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应该是动词,而不是名词;作为名词的话,我的师就太多了,而且这个老师除了优点,可能还有一堆的缺点,那就不足以为师;作为动词就很好理解:别人身上总有自己可以学习的优点,也总有自己需要借鉴改善的缺点。这符合后面两句“则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可见这个师字,并非只是学习的意思,它涵盖着“从”“改”两个字的意义。
只有优点和缺点都需要“我”去“从”和“改”,才谈得上“必有”。这是因为不会存在一个既没有优点也没有缺点的人。
那为啥不说“二人行”也不说“四人行”,而非说“三人行”?我是这样想的,二人行,就会很死呆,容易被理解为非要只是二人行,才能师之。
同行者众,三人为众,所以二人不足以表达,四人显然不够象征的意义,因为说四人就可以说五人、六人,变得罗嗦累赘。
同行者,同道中人,同辈的含义在其中,又有众的含义。三人行,甚是妙哉。
孔夫子想表达“与人行,我皆可师之”,又想表达同行者众,而避免流于二人的局促,曰三人行,释放了数量的局限性,可谓完美的择字而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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