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秦川梦回 于 2025-2-3 11:28 编辑
市区禁放烟花爆竹,行人、车辆比平素少得多,街坊们趁着假日纷纷出游在外,太太和孩子也去了冲绳……家里窗外,一派难得的祥和、安静。 我牵着阿毛心无所骛地慢慢走着,心满意足,倘人间再少些偏见纷争就更好了,最好连“正见”都没有。汝之蜜糖,彼之砒霜,坚持只有自己是“正见”才有了偏见。 人少了,鸟儿就多了,叫得出名字的有斑鸠、喜鹊、噪鹊、鹀、戴胜,和戴着红顶子的啄木鸟……这日又来了种通体乌黑、名叫乌鸫的小鸟,它会模仿其它鸟的叫声,故又叫百舌鸟。我是从那金黄的喙认出它的。 这种伶俐的小鸟,许多年里我叫它伯劳。盖少时读《西洲曲》:“日暮伯劳飞,风吹乌桕树”,旁注:“伯劳,乌也。”就是乌鸦了。后虽在别处查得不是乌鸦,但乌鸦的形象却已于不意间埋藏在潜意识里,头一次见到这乌鸫便认定是伯劳,直到读了《北京常见鸟类图谱》。 它对我似无戒心,直到我掏出手机对着它,才忽左忽右地踱来踱去,像不乐意被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