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看到过一篇介绍芯片的文章,谈到芯片的加工精度时,关于同步伺服系统文中说了一个通俗易懂的例子,说是两架波音飞机同时起飞同时降落,在这起飞和降落的过程中,从一架飞机上伸出一把刻刀,在另一架飞机上的一粒米上刻字,不能有一点差错。
这样的技术我们国内目前确实做不到,并且在相当长的一个时间段里恐怕也难以做到。但是我们有我们的国粹:二千年传统奴化洗脑教育培养出来的杰出技能-----舔菊神功。
狗奴才们能够把自己的舌头和上边权力的屁眼保持高精度的同步,绝不亚于芯片的伺服精度。不仅亦步亦趋,甚至一些高级奴才能够准确的预见到上边的屁眼将要移动的位置,把舌头预先伸到该处守株待屁。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
一个内陆省会城市,遇到恶劣天气,在气象部门连续多次正确发布予警信息的情况下,未能按照国家规定采取及时有效的防范措施,以至于引起大批人民群众群死群伤。那些被活活淹死闷死在地铁和隧道里的再也回不了家的孩子,父母,妻子,丈夫,他们的惨状,他们亲人发出的悲鸣哀哭,在天地与良知之间回荡。
但是奴才们看不到,听不到,或者说他们不愿意看到听到,反过来他们竟然能写文章,表彰***处理突发事件如何及时如何有效,决策如何英明如何果断。 直到更高一层权力机构,指出他正舔着的这个屁眼存在严重错误,才依依不舍的收回舌头。
但他们并不会感到尴尬,他们会若无其事,甚至干脆换个角度再去舔那个更高一级的屁眼。
在实际的民生和权力之间,他们只认得强权,毅然决然的扭过头去,把脸贴向权力的屁股,把舌头伸到权力的屁眼,一根口条,上下翻飞前后吞吐,于直肠末端出出进进如入无人之境,褶皱之间的屎粒被他们舔的干干净净,纵有杨梅大痔,亦是不在话下,此番正是:问天下屁眼有几,待孙子慢慢舔来。
但是这还不算下做,更加下作的是,一翻操作事毕之后,嘴角挂着屎花,以及痔疮破裂之后的白脓,他们叼着牙签打着饱饱嗝说我们来关注一下民生吧。 我感到恶心,不是因为他们嘴角的东西,而是因为他们的人品。
曾经看到张中行老先生的一篇回忆,说到文革期间,他所在的文艺界的一位女士,对伟大的旗手江青五体投地的敬仰与热爱,在很多公开场合表示要誓死捍卫江青同志。言之凿凿情真意切。未几四人帮被粉碎,张中行很是为这位女士担心,但是接下来的揭发批斗会上,这位女士发言,马上又对江青充满刻骨的仇恨,对高层的行为英明决策衷心拥护万分赞颂。
行老用了好大功夫才想明白这件事,有文化和有思想有人格是两回事,很多人识得很多字甚至会写很好的文章,但是写不好那个最简单的一撇一捺的“人”字。
晚年行老曾经为唐师僧写过一幅字:不屑于。视频之中看不出字的好坏,不过仅就这三个字的意境来说,已足够很多人用一生的精力来修练了。
其实我也很想学习行老,把有些人有些事当个屁一样,欠一欠屁股放掉,但是实在修为浅薄终究意难平,憋不住想为那所谓的征文写几个字:民。生。你。妈。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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