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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六星网 六星文学 榕树下 玉门遮(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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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门遮(第九章)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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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2 17:11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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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长安萧索

  且搁下萧散姐弟不提,却说那日宁啸天夫妇离开虎跳崖,行了半个多月,已至长安郊外一个小镇。长安自古繁华,历朝历代以此为都城的倒也不少,西都长安,东京洛阳,两都素来其名,如今已是大隋天下,将都城建在洛阳,长安作为西首门户,繁华盛景比之京城亦不遑多让。
  近年来五胡乱华,许多北夷部落大肆兴起,诸如鲜卑、匈奴、羌、高车、柔然等在北方建了许多政权,以致中原正统偏安江陵,导致黄河以北狄夷与汉人杂居,近几年早屡见不鲜。后北周丞相杨坚平定天下,定国号大隋,天下方始安宁。杨坚是为隋文帝,文帝在位,休养生息,兴科举,治水利,创三省六部,百姓思安,天下盛平,史称“开皇之治”。
  这日,宁啸天夫妇骑马进了一个小镇。二人进得一家酒店,却见店内西首坐着两个青衣客,约三十岁上下,腰间配有长剑,宁啸天识得正是青城派的“尚氏双侠”尚庐生,尚庐义两兄弟。尚氏兄弟在江湖上颇有名气,二人的三十六路“秋水剑法”倒也不弱,却是得了青城派掌门丘明尧的真传。
  在“尚氏双侠”的左近一桌,却是一桌女子,三人落座,另有七八人执剑站在一旁,站着的女子俱着白衣,坐中一个着麻袍,另两个年纪稍轻的分坐两侧,对那麻袍女子甚是恭敬。那麻袍女人约四十岁上下,虽说不上貌美,却也独具威严。韩芙蓉心念一动,暗道:“难道是她?”她心中的那个“她”不是别人,正是姑苏碧霞堂的掌门施碧霞。碧霞堂创派不过十余年,却在江南一带影响极大,创派人施碧霞独门绝技为一十九路弹指手,犹工暗器。江湖盛传此人性情乖张毒辣,喜怒无常,提起她时均心存几分畏惧。韩芙蓉心下奇怪,青城山与碧霞堂素来无甚瓜葛,今日不知为何坐到了一起。
  宁啸天二人招呼小二奉了一壶酒,上了些菜,在东首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下。忽然听得尚庐义叹了一口气,道:“唉,想我青城派何等身份,他铁剑峰算个屁,真真搞不懂师父,那鲁老儿的生日,干么还要咱们亲自来道贺。”只听尚庐生劝道:“师父自然有师父的打算了,铁剑峰掌门人的生日,咱们这些做晚辈的去道个贺也没什么不妥。”
  宁啸天心下若有所悟,此处离铁剑峰不远,铁剑峰掌门鲁颜宗号称“铁剑先生”,为人倒是不坏,颇有侠名,但在江湖上名气不大。数年前鲁颜宗接任铁剑峰掌门时,上山道贺的人并不太多,却没想到竟在六十大寿时惊动了青城山、碧霞堂这样响当当的门派,真让人感到匪夷所思。
  尚庐义又道:“倒不是他鲁老儿当真有这么大面子,若不是那消息传得太真,那夫妇二人又在长安附近露了面,咱们……”尚庐义话未说完,眼睛一瞥,恰见到这边的宁啸天夫妇,好似吃了一惊,竟硬生生将后半句话吞了下去。众人不由都看向这边,一时神色各异。
  施碧霞忽而笑道:“青城派何等人物,却原来只是在背后说话的英雄好汉。如今见了正主儿,便怂了么?”这句话反用了尚庐义的话,倒教人反驳不得。尚庐义怒道:“一介女流,老老实实在江南待着便是了,何必千里迢迢来凑这份热闹?”施碧霞“咯咯”一笑,道:“看来尚先生是瞧不起女流了?”尚庐义心下一颤,却是徒增了几分惧意。施碧霞却不理他,起身向宁啸天夫妇走来,道:“这天下真是太小了,竟在这里碰到了宁大侠宁夫人,幸甚幸甚。”
  韩芙蓉隐隐感觉这些人多半不是冲着铁剑峰,倒像是专门为了他们夫妇二人而来的。宁啸天不愿失了礼数,起身抱拳道:“施掌门远道而来,这份义气倒教宁某好生相敬。”施碧霞却是不动声色,眉角一转,又道:“宁夫人气质不凡,果然是女中豪杰。”
  韩芙蓉心有所想,故对这施大掌门不闻不问。施碧霞一时讨了没趣,转身向“尚氏双侠”道:“刚才是谁瞧不起女流来着?”眼波流转,却停在尚庐义身上。尚氏兄弟一惊,青城一派在江湖上颇具声势,莫不成竟要栽在这个女人手里不成?尚庐义生来自负,受不得激,上前道:“便是我尚某,那便怎的?”施碧霞道:“阁下小瞧了女子,莫若你妈不是女儿之身?”宁韩二人大奇,只道江湖上传闻碧霞堂掌门辣手无情,却有心思与人讲理。尚庐义听其言语辱及生母,偏生又反驳不得,咬牙道:“施掌门要考教尚某功夫,上来赐教便是。我堂堂青城派还怕了你小小碧霞堂不成?”
  施碧霞冷哼一声,正待说话,忽听屋顶一个阴森森的声音道:“这位仁兄此言差矣,岂不闻这世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酒店里一干人却是一惊,这人行踪诡秘,在座的无一不是武术名家,这人如何到得屋顶,竟无一人知道。尚庐生拱手道:“阁下是哪一方好汉,青城山尚庐生拜见。”宁啸天见这人光明磊落,却不似尚庐义一般莽撞,心下多了几分钦佩。
  那声音又笑道:“青城派?哈哈……臭死了!老子最见不得的便是以侠名自居的的人,甚么青城派,碧霞堂,天玄双绝,都他妈一干货色!”来人说话时,身子却在不断游走,饶是宁啸天内功修为如此,也未判断出来人的具体方位。忽听施碧霞大袖一扬,喝道:“藏头露尾算哪门子好汉!”也未见她如何动手,陡听瓦屋一阵碎裂,一个黑色汉子从屋顶直栽而下。那黑衣人身长不过五尺,灰头灰脑,有如獐鼠一般,那人挣扎了几下,却见他左肩上插着一根玉钗,正是施碧霞身上之物。尚庐义不由倒吸一口气,这女子出手如电,只手之间便将这神秘人打了下来,这一钗若是向自己而发,又如何避得过?直后悔刚才太过托大,此刻只好呐口不语。宁啸天也不由暗自佩服这施碧霞的身手。
  只听韩芙蓉道:“原来是宁波天童山的好汉来了,只是屠四爷来的也太不雅观了吧。”这人正是宁波天童山“天童五老”中的人物,这“天童五老”身材矮小,精毒药暗器,极是好认。只是天童山极少过问江湖中事,今日突然在此出现,倒也稀奇。那屠四爷面色狰狞,骂道:“恶妇……你使了甚么妖法?”天童山一向以暗器闻名,不想初到长安,却栽在了暗器之上,日后传出去,“天童五老”哪还有脸再混下去。
  施碧霞冷冷道:“阁下出言不净,也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你倒说说,我是拔了你这条爱搬弄是非的舌头好呢,还是打断你这双乱动的腿好?”宁啸天此刻方领悟到施碧霞的辣手之处,果然乖张无情,别人只是逞了一时口舌之快,她便要残人肢体。屠四爷一直动弹不得,口中骂道:“恶婆娘,你……你杀了老子便了,老子若是皱一下眉头,便算不得好汉!”宁啸天暗道:“这人也好生硬气!”心中实在不忍他就此毁了,便朗声道:“且慢!”
  施碧霞问道:“怎么,宁大侠要架梁子么?”宁啸天叹道:“屠兄弟不过言语有失,施掌门又何必逼人太过?”语罢,随手一起,将玉钗取了下来,送到施碧霞身前,道:“施掌门收好。”施碧霞陡然变色。这金钗是她以独门手法辅以强大内力打入,慢说“天童五老”,便是天童山掌门崔灵芳,也决计无避开之理,想要取出,也需以独门手法方可行之,而宁啸天随手便取了下来,倒暗自惊叹这人内力之高强。“天玄双绝”的名头,果然不虚。
  屠四爷得宁啸天相救,立马爬起,拱手道了声:“多谢。”便退至一旁。施碧霞也不接玉钗,道:“久闻宁大侠武功高强,本座不自量力,倒要领教几招。”宁啸天道:“宁某这些微末本事,何敢道哉。施掌门内力精深,倒让宁某不得不佩服。”宁啸天本是淡泊之辈,不喜争这些虚名假利,随口认输也便认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施碧霞侧目笑道:“宁大侠何必过谦,听说贤伉俪半年前曾远赴关外,想是本领又有所大进,不知是寻得了哪蕃宝物,可惜本座没有福分见上一见。”宁啸天心中咯噔一声,心道:“难道她也知道了我已寻得青鸾之事?”眼见这事不简单,只是道:“在下远赴关外,只是为了寻找我失踪多年的爱女。”施碧霞道:“是你的爱女呢,还是别人的爱女,我等闲人没有亲见,任你宁大侠怎么说好了。”
  韩芙蓉冷冷道:“施掌门倒真有闲情,倒管起我们的家事来,不过可惜得很,我韩芙蓉还没死,天玄宁家,还轮不到一个外姓女人来做主。”施碧霞眼目流盼,微微一笑,道:“宁夫人,好端端的,你跟我置什么气?”转过身,向宁啸天道:“宁大侠以为如何?”
  宁啸天有心息事宁人,不愿多结仇怨,何况他素知这施碧霞虽然性情乖张,在江湖上名声却也不坏,实不是一个好惹的主,便微微一笑,道:“施掌门,我听你不远千里来长安给铁剑峰鲁先生祝寿,对你好生相敬,施掌门一代掌门,原不必听这些江湖谗言。”说着,倒转金钗,递到施碧霞跟前。施碧霞冷笑一声,更不言语,忽然一手抓来,却是一十九路弹指神通。
  这一十九路弹指手一经施展,着实妙不可言,只见施碧霞素手如削葱根,或指或抓,变化无方,片刻便至跟前。尚庐义见到这里,方知这一手功夫比起刚才打暗器的手法犹高明许多,更是不敢吭声,宁啸天万料不到这施碧霞猝然发难,待施碧霞攻来之际,右掌齐胸挥出,蓦地变掌为爪,于电光石闪之际已将施碧霞左手腕扣住。施碧霞一惊,顿觉一股大力涌来,欲挣脱,可宁啸天哪里肯容,内力疾涌,有如长江骇浪,滔滔不绝。这半年来宁啸天钻研“天玄洗心诀”,内力大进,这般攻势,施碧霞如何禁受得住?忽然宁啸天将手一送,施碧霞顿感轻飘飘的,向后退了数步,默运内力,竟毫发无伤,心中惊骇,脸色不由转为煞白。宁啸天一拱手,道:“得罪了。”施碧霞手下女弟子纷纷围过来,道:“师父,没事吧?”施碧霞只觉手里多了一物,低头一看,正是那支金钗,宁啸天于不动声色中将金钗一送一收,还到自己手中,潇洒自如,自知自己功夫与宁啸天差得太远,不由冷着脸,道:“宁大侠好功夫,本座佩服。”
  众人一见宁啸天一招之间便制服了施碧霞,一时又惊又惧,却不知宁啸天这一招乃聚集了平生所有之力。宁啸天暗忖倘若不能一发制住施碧霞,凭她的身手,要决胜负也是两三百招之后的事,何况身边还有这么多人虎视眈眈,到时全身而退却是大难。
  施碧霞一挥手,道:“阿星阿月,咱们走。”便率着一干女弟子出门去了。“尚氏双侠”也走过来,尚庐生道:“宁大侠,暂且别过,铁剑峰上见。”便出门而去。宁啸天心中奇道:“我如何便要到铁剑峰上去了?”心中正惊奇,韩芙蓉道:“宁大哥,咱们也走吧。”宁啸天看了一眼屠四爷,道:“屠兄弟,此番意欲何为?”屠四爷抓了抓头,道:“我……宁大侠,告……告辞……”飞一般的奔了出去。宁啸天与韩芙蓉对视一眼,也结账出门而去。
  宁韩二人出了客栈,一路向东,不几时便出了小镇。韩芙蓉道:“宁大哥,看来铁剑峰上又有大事发生了。”宁啸天道:“你我不过半年未涉江湖,没想到风云突变,一至如斯。”韩芙蓉道:“依芙妹之见,此事多半是冲着我们而来。”宁啸天心中“突”的一下,连芙妹也这么说,看来自己所料当是不错,不由道:“看来江湖上早已经知道我们寻得青鸾之事了。”韩芙蓉恨恨地道:“此时多半便是宋超然那厮走的风声,堂堂一代门主,事为如此,枉担侠名!”宁啸天道:“芙妹,且不可妄加猜测,我看宋门主当不是那种人。”微微一迟疑,到底没能说出口。韩芙蓉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不由道:“除了他还有谁?总不能是你的好清岚妹子。”宁啸天一时倒不好接口。
  二人正行间,忽见河边一棵大柳树下,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孩子正低头编着什么。那女孩看起来不过十来岁,但手脚却铐着又粗又重的铁铐,脸上一脸血色也没有,倒似是长期营养不良所致。宁韩二人心下奇怪,暗想谁会这么残忍,要这般对待一个小女娃娃?不由凑上前去,却见那女孩正在编着一个竹篮,只是柳枝太过坚韧,女孩手艺也不太高明,竹篮编的松散不堪,一双小手被柳条扎的鲜血淋漓。
  韩芙蓉看得不忍,出声问道:“小妹妹,你在这儿干什么?”那小女孩显没料到有人到来,惊惶地抬起头,待见韩芙蓉与宁啸天正看着自己,眼中满是柔情,不由大生亲近,道:“我……我在编筐。”
  宁啸天问道:“你编筐干么?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的?你爹娘呢?”女孩惊恐地看向四周,怯怯的道:“我得编筐了,不能与你们说话,要是让师父知道,又该不教我武功,不许我吃饭了。”便又低下了头,继续编筐。韩芙蓉问:“是你师父教你编的么?你师父又是谁?”
  女孩道:“是啊,师父让我编一个筐子,去打水给他用,但……但筐子怎么能装得住水呢?我……我编不成,师傅又要生气啦!我又要挨饿了……”女孩说着,眼睛一红,似乎有许多委屈说不出。宁啸天暗道:“岂有此理,柳条筐怎么能装得住水,岂不闻‘竹篮打水一场空’么,她这师父好生奇怪,我倒是要见上一见,哪有这般虐待自己徒儿的,何况还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女孩子。”韩芙蓉俱是一般心思,道:“小妹妹,你师父这样对你,你不恨他么?”女孩望着韩芙蓉,想点头,但终究还是摇了摇头。
  宁啸天问:“你身上的铁铐,也是你师父给你安上的么?”女孩道:“师父说我不老实,他这般对我,我肯定会逃走,就让我戴上镣铐。其实,其实我是不会逃走的……出了师父,我再也没有其他亲人啦……”韩芙蓉心中一酸,竟又想起自己早夭的女儿来,倘若女儿未死,岂不也是孤苦伶仃,受许多苦难?念及此,不由柔声道::“你叫甚么名字?”
  女孩还未开口,忽听一阵粗重的咳嗽声,一个沙哑的声音道:“阿姝,你又在偷懒了!”女孩一惊,忙跪在地上,低头怯怯道:“师父,阿姝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宁、韩二人心中均道:“且看这师父究竟是何方怪人。”二人转头一瞧,却见从柳树后面转出一个驼背老者,衣衫破旧,头发邋遢,一把胡须布得满脸都是,手拄一根拐杖,不住咳嗽,显是病的不轻。那驼背老者抬眼看了一眼宁韩二人,不由面露讶色。韩芙蓉开口道:“原来是‘快刀莫名痴’莫老爷子,幸会幸会。”
  莫名痴咳了一会,道:“老朽何德何能,宁大侠夫妇名满天下,贱徒不懂事,碍着两位的法眼了。”语罢,走向那女孩喝道:“阿姝,还不滚过来!”阿姝吃了一惊,战战兢兢的退到莫名痴身后,韩芙蓉道:“莫老爷子也是江湖上叫得出名号的人物,怎么对待徒儿的手段恁般毒辣?”言语中,大有不平之意。莫名痴铁着脸道:“宁夫人未免管得太宽了,我自教管我的徒儿,与旁人何干?”韩芙蓉道:“这女孩哪里碍着你了,你竟这般下得去手?从今而后你若善待她还自罢了,否则我韩芙蓉决不与你干休!”莫名痴冷冷道:“宁夫人嘴上功夫了得,不知手上功夫如何,老朽不自量力,倒要掂量掂量。”语声未歇,一杖斜里点来,快速之极。
  韩芙蓉万没料到他说打便打,显是未将“天玄双绝”放在眼里,她素知莫名痴早年曾跟随冷惊云,臭名昭著已久,更不是什么好人,也不用太过客气,不由冷笑一声,长剑一掣,如灵蛇出洞,迎了上去。却见莫名痴拐杖在手,却不亚于一把大刀,时而轻灵闪动,时而沉郁厚重,却都是极快的刀法。韩芙蓉挡了一阵,只觉这老者招式多变,一时难以取胜,手中长剑虽利,却始终破不开对方的一根木杖。
  斗得百余招时,韩芙蓉步步后退,莫名痴却是越打越快,一根拐杖舞的呼呼作响,渐将韩芙蓉压于下风。韩芙蓉万没料到这莫名痴一副要死的模样,武功竟精深于斯,此时只好苦苦相撑。
  忽然,莫名痴唱拐一刺,将韩芙蓉逼退数步,一杖劈下,却是莫名痴的成名绝技“七绝斩”。宁啸天忽而身影一闪,长剑一挥,莫名痴一杖击在剑鞘上,不由震得后退数步,一时倒不敢贸然上前。宁啸天道:“芙妹,你退后。”韩芙蓉依言,退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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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25-4-22 17:11 |只看该作者
自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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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25-4-23 14:20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跟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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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25-4-25 18:05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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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25-4-25 18:07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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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25-4-25 18:07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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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25-5-6 13:22 |只看该作者
 近年来五胡乱华,许多北夷部落大肆兴起,诸如鲜卑、匈奴、羌、高车、柔然等在北方建了许多政权,以致中原正统偏安江陵,导致黄河以北狄夷与汉人杂居,近几年早屡见不鲜。后北周丞相杨坚平定天下,定国号大隋,天下方始安宁。杨坚是为隋文帝,文帝在位,休养生息,兴科举,治水利,创三省六部,百姓思安,天下盛平,史称“开皇之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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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这段历史扣上了啊?作者大大果然巧思,此处点一火车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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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5-6 13:29 |只看该作者
女孩道:“师父说我不老实,他这般对我,我肯定会逃走,就让我戴上镣铐。其实,其实我是不会逃走的……出了师父,我再也没有其他亲人啦……”韩芙蓉心中一酸,竟又想起自己早夭的女儿来,倘若女儿未死,岂不也是孤苦伶仃,受许多苦难?念及此,不由柔声道::“你叫甚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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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嘛一直强调女儿早夭?我总还以为,这个女娃会不会就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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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5-6 13:30 |只看该作者
施碧霞冷冷道:“阁下出言不净,也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你倒说说,我是拔了你这条爱搬弄是非的舌头好呢,还是打断你这双乱动的腿好?”宁啸天此刻方领悟到施碧霞的辣手之处,果然乖张无情,别人只是逞了一时口舌之快,她便要残人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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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知女子之不易。我倒是很喜欢这个施碧霞的。除了武功看起来不怎么好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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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表于 2025-5-7 19:23 |只看该作者
江小蝶 发表于 2025-5-6 13:30
施碧霞冷冷道:“阁下出言不净,也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你倒说说,我是拔了你这条爱搬弄是非的舌头好呢,还是 ...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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