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门,马桶盖及其他
既然知音认为我说的是一个关于厕所门,以及马桶盖子的话题,那么我很愿意顺着她的厕所门和马桶盖说下去,可能无聊,也可能有聊。
事情的因果自不必说,关于对袁腾飞的言论以及我的观点也不必说。但是,知音既然觉得这是一个厕所门应当关上,马桶盖子应当盖上的话题,那么我想问的是,厕所门里关的是什么,马桶盖子下面是什么是不是你知音可以忽略不计,如果你觉得那都是藏污纳垢之所,可以忽略不计,那我们当然就没必要再费口舌。
我从来没怀疑钱学森作为科学家的伟大,但是,我同样也不放弃我对他的“亩产几万斤,甚至几十万斤”“科学理论”的不解和困惑。在你知音看来,钱老是从科学理论的角度上论证的这个话题,事实果真如此么?我只能拜托你去认真的温习一下这段历史了。如果说“大跃进”“人民公社”“三面红旗”造成的恶果主要责任在于中央领导层面,至少在亩产多少的问题上,钱老给决策层面上提供了一个近乎于荒唐的理论误导。当然,你如果认为钱老是从科幻的角度上写那个东西,被老毛等人信以为真了,那我也无话可说。但是,饿殍遍地的历史往事我们会轻易忘却吗?
至于你“极其反感”的把我提出来的旧事,郭沫若先生曾写过的《毛主席你赛过我的亲爷爷》认为是情镜所迫,我要告诉你的是,你最好认真的了解了郭沫若的为人,再出来表态。你认为是应景,我认为是马屁我们起始点就不在一起,注定这是一个谈不拢的话题。这有什么丢人的?我承认我当年也举过双手,喊过万岁,你的意思就能界定我和郭老是一路货色吗?从五十年代的《百花集》再到他对江青的吹捧,和后来对江青的辱骂,你觉得郭沫若的人格不是一块抹布吗?
在你看来,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没错,纠缠在历史的所谓“对与错”之间是一件没有太多意义的事情,我们这个民族最大的特点就是“忘性十足”,所以,赵作海们尽管走出了监狱,拿到了国家赔偿,是不是还该双膝跪地“谢主龙恩”?
有一些人最大的优越点我看出来了,很清高的认为这个世界那些关闭的历史厕所之门,马桶盖子都是不应当被掀开的,掀开了他们就不高兴,就如坐针毡,就要用各种理由去谴责那些动了这些“污秽”东西的人们。
仅仅从观点不同的角度我愿意把这场所谓的“争论”继续下去,但是,如果从卫道和反对卫道的角度我并不感兴趣这样的话题。或许我们唯一能记住的就是,历史的茅厕之门,马桶之盖并不是你掩上了,盖上了就可以踪迹全无,这大概才是焦点和谈资。
对这样的身形我不陌生。
仅此而已。
2010年5月17日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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