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云在眉梢 于 2024-12-2 22:02 编辑
忽然想起一些人来。
紫雨到成都游玩,在锦里客栈里住了几天,我却没去见她。然后她走了,从风雨如晦的成都回到她风雨飘摇的西安,再也没与我说一句话。神交十年,她和她的《紫雨文学》,连同她日日夜夜为我排版的文字一齐消失了。她走后,我不只一次走进锦里,踏过泛着陈光的石板,摩挲虎首衔环的漆门,聆听门内传统戏曲带来的欢笑,我平静如清潭里的一汪水草。
夫子说他到了绵阳,过几天要从绵阳过成都来,问我是否得空一见,我说我在外地出差。他到成都时,我其实已经回到郫县,我不记得我在做什么,等他说他已经离开时,我才忽然想起什么。没过多久,他的QQ里发出讣告,说他走了。听说他逝于一台酒后,他原本不该喝酒的。 我在他QQ空间里进出无数回,听他的歌,看他的字,他再也没更新,始明白他是真的走了。我觉得好遗憾,当初该见一面的。
在这样平常日子里忽然想起他们,一时恍如隔世。当初如果我不自限于郫县,主动一点,自信一点,乐观一点,勇敢一点,从郫县过去迎他们,光景大概会有所不同。忏悔之下,自觉成都的“假打”二字胜过“你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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