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薄荷味 于 2025-7-16 16:10 编辑
不会跆拳道,不会体育运动中的摔跤。
前天,摔了一跤,那种狗啃泥试的,好像被一根小树枝拌了一下。经常走的路,习惯了,但是一场大风之后,雨很小,但是诸多零散的树枝落在地上,环卫好像还没有来得及清扫。
摔得很突然,很干脆,一下两腿跪地,上身失重,胳膊很自然的抵挡,恰巧旁边有棵树,胳膊撞伤且擦伤。皮肉疼,是真疼。酒精棉球擦拭疼,上碘伏疼,艾玛,疼出眼泪来。
毫无准备,毫无征兆,大马趴。
细想很多年已经没有摔过跟头了。
小时候,走路细看四面旋视线,瞎撒搭,瞎撒摩。也不确定那三个字。经常摔跟头,自然也很少摔伤。小孩身子也灵便,摔不到根本。学骑自行车的时候,摔了一次惊心动魄的。
下学假期,在老家的乡村楼上,学骑自行车。母亲说,救灾大道上学,道宽敞,还是沙土路。临出门时母亲喊了一声:中间路边上有口井,你是知道的,要看着点。
嗯,看着点,看着点,每到那里,就格外小心。心里默念:离得远一点,离得远一点……
扑腾一下,车子的前轱辘掉进去,车架子横担在井口上,人还在车子上。吓哭了,是那种撕心裂肺的哭。那一次是怕。
很多年过来,经历过生死离别,好像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只是,皮肉疼也还是疼。也知道,这样的疼只是暂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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