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好水源,朋友在大别山里开了一个米酒厂。绿水青山,人烟稀少,山路十八弯,挺进大别山。朋友知道我喜欢喝米酒,自从她去做管理,学会了酿,每次她酿的酒出来,她都会电话来念叨:这次我酿的糖化特别好,特别甜哎,不好卖,但你一定喜欢喝,槽底子给你留着啦,快来!去了三次,吃着吊锅,就着月朗星稀,这边温着酒,那边俩朋友,说着话,喝着酒,不知不觉就醉了。三次都醉了。醉了傻笑:你的这酒底子,我一定要叫它:窃星(窃醒!偷人清醒!)笑~~ 她老公为了整明白这米酒文化,四处找专家,查资料,每次都不厌其烦给我讲述米酒的古老历史,伴随的历史故事。他说青梅煮酒,温酒斩华雄,这里面的酒都是米酒,一杯浊酒喜相逢一定也是米酒......酒越多他话就越多,夜晚也就瑰丽起来。 这两年新冠,没去她那儿,今年过年她寄来十几斤米酒,大部分是我喜欢的浑浊的酿酒罐子底下的那种没有过滤、消毒过的。说是这种只有在天冷的时候有,天热就会过度发酵,会变酸了。再三叮嘱我喝之前热一下(我不喜欢喝热酒,觉得很容易上头),这次听了她的话,每次热了喝,大碗的喝。两碗就晕了......
今早看到餐桌边上剩的半瓶米酒,寻思要尽快喝掉,天就要热了,又可惜我的露台还是荒凉,不能花好月圆、呼朋唤友图一醉、青梅煮酒论英雄啦。想到青梅下来基本四、五月份了,想到青梅煮酒要是煮的是米酒,那一定不是这浊酒了,要是煮的是别的什么酒,那是什么酒呢?或者那是什么青梅呢?不是我想象,有点让人惆怅呐。
算了,不想了,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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