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钩沉】人物解读:高尔基外婆教诲要“直面现实” (外二章)
文字/春江水
过气的人,过时的话了,高尔基。
高尔基的文学成就,应该是三个因素:读了很多书,外祖母爱他抚育他且充当了母亲和教父的角色,他直面现实听从了自己心的召唤。
自传三部曲写到他10岁生日,外婆的生日祝辞,你是一个“直面现实的孩子”,从不背过脸去。你是外婆的爱。当然还有礼物。
这里外婆已经是教父的角色了。这些我们称为“座右铭”的东西,帮助了高尔基的成长和成就。
这就弥补了高尔基成长的缺陷:他没有大学;他没有留学法国留学欧洲的学历、阅历;他也没有自卑,妄自菲薄。
——他没有大学,有读书。
——他没有留学,有留学的同龄人做朋友。
——他没有妄自菲薄,一起参与了朋友们的活动,参与风起云涌。可以读他的《海燕》。
其实他除了自传三部曲的写实,他的《母亲》,原型就是他的“外婆”,也是跟他一样微贱的革命者的妈妈。
10月革命以后的“高尔基”是没有作品的。什么“社会主义现实主义”。他不是高尔基了。为什么?
——他比朋友矮一截了:不能直面现实。高尔基为那些知识朋友向列宁求情:这些人曾经保护了我、我们,放条生路。列宁说,他们现在正在保护我们的敌人。于是,这些朋友就都没有了。
——他比后生矮一截了,他们直面现实。肖洛霍夫《被开垦的处女地》拿了诺贝尔文学奖。索尔仁尼琴,尤其索尔仁尼琴《古拉格群岛》直面现实被流放,是高尔基远远、高下不能相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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