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野妞 于 2024-7-22 18:18 编辑
我哥问“做志愿者有钱么?”
“没有”我答。
“没有钱搞什么。”哥不屑一顾。
我哥是开厂子的,看看,资本家的嘴脸就是这样的,给所有的东西都标上了价格,一身铜臭。
某种程度上,我比他“阔”多了。
老胡发来视频邀请,一打开,满山坡的菜,包菜白菜大蒜上海青红菜苔……老胡头戴草帽,手拿锄头,脚着半筒黑胶鞋,豪情万丈,冲我喊“马老师,你要什么菜,自己挑。”
托老胡的福,我基本上已经实现了吃菜自由。
小余跟我是同年兄弟,地道农妇,每天在江滩上放70多头牛,外带一千亩田。老余和我畅谈完革命家史后,拍着胸脯子,铿锵有力地道“牛肉你放心,有我吃的,就有你吃的。”
托小余的福,第一次买到了不注水黄牛肉,卤五斤生牛肉收获四斤熟牛肉。
很多人对广场舞有偏见,也有许多人对之有好感,我们那疙瘩边上总有一圈观众,跟农村赶大集请大戏一般。尤其是一些男观众,乐见自己的婆娘翩翩起舞,情人眼里出西施那种。前些日子我们搞比赛,排练当中,这些主就是一边看一边拍,对自己的老婆和节目还有俺这业余导演评价都很高,“你们的舞蹈跟广场舞有区别,一点‘大妈味’都没有……”
广场舞教练的妙处来了,一路上老被人招呼,保安、园丁、剁肉的老周他老婆、超市卖水果的小姐姐,甚至《德乐福》打菜的大婶都额外送碗黑米粥,道“马老师,你们演的节目真好看。”余泽波及马姐夫,他和同事一起下班,一进小区,不断有婆婆妈妈向他微笑招手致意,以至于同事特惊奇“老李,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认识你,我住这多年也没几个人知道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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