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那五 于 2022-5-15 11:00 编辑
灭灯兄列举了仨吃人血馒头的,我去天涯看了下,发现还有个上蹿下跳的蒙猪,蹦跶之欢实姿势之拙劣与段干末大差不差。既然灭兄一人包圆砸了仨,理应再加一枚,让他们凑成一桌。我看这猪脑子瓦特程度和段干末相仿,本着治病救猪的宗旨,我分析下蒙猪(以下简称猪)病情,尽一个兽医的本分吧。
此猪脑病临床表现一:遇事双标,无知无耻
猪在《立红袖礼制谏》中提议,人走了哀悼“青蛙三天,那五五天,灭灯七天,王麻子十天。。。”。这猪蹄子伸得真够长。我们红袖人爱戴老核,自己悼念他,关你猪屁事。况且我们只在红袖自己的大区里悼念,即未影响六星其他板块,也未约束红袖人必须参与,连红袖天涯的悼念也完全自发,自愿,自由。
这些与你猪有一毛钱关系么,你叽叽歪歪算那颗葱?你本在长江,想当年你们长江不也搞了个“活祭”小鱼儿吗?那时候咋不见你在自己版块讨论“活祭小鱼儿七天,活祭蒙猪多少天”呢?你们连活的都能“祭奠”,那时你连个屁都不敢放,我们悼念实实在在离世的人,你上蹿下跳个啥。有跟我们提建议的功夫,你还是先整理一下你们长江的活祭制度,说说活祭你这只猪需要多少天。到时候没准我送个抽肿脸的猪头做你的生平,让你圆满。
此猪脑病临床表现二:概念不清,自抽耳光
猪在《那五额头烙印。。。》中说,“自由之意识,是洋人坚船利炮硬送来的。”,不要那五赐给版友的自由,不要那些洋人玩意儿。过后不久却又在《疫情记》中,大肆贩卖上海焦虑,“解封焦虑,物资焦虑,团购焦虑”云云。这些焦虑归根结底就是“不自由嘛”。如果自由出入,自由买卖,与平常无异,那又哪来的焦虑呢?
但这些抱怨,其他上海人可以有,你猪却不可有。因为你猪反对“洋人坚船利炮送的自由”。因此封女猪,焦虑女猪岂不是正合女猪意。你这猪还抱怨个毛,诋毁个毛。求仁得仁,你猪应该欢乐才对,唱曲咱猪今儿真高兴,你猪才算知行合一。
此猪脑病临床表现三:自封标杆,恬不知耻
此事起因是不知猪哪根筋搭错,突然搞出个半文半白贴撩红袖,我太善良,本着有教无类的原则教教猪咋写文言文。猪立刻抽了,在《红袖。。。》里反复解释“本府之文言”才是好的,大有“我不认识的字都不叫字”之气概。想你猪何德何能,竟将自己磕磕巴巴半文半白定义为“自然流露,一气呵成”。那不过是你猪目光短浅见识低下,文言写得比你猪好大有人在,你猪自立标杆,简直不要你个猪脸。
此猪脑病其他临床表现,已由红袖另一蒙古兽医上岸出具诊断,这里便不重复了。
询证溯源,我以为这病此猪初到红袖天涯,急于开屏显摆,一不留神用力过猛漏了怯,用灭兄的话说如段干末那样“漏了屁眼”。这一露,反衬出我红袖人民的善良,正义,睿智。其实你猪大可不必这种卖力现眼,想我红袖无论天涯六星,打架无数,多少围追堵截,我红袖都固若金汤,红旗始终在井冈山上飘扬。因而断不会沦落到用你猪的拙劣来衬托之地步。猪,听我一句劝,你还是抱着自扇肥肿的猪头,合上你猪菊花,回高老庄找翠兰继续抱怨上海防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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