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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间、山边的断崖,似乎有些迷蒙,迷蒙的只是一场梦。
一个小男人固执的站在断崖边、徘徊着,他想是不是应该跳下去?跳下去一了百了。他提起酒瓶、狠狠的咂了一口,二锅头高度数的酒精让他更加迷茫。雾萦绕在身前、菲菲的细雨、丝丝滑滑、沁人心扉,他有些清醒、也有些混乱。他再一次将二锅头像水一样灌进喉咙里,被呛得咳嗽不止、泪流满面,他抹一把脸上的泪水和着雨水一起撒向那无底的断崖。朦胧中、他一步步走近断崖,他希望断崖是自己的归宿,他希望断崖是永远的解脱。断崖不是断肠、断肠不能解脱,小男人泪眼朦胧、真的看不清这个世界了。他只是自言自语、似乎在说着只有他自己明白的东西、又似乎是在漫无目的自语着。
走向断崖的那一刻,也许是永远的。虽然是小男人,却是刻骨铭心的。小男人在断崖前徘徊、一次次的将那只想要伸出去的脚试探着、又慢慢收回来。每一次的试探都是一组故事、每一次的试探都是一种断肠,断崖、断肠,小男人敲击着自己的脑袋、是断肠还是断崖?断肠心死、断崖身死。小男人想着是不是断崖可以心不死?或者身心俱死?他自己也不能回答自己的问题。一步出去也许是空虚、也许是灰飞烟灭、也许是永远的也许,也许是也许的永远。他又一次将那只虚无缥缈的脚伸向断崖,在凌乱中走向那虚空。在凌乱中、似乎有一种无奈、很疲惫的无奈、似乎是一种呻吟、一种无奈的呻吟。
小男人慢慢的收回自己踏向虚空的脚,眼神也是虚空的。在虚空的飘渺中、小男人灌下最后一口酒,让这一口酒用烈火样的炽热去历练自己那仅仅剩余的灵魂。一滴血一步路、一场情一个魂。小男人知道一点,用自己的灵魂永远赎不会每一场情深。他只有走向断崖,断崖是唯一的选择,牵挂并痛苦着,那是最难忍的。
小男人一步步踏出去、没有痕迹、只是雾雨风,携裹着一个没有灵魂的躯体走了。
断崖还是断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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