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骚客年年有,今年骚事特别多。
还没从诗词舞会的郎情妾意中走出来,舞会戛然而止。仿佛正在ML高潮的时候被人打断,浑身一机灵。
虽然结果一样,但是感觉却截然相反。意尤未尽的我在这个舞会的凌乱现场心猿意马,象一头种狗一样到处寻找曾经跌落过的那些物事。汗水或者体液,在胸罩、内裤上遗留下来的气味在这个初春的季节里又是那么的和谐而浓烈。远处的猫,也在闹心地踱着,一长两短的叫春声在我的耳朵里听起来仿佛也有了一种老汉推车的味道。
就是在这么一种乍春还冬的下午,江南告诉我,北冬的相好一个人在灌水的长街泣泪寻夫。呼喊的声音富有春情而有充满幽怨,一如我此刻的心情。我记得我当时听了心里是欢呼了一声的。也就是那一刻我正在看德幼而睿齐的扒开屁股看内裤。
对于江南,我心里多少是有一些微词的。这个张小钰且不管是不是貌美如花,作为广大妇女同志偶像的我,现在这个时候是十分注意自己的舆论形象的。虽然以前我也搞过破鞋,也出过墙,也曾经勾引过村头王寡妇。但这都不妨碍我今天成为广大妇女心目中风流才子的代言人。丫这个时候给我领来一个女人,并且据说是风情万种的一个女人,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点拉我下水的意思。淡定,是我现在也是我一直以来拥有的素质。既然答应了,那怎么也得整出一点样子来,你说不是?
我用了整整一个下午加半个晚上的时间来给这趟迎接庆典做准备,虽然说不上意义多么重大,但好歹迎接的也是北冬的相好。小区外的美容店一如去年的冷清,老板看到我,立马露出谄媚的微笑。钱这东西真他妈的好。
老板,你看我这样子怎么丑,怎么埋汰你咋给我弄。
我不知道老板丫的经营理念是不是真是把顾客当作上帝,但是我真的很佩服他把顾客的话当圣旨一般执行。
记得第一次来理发的时候,老板曾经给我说过:在他们这里要让顾客感到象上帝一样的感觉。而最后的结局是经过2个多小时的艰苦奋斗,把我理成了光头。
所以来这里,我十分确定肯定以及一定的认为,丫能把我打扮的花枝脱落,满脸狼迹。
东市买种猪,西市买辔头。南市买长绳,北市买鞍垫。
我选择介样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去迎接貌美如花的张小钰小姐,其实我还是心里藏了一丝私心的。正因了这种私心让我想起北冬的时候又多了一丝愧疚感在里面,所以才整了这两头乌克兰大白猪的豪华阵容,锣鼓喧天的去迎接。
灌水的天气依然阴冷,而铺了王老虎皮的猪车也还算温暖。
来回的路途并不遥远,灌水到诗词,翻过一个墙头便到。淡定如此的我在这个寂寞的夜晚心头也掠过一丝悸动。诗词的城中依旧暧昧,舞会现场丢弃的BYT随处可见。旅馆,天桥,客栈,就连公共厕所都还留有男女激情过后的气息在里面。我知道,即便我化了妆,伴做恶心无比,北冬那冬瓜一样的五短身躯依然会在我面前低下了头,一直会低到尘埃里,开出一朵娇艳的含羞草来。我不勾引小钰,小钰却强迫我失身。想到此,我感到前途一片迷茫,心中惆怅百结。罢了,如那小钰强行春事,我且以死相拒。料那张家娘子断然不会因此而要了我的性命,然后JS。心中稍稍安定。举起猪鞭,上前敲打灌水的大门。骚狐狸开门,公子小白来接张家娘子回家了。
小白一手牵猪,一手微搭胸前,深施一礼:张小姐,您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