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个朋友曾经说,女人要长个大脑袋基本上就成半个恐龙了。我说哥们儿你这话只说对了一半,女人要长个大脑袋那就是整个一恐龙。
那天,我一脸沮丧满心懊恼地走出医务室,迎面正碰上那个大脑袋的女大夫。她一看见我就大吃一惊,瞪着同样很大的眼睛积极地问我:“你的头是怎么回事儿,磕了还是碰了?”
靠!我先研究研究磕了和碰了有什么不一样再回答你。
她根本不理会我的沉默,继续自顾自的埋怨我:“你怎么不等我回来就换药,伤口有没有感染你知道不知道?细菌真要感染到大脑里人就傻了!进来近来,拆了拆了。”
这话让我不得不重视一下,我这大脑袋要傻了那损失可就大了。
我只好跟着她返回了医务室,面对小护士的诧异,我心里那份受用油然而生。看了吗?这可不是我自己赖着不走,哥们儿的魅力你压根就没见识过。
我的伤口再一次被碘酒酒精上来下去的涂抹,也不管它情不情愿,一天之内它被不同的人赋予了不同的意义和使命。
女大夫换完药,象个兽医一样给我开了一兜子抗生素。说什么要预防性服用,乖乖,我估计用不着细菌动手,光这药也能把我吃傻喽。
看着我拎着大兜子发楞,小护士在一旁嗤嗤地偷笑,女大夫可不管那许多,旁若无人的埋怨我:“你呀,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真该有人好好管管你!”
妈妈呦,您这锅汤也烧得忒快了。我如芒在背一样逃也似的离开了医务室,再不走,人家能把你当成鸭子给煮了,到时后想飞就难喽!
伤口拆线的日子到了,我在宿舍走过来走过去,发愁怎么解决脑袋上这一根根的异物。正犹豫着,女大夫拎着药箱顶着大脑袋上门服务来了!
“今天我歇班,怕你忘了拆线,发扬阶级友爱出个诊吧,我可是完全为了工作呦。”女大头积极上进的表情看上去还真像个“三八红旗手”。
我恨不能一掌拍碎我的大脑袋,要不是它磨磨唧唧糊里糊涂地耽误工夫,怎么会让人家堵在屋里头!
我终于确认这女大头的师傅是个兽医,镊子剪刀一起上阵我就只剩了“哎呦”。说实话,那姑娘用砖头拍我都比这个好受。
“没想到你这么怕疼,真像个孩子。”女大夫肉麻着一张嘴巴在那儿自说自话。
我只剩下牙疼了。
我这个惹祸的大头呀,捅了多大的篓子。怎么才能让女大头鸣金收兵呢?愁死我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