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重磅企鹅 于 2024-8-25 23:40 编辑
血肉之躯,随处剜一块下来 尖刃都带着一些关键词的余温 接下来的疗伤需要时间 而时间,隐约也透着岁月的伤痕
人老杜七龄思即壮,开口咏凤凰 九龄书大字,有作成一囊 我十岁才正式上学。七龄童那年 鸣锣开道,文革开场 仨月后停课,大人愁眉苦脸,小孩笑逐颜开 有时也会惊恐,因为枪声就在头顶脆响
十一岁,我听懂喇叭里让知识青年到农村去 伟人说,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 连蹦带跳,十八岁我混得一张高中文凭 一条小路上山下乡,原来又是一场交织的十年运动 有没有知识不要紧,贫下中农会再教育你。于是 我落户堠北庄公社小庄大队,太行山是革命根据地
所谓时也,运也,命也 晨兴理麦垅,当午推肥去,带月荷锄归 静夜思,偶尔也有梦中的新娘 星辰大海,有人绘蓝图:恢复高考 我要读书,我要上大学,我得展鸿猷 种地一年半后,我走进省城的大学校园
“尘封的旧杂志 一直关闭着校园向西的大门 美目盼兮,弧光瞬间焊接最初的封面 并州,岁月或指纹落满细碎的光影” 书中也许有黄金屋,但校园确实有美娇娘 这或许是我想要的生活 但我不会弹琴,心曲无计献给爱丽丝 据说有苦情痣的人,恋爱艰辛 他们不愿意喝掉孟婆汤 只好带着那颗痣寻找那个前世的恋人 直到生生世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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