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3. 135秒的曼妙邂逅，全世界的探戈时光 ——浅谈《闻香》之《Por una cabeza》

座有兰言

135秒的曼妙邂逅，全世界的探戈时光

——浅谈《闻香》之《Por una cabeza》

    看到影评活动中出现《闻香》一片，想起一直想写写这部电影，写不了宏大叙事，写个小片断吧！

    来，先欣赏这段很有观众缘的135秒……

   （前情简介：失明的弗兰克中校在餐厅时，靠着敏锐的嗅觉结识了这位带着英国口音的陌生女郎唐娜，搭讪中发现唐娜很喜欢探戈，但苦于找不到舞伴教她，所以一直未偿心愿，于是弗兰克便邀请她共舞，一个不懂探戈的少女，一个失明的军官，开启了一段精彩……）

  

  

 

上面看不到的话，点这里

    《闻香识女人》中有许多名场面，例如飚车、例如演讲，但都抵不上这段探戈135秒带给我的感觉。

    这135秒，让多少观众迷恋上探戈，想像着一辈子能有这么个人，陪自己跳上一曲……

    这135秒，是音乐，是律动，是交流，每一帧都散发着柔和的光。

    这135秒惊艳亮相后，便成了探戈配乐的不二首选。从电影《辛德勒的名单》《真实的谎言》《一触即发》《甜蜜间谍》《黑店狂想曲》《杜拉拉升职记》《命中注定我爱你》，到电视剧《女人的香气》《伪装者》《一仆二主》《金太郎的幸福生活》……不断被弹奏，不断被致敬，却从未被超越。

座有兰言

▲为什么是探戈？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似乎应该先回答另外一个问题：这是不是探戈啊？他和赵大妈跳得一点不一样啊！“探戈儿就是趟啊趟着走，三步一窜嘛两啊两回头”，这段舞蹈既没有晃脑袋，也没有左右看，这跳的是个假探戈吧！

   我们首先简单了解一下探戈。探戈大致分五种，赵奶奶说的那是国标探戈。相传这种探戈是情人秘密约会时跳的，所以要左右观察，随时应战，弄不好还要决斗，所以，国际探戈不带笑容。

   而影片中跳的另一种，叫做阿根廷探戈。他与国际探戈最明显的区别在于男女舞伴上身位置的不同。阿根廷探戈男女上身依偎紧贴，而国标探戈则相差一个身位。也正是因为这些区别，阿根廷探戈一开始被认为带有色情挑逗意味，成为低俗与不入流的代名词。一直被当时的上层贵族所排斥，认为有伤风化。

   但这依然抵挡不住阿根廷探戈在民间的流传盛行，因为他是所有社交舞里最没有章法的一种舞，没有规定节奏，没有的基本步法，全靠基本即兴发挥，想怎么跳都成。这才会有了影片中那句著名的台词：“跳探戈是不会出丑的。它与生活不同，简单，这正是它的迷人之处。即使跳错了步子，那也是探戈！”。这里的探戈，其实指的是阿根廷探戈。

   一个不懂探戈的少女，一个失明的盲人，餐厅偶然相遇，欣然共舞。再没有比阿根廷探戈更适合这种又优雅又随意的场合了。

座有兰言

▲为什么是《一步之遥》？

    这段舞蹈的配乐叫作《一步之遥》（《Por una cabeza》），为什么选中他？那就不得不谈及音乐背后的那个男人。

  

    卡洛斯·加德尔（Carlos Gardel）。《一步之遥》的原作曲者，Por una cabeza是西班牙赛马用语，意思是赛马场上，第一名仅以一个马头的优势而险胜第二名。（我用在线翻译逐字了解了一下：Por：通过， Una：一，Cabeza：头。）相传这首曲子是因为曲作者情场失意转战马场又输了比赛，郁闷之余，即兴创作而成。传说不是重点，重点是加德尔。

    加德尔是谁，阿根廷探戈的无冕之王。其音乐地位相当于美国的猫王、杰克逊，台湾的邓丽君。他是第一位让探戈开口歌唱的音乐家。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市中心的埃斯马尔达剧院，他演唱了第一首含有歌词的探戈《我悲伤的夜晚》（Mi noche triste）。

    他确定了探戈所有的演唱规则，在此后的40年里，他对歌词的处理、说唱的形式甚至抱吉他的姿势，一直被其他歌手效仿。也正是他，才让阿根廷探戈终于来到国际舞台。

    加德尔的出生日被定为阿根廷探戈日，而法国和乌拉圭，则一直为争夺他的出生地打着口水仗。

    《Por una cabeza》就出自他的手笔，翻遍资料，终于查到他的原唱视频，有兴趣的，可以欣赏一下这位帅哥的英俊高大和磁性嗓音。

点击播放

    也许是题目的暗自契合，也许是歌曲背后的缠绵故事，也许是加德尔本人的魅力加持，反正就是他了。光明与黑暗，一步之遥。

座有兰言

▲为什么不是《Por una cabeza》？  

    听完原曲，发现与影片中的《Por una cabeza》，还有着很大差异，原曲好听，但明显不适合舞曲。二次改编这就得提到另外两位帅哥：配乐大师托马斯·纽曼(Thomas Newman)和小提琴大师伊扎克·珀尔曼（Itzhak Perlman）。

    托马斯·纽曼，不太熟悉的话，《海底总动员》熟悉么，配乐就是他弄的；再来一部，《肖申克的救赎》，也是他……这是一位很有才华但少点运气的音乐大师。《闻香》中所有配乐都是他亲自操刀，而演奏这首曲子的则是伊扎克·珀尔曼。

    珀尔曼，小提琴界的天花板，身残志坚的代言人，《辛德勒名单》《走出非州》，里面动人心魂的提琴声都是出自他手，谁听谁沦陷……《Por una cabeza》自诞生以后，先后有六十多个版本，珀尔曼的那一版，依然是最动听的。

    托马斯·纽曼的配乐风格，与威廉姆斯的宏大壮观（《辛德勒名单》《星球大战系列》等）、莫里康内的变幻多端（《海上钢琴师》《往事三部曲》等）相比，更为细腻精致。其作品往往与影片画面能形成很好的契合感。他这种风格在《Por una cabeza》中，被发挥得淋漓尽致。不可否认，相对于《闻香》来说，改编版后的《Por una cabeza》才是更适合的。以至于此后的几十年里，人们一想到探戈，就想到它。纽曼到底给这首曲子施了怎样的魔法？让我们跟着影片，来认识音乐，看看画面与配乐是怎样翩翩起舞的。

    探戈演奏一般由六件乐器组合而成，4把小提琴（也可以用手风琴或班多钮琴代替其一），1把大提琴或低音提琴，1架钢琴。影片中的乐队却是个五人组合（小提琴Ⅰ、小提琴Ⅱ、钢琴、低音提琴和手风琴）。（也有影评说有口琴，我没有观察到，仔细听也没有听出口琴音，故暂以五件乐器为准。）

座有兰言

   

    舞曲并不长，135秒，却根据音乐的变化分出了四段，以G大调和G小调交替进行。

    弗兰克和唐娜刚步入舞场时，唐娜是局促不安的，弗兰克则是谨慎的。两人身体略显僵硬，整个画面让人感到一丝紧张又带有些许兴奋。这时基本是两把小提琴发声，旋律并不一致，参差跟随，很像舞池中试探的舞步，感觉很像《天鹅湖》里的那段钢琴独奏，让人不由得屏住呼吸。但这里纽曼没有选用钢琴，而是选用了小提琴作主调，这个很高明。G大调的调性是安静沉稳，而小提琴则是高傲矜持，两者结合，把弗兰克的军官气质和唐娜略略生涩又跃跃欲试的感觉完美地表达了出来。镜头中，唐娜通过不断地低头查看调整自己的舞步，甚至整个身子微缩在弗兰克的怀里，来演绎这种小心翼翼。画面的故作镇定与音乐的欲拒还迎形成巧妙的对话。

    然后，就是最为华彩的一幕。钢琴以断奏的方式强势介入，弗兰克随着音乐，果断地顺势一把推拉，舞姿迅速打开，所有人的不安与揣测情绪一扫而空。稳了！这时的旋律转入G小调，钢琴迅速占据主旋位置，小提琴随之攀缓而上，与钢琴形成和声对位。正如唐娜在弗兰克的引导下，渐入佳境，旋转、折腰、跟随，步履轻盈，行云流水。

    一段激情后，旋律又回到G大调，小提琴和手风琴轻柔地引导主旋，钢琴则通过击键给予舞步节奏。舞池中两人情绪也从高昂转入甜美，舞步则变成无分主次的穿插步和并步，唐娜的身体语言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从一开始的身体求助式地靠近，变成额角下意识地贴在弗兰克的脸部，脸上充满了享受的愉悦。这时，小提琴特有的若即若离感，把整个场面衬托得浪漫而温情。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情到此处，爆发只是一根引线的问题。当钢琴的顿音再次破空而入，一颗火星掉落在干草垛上。拍拍拍，左右左，不约而同又毫不生涩，经典的Amague（假步），阿根廷探戈特有的无羁与自由被完全释放，360°、720°到1080°，旋转、飞舞、打开再拥抱，感觉大于舞步。信息通过身体传达，默契而和谐，这种传达只有舞伴之间才能感受，周围人无法看到，他们看到的只有难以言喻的浪漫感受，只有两人脸上情不自禁的笑容绽放。唐娜为自己终于能畅快淋漓地跳上这么一曲探戈而难掩兴奋，弗兰克则为自己的才华终有用武之处而激情四溢。

    这时G小调特有的敏锐调性也到达高潮，所有的乐器都不再矜持，狂野而奔放，一起见证这段高光时刻……

    终于，在极度喧哗之后中，乐曲缓缓回到起始调，这种平静只延续了两个小节，便戛然而止，留下无限回味空间。

    Por una cabeza，看似一场舞蹈，但随着音乐的刚柔、轻重、缓急、高低，弗唐二人的试探、磨合、爆发，归于平静，周围的宾客，观影的我们，仿佛经历了一场深切地恋爱，一段起落的人生。我想，这或许才是这135秒如此迷人的原因吧！

附：《Por una cabeza》曲谱视频：https://v.qq.com/x/page/u08624685tk.html

座有兰言

▲为什么是影帝？

    当我们沉浸在这段曼妙舞姿的时候，一时间似乎忘记了一个最大的BUG——这是一个不懂探戈和一个失明盲人的初次合作，怎么会如此完美？这部片子因为太受欢迎，于是一堆人开始玩找茬游戏，七七八八地，找出了三四十个。例如：查理和史法兰上校在公寓见面的时候，斯莱德的酒杯反复变化；纽瓦克机场其实是洛根机场；甚至连探戈舞蹈时，上方有扩音器都找出来了。却很少有人质疑这段舞蹈的合理性。

    当生活中一件概率性很小的事，却拍得让人毫无违和感。这便是设计的精妙，也是演员的实力。

    还记得，帕西诺所饰演的弗兰克，他走入舞池前，做了件什么事么？他问了查理，舞池的长宽大小及相关格局。从后面的表现中，可以看出，弗兰克真是个聪明的老舞棍。干净的舞程线，展示出他对舞池强烈的方位感。我们看国际舞蹈比赛，小小的舞池，乌央乌央一堆人跳，咋就不撞起来捏？其实，高明的舞者，都有在狭小的空间里迅速设计舞程线，完成舞蹈的能力。所以，当弗兰克知道了舞池的相关情况后，舞池就在他心里了，眼盲心不盲。这时的Por una cabeza，属于弗兰克；这时的探戈，属于帕西诺。而这种看似不经意，实则有深谋的情节设计，让我想到了《红楼梦》中“草蛇灰线”的写法。

    为了照顾不擅探戈的唐娜，弗兰克全程只用了基本步，但这个不羁的老头，基本步照样跳出精彩。阿根廷探戈的灵活自由也跟不上他的变化多端。在舞蹈中，我至少看到了华尔兹与伦巴的身影，只要是适合的，都为他所用。这位老舞棍，用最简单的步伐跳出了最好看的探戈。以至于很多观众看完后，都产生这样的想法：哇，好好看！哇，并不难嘛！！哇，我也要去学！！哇，上了介个老男人的当！！

    如果这样就是影帝，那未免太小看奥斯卡的含金量了。现在的一些影片上架，那介绍，动不动就是：演技炸裂！炸不炸不知道，反正看得好尬。好的演员，好的演技，往往不动声色。

    来看几个细节：

    唐娜的眼神。其实这段表演中，唐娜的饰演者加布里埃尔·安瓦尔（Gabrielle Anwar）的表现也是可圈可点的，只是在帕西诺强大的光环下，有些被忽略。但依然能看出安瓦尔不凡的表演力。唐娜刚入舞池时，眼神是游离的，要么看脚，要么散视平行，总是躲着周围的宾客。这感觉很生活，初学舞蹈者，因为怕出错，注意力就更多集中在听觉和触觉上，眼神就会躲闪游。但是当唐娜找到感觉后，眼晴神便开始发力，完全进入状态后，那眼睛里全是光彩，煞是动人。

    曼妙的折腰。所谓折腰，相当于我们说的下腰。这动作出现了两次，这两次动作分开看，你或许不觉得。但如果要对比着看，就会发现，他们有着微妙的差异。第一次，节奏上只用了一拍，而且下得幅度比较浅，略折即起。显然是弗兰克考虑到了唐娜是初学者，第一次没有把动作完全做足，饶是这样，唐娜也是防备不及，一声娇呼，带出了她的紧张和羞涩；而第二次，时间上拉长到两拍，下腰幅度明显更深。这时，唐娜因为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从容了许多，但依然喊出了声，但声音里更多的是雀跃与兴奋。这两个动作，加起来不到两秒，差别也只在毫厘间，却能窥见影片拍摄之用心。

    再说个狠的，握持的手势。刚开始配合时，两人的手是互握状态，弗兰克紧紧抓着唐娜的右手掌，给她以安全感。但是舞过半场，两人默契配合时，那几步交叉，把我看迷了，绅士的风度，淑女的优雅，淋漓尽致。关键是，这时候，弗兰克的手掌打开了！！这个真的太牛了！真正跳过社交舞的大约都知道，会跳舞的女士，舞姿一定很轻。她们的双手只是象征性地轻靠在男舞伴的手掌和肩头，主要用来感知对方下一步行进方向与起式动作，以保证舞步的一致。看似平常最奇绝，就这一个微小的变化，便告诉观众，唐娜是会跳舞的，只是她没有学过探戈，当她理解了探戈舞的要领后，她便在弗兰克的掌心里破茧成蝶。这个动作甚至可能不是设计，就是自然而然地这样做了。高超的表演或许不在于技，而在于自然的流露。突然想起有一时期影圈关于“刘德华与梁朝伟”谁更厉害的讨论，其中有个经典的回答：刘德华终于成为了影帝，而梁朝伟他生来就是影帝。话未必对，理却实在。

   

   

    一个盲人，一个新手，跳出了最美的探戈，看似很不合理的情节，就这么一步一步地，在人们的心中成为了可能。吃瓜群众赞曰：没毛病，现实与传奇，Por una cabeza！

座有兰言

▲为什么写这135秒？

    音乐再好，遇不上伯乐与知音，也就是一闪而过的片断旋律。

    幸运的是，《Por una cabeza》，遇上了《闻香》，遇上了阿尔·帕西诺。

  或许，这话也可以反过来说，帕西诺幸好遇上了《闻香》，遇上了《Por una cabeza》。

  大家能认识帕西诺，大约是因为《教父》。该片让他获得了第45届奥斯卡金像奖最佳男配角提名，算是迈入了电影的高阶门槛。但是，从此之后，帕西诺便在奥斯卡的陪跑路上一往无前。从第45届奥斯卡开始，46、47、48，一直到1991年，帕西诺有6部作品提名，就是无缘那座小金人。一直到1992年，帕西诺遇上了《闻香识女人》。一曲《Por una cabeza》之后，奥斯卡云：没毛病，最佳男主角与你，No por una cabeza！

    帕西诺、闻香识女人、Por una cabeza，彼此成全。

    为什么写这135秒？

    是因为音乐么，也许是。是因为舞蹈么？也许有。

    但更重要的是，这135秒充满温情，但并不色情。这135秒充满浪漫，一秒都不浪费。

    看他们翩翩起舞，款款相拥，心里眼里却全都是干净透明。这是一位慈祥的老父亲在教一个古怪精灵的女儿跳舞，在成全女儿的一个小小愿望。虽然看不到，但依然可以信任。虽然不熟练，但每一步都是享受。笑容浮现，弗兰克失焦而空洞的眼睛，分明散发着温暖的光。

    也许，这才是导演选择这首歌曲的原因吧。至少，是我写下这135秒的原因。

    人生际遇，往往未知。绝望重生，一步之遥。

一稿于不墨崖

2023/02/27

座有兰言

旧稿就不帖了，写个热乎的，老电影想写出点新意是真难。。。
颈椎发作，每天打字超过半小时，右手就开始发麻胀疼。这点字，差不多打了一个星期。部分资料只能凭记忆，实在没时间去核查了，以后整理时再说吧。如果发现错漏的，请及时帮我指出。。万分感谢！
  
交一篇，心事算放下了。。。

轻言

临下前读到这帖，简直享受

座有兰言

轻言 发表于 2023-2-27 23:32
临下前读到这帖，简直享受

你睡得也晚，我昨天电脑前多待了会，早上起来右手又是麻麻的。到现在才缓过来些。少看手机少低头，血泪教训啊！
先交一篇，算是参与，后面看恢复情况，反正大宋也没限制时间。何况这么多稿子，我还没看几篇呢。。先学为敬！

一水天涯

手痛还写了这么长一篇，先心疼一会儿~

电影是一门综合艺术，剧情、画面、音乐、服化道、编导、演员等等，都是其中不可或缺的元素。一部电影，一定是这些元素混合产生化学反应的一个结果。目前看到的文字，大都是着眼于对剧情的理解感受，你这篇，谈音乐，也算是填补了一个空白，非常精彩！

一水天涯

借机又看了几遍那段舞蹈片段，真的非常令人倾心，美的享受~

在电影里，我们看他人人生，犹如自己亲历。
在音乐舞蹈里，我们代入情感体验，一音一节的转折、一举一动的起落，莫不是性情的流露。
所谓大道相通，艺术予人心灵的冲击，也许正在于此。

廉颇姆斯

没看过这个电影，但这个探戈舞曲在很多影视剧中听过，非常好，优美而多情，堪称撩妹神曲，高潮部分简直陶醉。虽然很小众，但很经典，也会一值年轻下去。问候小兰君。

轻言

座有兰言 发表于 2023-2-28 13:04
你睡得也晚，我昨天电脑前多待了会，早上起来右手又是麻麻的。到现在才缓过来些。少看手机少低头，血泪教 ...

你这个很严重了，得好好调理休息。我也有过因颈椎病疼得死去活来的经历，一个多月后自己好了。一直坚持锻炼，后来没再发过。
这是壮心不已准备继续革命啊，那人自己都不知写成啥了，看到你的大作，估计不好意思露面

归隐宋朝

我们每一天都置身于光与影的美妙组合之中，只是我们不善于发现，不善于享受。

座有兰言

一水天涯 发表于 2023-2-28 13:51
手痛还写了这么长一篇，先心疼一会儿~

电影是一门综合艺术，剧情、画面、音乐、服化道、编导、演员等等 ...

我是技术控，一直喜欢幕后大于台前。
这是个便宜写法，写完感觉更像抖音的文案，可以录一期视频了，以后我改行当UP主去。

对了，我好像把全网的白梅花都折了。吃吃地笑！

座有兰言

廉颇姆斯 发表于 2023-2-28 15:11
没看过这个电影，但这个探戈舞曲在很多影视剧中听过，非常好，优美而多情，堪称撩妹神曲，高潮部分简直陶醉 ...

问候廉颇将军，你的流浪我很想本来再对谈一期的。我是特别喜欢科技领略的东东，觉得有意思。。
可惜现在我的脖子不允许。。先错过吧。。反正咱们也都不老。。要不，先约个138.2亿年？

座有兰言

轻言 发表于 2023-2-28 15:30
你这个很严重了，得好好调理休息。我也有过因颈椎病疼得死去活来的经历，一个多月后自己好了。一直坚持锻 ...

酸麻肿痛痒，是经络不通的常见症状。痛已经很多年了，没去搭理，但这次是麻，麻就证明有神经压迫，这个比较麻烦。我预判还是颈椎，共振下来果然，还好是初期。也好，省得我没事和手机对着干，能因此戒了，不算坏事。。目前在积极配合就诊中，中西医结合着，应该能很快见效。。

座有兰言

归隐宋朝 发表于 2023-2-28 17:39
我们每一天都置身于光与影的美妙组合之中，只是我们不善于发现，不善于享受。

你这老大人号召力太强，鸟悄几个字，呼啦全来了。这才几天啊，稿子都快半百了。。不赶快着扔一篇，也不像是书屋的老人了。。新冠三年，排队占位成习惯了。。

这是个偷懒不费力的写法，就是打字配图太累，要是来杯茶，让我对坐着吹牛，那至少还能得瑟出十七八个点来。。

四手

兰言从音乐角度来写，很专业，也非常丰富，真好，我要慢慢吸收

四手

我没有看过，也看过啼妃写过，推荐的影片音乐都极美

四手

看了135秒，演员演得真好，音乐

一水天涯

座有兰言 发表于 2023-2-28 19:17
我是技术控，一直喜欢幕后大于台前。
这是个便宜写法，写完感觉更像抖音的文案，可以录一期视频了，以后 ...

行，你去做网红吧，我铁定来捧场~

乖乖，这几天我故意没联系你，就想着你忘了这事，等手好了再说，你倒好，还全网。。。晕死我
我找溪要了几张，蛮好，过些天给你，近水楼台啊居然忘了

座有兰言

四手 发表于 2023-2-28 21:28
兰言从音乐角度来写，很专业，也非常丰富，真好，我要慢慢吸收

我这是伪专业，真忽悠。。 早安小手

座有兰言

一水天涯 发表于 2023-2-28 21:58
行，你去做网红吧，我铁定来捧场~

乖乖，这几天我故意没联系你，就想着你忘了这事，等手好了 ...

我也没有那么上心啦，是大数据无聊，大概以为我犯了花痴，那个给我推的，我瞧着有意境的就收了，反正以后做图也要用的。就是一点不好，像素太低，就算是无损放大，效果也勉强。。所以，也就一直没发给你看。。

重磅企鹅

据说电影改编自最早意大利一本小说《黑暗与蜜蜂》，后来小说为了销路干脆也叫《闻香识女人》了，可见小说起名字也很重要。

重磅企鹅

座有兰言 发表于 2023-2-27 22:33
▲为什么是探戈？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似乎应该先回答另外一个问题：这是不是探戈啊？他和赵 ...

说到探戈，想起30多年前一个周末夜晚：那时正在上海交大一个分校复习考研。每到周末，有个班级就在教学楼里组织舞会，乐声不断颇影响自习，于是几个哥们决定干脆也去凑热闹。但见有位长裙曳地女生明星范舞姿出众，男生们基本跟不上步伐踩不到点。本打算只围观一下，后来责任心还是促使我上场：一曲探戈，大家都不跳只围观我俩表演了。

夏小尘

初初浏览篇幅，我以为要消耗大量时间与脑细胞去凝神学习，万万没想到是如此流丽轻盈的阅读体验。
真的美好，就像这一百三十五秒意犹未尽的视频 神色 旋律 ......她的美背、天鹅颈、直角肩........
小兰君精心排版的多楼文字其实简净又雅致，对我简直有致命的吸引、
你用这视角去切入，俨然专业撰稿人。

夏小尘

我不会跳探戈，过去感觉它更炽热 激情、身体接触的频率与幅度更适合亲密无间的恋人。
略学过一点华尔兹，还记得当年为团建赛苦练摆荡、起伏、飞旋与双分点地时的扭伤，也记得舞伴间相互信任接纳的默契交融 真的要超越动作之美或技巧高难。
对了  国内前些年有一部文艺片《触不可及》，孙红雷和桂纶镁那段探戈也用了这段Por una cabeza，集体致敬记忆中的经典《闻香》。。。

座有兰言

重磅企鹅 发表于 2023-3-3 14:57
说到探戈，想起30多年前一个周末夜晚：那时正在上海交大一个分校复习考研。每到周末，有个班级就在教学楼 ...

1.78  那当年绝对是舞林高手  想像中   年青时光里没有交谊舞  确实不完整     近前附耳  悄问  那俏佳人，腰枝盈盈一握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