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的人民群众还沉侵在该不该描写性和器官的讨论下,二花同志甚至用鲁迅刁烟来延伸想像,用不能因噎废食的道理来教导我们。她那刚起的性讨论有满肚子俏皮话不得发挥,就戛然而止了,火苗刚被点燃就被迫熄灭,这是对火苗的不尊重——主席,我也是个人啊,还是一个有血有肉半夜睡不着躁动着的女人呢。
所以我们的党不能给你们发选票,各位,有谁还在关心那个被政治迫害而彻夜失眠的老醉笑?有文采的大家在搜寻一展文采的线索,有生活烟火的文艺女性们因此更加尽情的文艺着。
良辰美景今宵度,各人自扫门前雪,弟兄昨日送贺礼,今插茱萸少一人。
少的应该还有一个,大理寺上满了黄金锁,该出现的人始终不见身影,摸得着投诉的门,却找不到投诉的人,阁中帝子今何在?公社主任踢皮球,不在,不在,有事放下,没事退朝。
就在刚刚,主任的话题又回到了老二,企图用老二来标榜自己的无比正确。正确又如何?正确就可以杀人?我们要的是杀人的正确,不是老二的正确。老二生病了,正确不起来,可不能再让自己心态病起来,挟私报复啊。
有很多人相信花主任不至于挟私报复,但色妞和本人持相当的怀疑态度。因为醉笑罪不至死,却禁足得斩钉截铁。这点站方和我都想得到一个答案,当然色妞不便出面,他的态度由我代为转达。
色妞问:为什么不是屏蔽,而非要禁足呢?给你的权力就这么滥用,你是不尊重权力还是不尊重我?
从花主任最新的发帖对禁足一事尽量避而不谈看,我想大抵也是认识到了自己做得莽撞,要再给自己禁足粉饰,想起窝火遭罪的醉笑,良心也会赶紧站出来捂自己嘴巴。还算是要了点脸,无论二花怎么吹风,到底还是没说出那句:禁醉笑理由充分的话。
不充分,过分了,确实显得狭私报复了,但还是不能认怂道歉。民众可以有错就改,花主任不能,花主任一旦错了哪里还有威信,哪里还能领导?
所以,有错不认,禁足活该,打死最多是个冤魂。顿时涌起孟德之短歌行,宁愿我负天下人。
醉笑就安息吧,一将功成万骨枯,花主任要建立一个伟大的人民公社,有远大抱负,不能绊倒在你的冤魂之下。
干公社,好伟大的事业,公社主任,好大一个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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