那五或者那谁的作风早有见闻,一句话:真是天将降大任于厮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结果令他嘴上长了个壮观的痔疮,竟然骂遍坛下无敌手。其中应该也不乏有如我这样“云淡风轻渐行渐远”状的,是不想跟小那“兽性大发”一般见识的。并且,追古抚今,我还很想来个大话西游式版的婉约:曾经有一份美好的友情放在我等面前,我等没有珍惜,如今我追悔莫及,如果非要我了此公案,我会在前面加上六个字:作鸟兽散了罢。
但人家点了我名,初来咋到,不回显得我有点装。且说点名写我的洋洋洒洒三千字,其中关于书评一千字,对此,美丽已经代言: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嘛。谁也代表不了谁,用不着一一反驳。两千字的老生常骂,我飞掠而过,哎呀,好一股空穴来风杀气腾腾但使万里无云啊。最后骂无可骂了,掐指一算,绯闻都跳过了,直接一指定:扑尔敏和临窗是一对野鸳鸯,语惊人死亦休了。我们都知道,野鸳鸯是一对关系不正常的苟合男女。但可惜临窗是作者,我是读者,如果身份有一点关系,都是之乎者也的“者”。 但如众所知,那五跟一帮男女们倒是常常在UC什么情感房间集合,我们对这样的派会常常简称为“野鸳鸯派”。纵然我们真是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等我试穿他家出产的恨天高增高鞋偷天摸那五,竟然是还摸不到他飘扬的胸毛。自雾里看花决然离去,大概坛长期无骂雄,令竖子成名,此人已然自比天高。
心理学上有一个“狄德罗效应”,说的是18世纪,法国有个哲学家叫丹尼斯·狄德罗。一天,朋友送他一件质地精良做工考究华贵高雅的酒红色睡袍。狄德罗非常喜欢,可他穿着华贵的睡袍在家里寻找感觉,总觉得家具颜色不对,地毯的针脚也粗得吓人。于是为了与睡袍配套,旧的东西先后更新,房间的摆设先后跟上了睡袍的档次,可他仍觉得很不舒服,后来发现“自己居然被一件睡袍胁迫了”。对那五同志来说,也许你还没察觉,其实你已经被论坛的虚荣所胁迫了,而可怕是你没有像狄同志觉得不舒服,还非常自鸣得意。看来,在阴影里呆得久了,真就会变成阴影的一部分。随着你玩论坛的深入不出,你的善良和大度已经慢慢稀薄,而浑身生发一种越来越狭隘的戾气,这种戾气将会绑架着你的价值观一路前行。其实善良和大度甚至道德的缺失都不算什么,但戾气会演变成一种终生不愈的顽疾。
不过我很理解。高高的树上结槟榔,谁先摘下谁先尝嘛。何况对于那五这样常年卧薪尝胆型的,哪能看得惯别人直立行走。从人的劣根性上来分析,大概很多人都妄图具有山大王的雄风亮节。比如朱德等人领导红军,开辟农村根据地,对当“革命的山大王”就很感兴趣。李清照小姐也早慷慨陈词:“生当山大王,死亦为那五,至今思五哥,不肯过江东”。是啊是啊,信五哥,得永生,信五哥,有工作,信五哥,媳妇多,最重要的是:信五哥,使骂人成了习惯,造诣已经非凡,深得自恋之精髓,自己的文字自己看,哪怕充斥着粪便,也怎么看怎么水灵,如白生生水灵灵的萝卜似的。
说到萝卜,想起我有个朋友,有回冤枉他家的红杏出墙,一时惹恼了美女,便跟他每天演冷暴力,何谓冷暴力,就是不跟你上床,上床也不和你合练采阴补阳。那友虽然号称德艺双磬,也受不得天天如此摧残,就每天靠吃萝卜来去火顺气固精培元,终于在某个三五好友相聚的夜晚,他放了一个悠长悠长的萝卜P。姑娘是叔可忍婶不可忍“呸呸呸”地啐了起来。他说:呸啥啊呸,难道你吃屁还吐核呀。静了半晌,我们同时忍不住开怀大笑。美女“嘤咛”一声,飞扑到他怀里揉捏起来。这个故事同时告诉我们:五哥不流氓,发育不正常,放屁不留核,嘴上没积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